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
離剛剛交戰(zhàn)幾公里外的一個小樹林中,秦鋒喘著粗氣盯著眼前的手持長劍的中年人。
“我是誰不重要,你能自己離開嗎?”中年人盯著秦鋒問。
“沒問題,我能自己離開,能否告訴我你是誰?”救了自己,秦鋒得知道是誰救了自己,救命之恩秦鋒肯定會報答的。
“說過了,我是誰不重要,你快點走吧,你身上的血快流干了,趕緊去處理,此地不宜久留!”說完這話,中年人閃身走了。
“喂……”秦鋒沒想到這個人這么奇怪,說走就走。
莫名奇妙救了自己,秦鋒有點想不通,修煉界可是很少有人情味的,都他媽相互算計,誰他媽會沒事管閑事。
突然,秦鋒想到了一個可能,這個人也許是龍魂的人。
其他勢力可能不會出手救自己,但是要是龍魂的人也許會出手。
此地不宜久留,而且現(xiàn)在自己受重傷了,要是被人發(fā)現(xiàn)就麻煩了。
之前戴在耳朵里的耳麥已經(jīng)掉進(jìn)海里了,手機(jī)也不知道是掉進(jìn)海里的還是掉在什么地方了,渾身濕透的秦鋒很快到了一條公路上,這里有車經(jīng)過,秦鋒試圖攔車好回去。
但是本來經(jīng)過這里的車就很少,看到秦鋒渾身是血誰還敢停車,經(jīng)過的車輛都是急速而過。
好不容易遇到了一個開始清掃馬路的環(huán)衛(wèi)工,秦鋒借了他的手機(jī)打了電話給木子瑾。
大半夜被吵醒,木子瑾很不爽快,不過當(dāng)秦鋒說自己受重傷后,木子瑾什么話都沒說,問清楚地址后立刻就掛了電話。
看秦鋒渾身血肉模仿,這環(huán)衛(wèi)工本來想報警的,但是被秦鋒阻止了。
要不是記不住薛強(qiáng)的手機(jī)號碼,秦鋒也不會打電話給木子瑾,誰叫秦鋒只記得木子瑾的手機(jī)號碼呢。
二十多分鐘后,木子瑾的開車跑車趕到了秦鋒這里,當(dāng)看到秦鋒渾身上下全是刀傷,木子瑾嚇壞了。
把秦鋒扶上車后,木子瑾立刻開車離開了這里。
“這是怎么了,出了什么事,你怎么傷的這么重?”一邊開車,木子瑾焦急的問秦鋒。
“沒事,都是小傷!”秦鋒笑了笑。
“你還笑,你這是小傷嗎?”木子瑾火氣很大的吼道。
“快點回家吧!”秦鋒現(xiàn)在沒什么力氣說話,得盡快回去醫(yī)治自己身上的傷才行。
差不多二十分鐘后,秦鋒和木子瑾回了家。
一回來秦鋒就去了浴室,用水沖洗掉了身上的血跡,之后光著上身包著浴巾就走出