最驚訝的自然是趙炎的同班同學(xué)了,那些男生,剛才還在說著趙炎假裝漠不關(guān)心,現(xiàn)在蹦出一個顏值完全不亞于李畫詩的美女來,震得這些男生說不出話來。
李畫詩也眼神閃爍,看著趙炎和張語晴。
趙炎沒有理會眾人異樣的目光,此時此刻,趙炎的眼里,只有語晴姐。
“這位美女,要去哪里?。?rdquo;趙炎微微笑道。
張語晴看到趙炎推著單車的樣子,臉都紅了,一下坐在單車后座上,摟著趙炎的熊腰說:“快走!”
眾人看到這位漂亮小姐姐那兩個碩大的小白兔緊緊貼著這個家伙的背部上,心都碎了。
張語晴環(huán)住趙炎的腰,這樣親昵的動作,讓趙炎很懷念,張語晴卻皺了皺眉頭,她怎么感覺趙炎的身體,有點涼?
“哈秋!”
不過三秒,張語晴打了個噴嚏。
趙炎立即反應(yīng)過來,他現(xiàn)在是厲鬼上身,語晴姐貼近自己,時間一長,后果很嚴重。
于是趙炎立即停車,在眾目睽睽之下,趙炎就這樣拉開張語晴環(huán)住自己腰間的小手,柔軟滑溜的感覺,讓趙炎心神一動。
“語晴姐,我們還是叫個出租車吧。”趙炎微微臉紅地說道。
“滑不滑?”張語晴突然問道。
趙炎下意識地點點頭,立即反應(yīng)過來。
張語晴臉紅耳赤地拍了一下趙炎的肩膀,羞嗔:“你想死了,竟然敢調(diào)戲你老姐!”
說著,一輛的士正好經(jīng)過,被張語晴給截停了。
在眾人看來,趙炎和張語晴就是打情罵俏地走進出租車里面,至于那輛爛單車,直接被丟在了邊上。
“那輛爛單車,早就該丟掉了。”張語晴撇撇嘴說道,這么爛的單車,簡直是丟自己的臉。
趙炎微微笑道:“這是個性,這是情懷,語晴姐你就不懂了。”
啪!
張語晴又是一巴掌打在了趙炎的手臂上。
“喂,剛才和你說話那個女生是你們班的?”張語晴突然很八卦地問道。
趙炎點點頭。
“不錯啊,小炎,加油。”
趙炎頓時翻了個白眼,看向張語晴問道:“語晴姐,無事不登三寶殿,高中三年,你是頭一回來我們學(xué)校,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炎,幫老姐一個忙怎么樣?”
隨著張語晴的描述,趙炎算是搞清楚了狀況。
今晚有個飯局,飯局是張叔和他老同學(xué)攛掇的,主要目的是給張語晴相親的,相親對象就是那位老同學(xué)的兒子,名字叫曾昊然。
“哇,語晴姐,相親對象哇。”這時候,輪到趙炎調(diào)戲張語晴了。
張語晴在趙炎腰間的贅肉用力一擰,趙炎頓時倒吸了一口冷氣。
“別別,語晴姐。”趙炎連忙拉住張語晴的手。
張語晴瞥了一眼趙炎,微微一笑說道:“哼,到時候,老姐帶你去吃大餐,你安心吃你的,偶爾打個岔,吃完就說要回家復(fù)習(xí),老姐我是你的貼身輔導(dǎo)老師,到時候帶老姐閃人,明白了嗎?”
趙炎拍拍胸口笑著說:“OK,沒問題啦,包在我身上。”
趙炎嘴上說得輕松,內(nèi)心卻是深沉的。
前世的語晴姐,就在當晚跳樓自殺,張叔也沒有跟自己提及自己同學(xué)兒子的事情,反而是張叔自己一病不起,很快就病逝了。
而且,趙炎通過新聞和網(wǎng)絡(luò)得知的是,語晴姐是陪同在市電視臺工作的學(xué)姐吃飯,打聽畢業(yè)工作的事情,和現(xiàn)在語晴姐所說的似乎有很多不同。
難道是張叔這位老同學(xué)的能量很大,就連張叔也惹不起,就連媒體都要幫著隱瞞?
張叔是做建材生意的,身價沒有過億,也有大大幾千萬,在黑白兩道也是有認識的人,就連張叔這樣的背景也惹不起?
趙炎瞇著眼睛,不經(jīng)意地閃爍著光芒,心里暗暗想著:“不管這個曾昊然是什么人物,家里有什么背景,即使是家族再顯赫,權(quán)勢再通天,只要敢動語晴姐一根毫毛,我都要你來陪葬。”
張語晴拍了拍趙炎的肩膀,略微得意地說道:“今晚去御龍軒吃飯,御龍軒你聽過吧?姐帶你見識一下大場面。”
趙炎哭笑不得,御龍軒他知道,在世界的靈異危機爆發(fā)之后,御龍軒就成為了一個西陽一帶赫赫有名的恐怖之地,聽說盤踞著一個鬼將級的惡鬼,反正當時已經(jīng)化作怨靈的趙炎路過,距離三公里,都能夠感受到那壓抑的鬼蜮氣息。
當然,現(xiàn)在的御龍軒,還是西陽最高檔最有名的私人訂制餐廳,就算是趙炎這樣的底層,也聽說過里面的一瓶礦泉水,都要兩百塊。
而張語晴的相親對象,能夠請他們?nèi)ビ堒?,看來真的來頭不小。
來到御龍軒,張語晴報上曾昊然的名字,經(jīng)理立即帶著張語晴和趙炎進去了,趙炎走馬觀花的一路看著御龍軒的裝潢,紅木金牌,高檔大氣,入口處的石山流水,里面的錦鯉磷光閃動,踩著紅絨地毯的感覺也不錯,不愧為西陽最高檔的私人訂制餐廳。
張語晴剛剛進來,里面的一桌上坐著的一個衣裝干凈優(yōu)雅的年輕男子立即站了起來。
年輕男子看到張語晴的瞬間,頓時露出了熱情的笑臉,迎了上來,然后發(fā)現(xiàn)張語晴身后跟著的趙炎,頓時一愣。
“語晴這邊……嗯,這位是……”
張語晴微微點頭,拉著趙炎走了上前,微微一笑說道:“這是我弟弟,我一個叔叔的兒子,趙炎,小炎今年高考,我最近在給小炎補習(xí)功課呢,今天本來是和小炎約好的,沒想到你要請客,我順路帶他過來了,曾昊然你不會介意吧?”
曾昊然看向趙炎,眼中隱晦的冷光一閃而過,哈哈笑道:“哎呀,語晴,你早說啊,這不算什么事情,既然這樣,我們換個位置,這位置太小了。”
曾昊然心里是有怨念的,他今晚本來打算是兩人晚餐的,沒想到殺出一個程咬金,他心里沒有意見是不可能的,但是他也不是傻子,自然不會表露出不滿的情緒,反而是如沐春風(fēng)地微笑著,揮手叫來經(jīng)理。
然而經(jīng)理過來了,卻告知所有的餐桌都已經(jīng)預(yù)定了,不能換了,但是可以加一張椅子。
曾昊然頓時臉色難看大罵:“沒位置了?我明明看到有這么多的空位。”
經(jīng)理連忙說道:“曾少,您也知道我們御龍軒的生意向來都很好的,這些餐桌,不少都是一周前就預(yù)定好的,這也是曾少您清楚的,要不先加一張椅子,我再給您去問問?”
曾昊然很滿意經(jīng)理的態(tài)度,擺擺手讓經(jīng)理走了,很快就有服務(wù)員在旁邊放下了一張椅子,曾昊然連忙招呼趙炎坐下來,還非常親切地問道:“小炎,你想吃什么隨便點,不用跟你昊然哥客氣,知道嗎?”
趙炎淡淡地看了一眼曾昊然,并沒有拿起菜單,而是看向張語晴說:“語晴姐,你看看吃什么,我隨意。”
曾昊然的笑容頓時僵硬,他沒想到,趙炎竟然敢不賣他面子,頓時怒極反笑。
這時候,經(jīng)理滿臉歉意地走了過來說道:“曾少,抱歉……”
“滾!”曾昊然瞪了一眼經(jīng)理,那經(jīng)理頓時低著頭后退離開了。
就在這時候,旁邊的大桌子,足足可以坐得下六七個人,卻只坐著兩個青年,不時地看向張語晴,一邊看一邊笑。
曾昊然本來就在氣頭上,頓時瞪了一眼過去:“看什么看?”
那個青年愣了一下,反蹬一眼:“我又不是看你,叫什么叫,我看美女不行???”
曾昊然寒聲問道:“你說什么?”
那青年根本沒有把曾昊然放在眼里,鄙夷地笑道:“喲,這位小老弟怎么了,這是你家嗎?還是說你們家把御龍軒都包下來了?公共場合,老哥我喜歡看啥說啥,需要你來批準?”
說著,那兩個青年還瞇著眼睛打量著張語晴,發(fā)出嘿嘿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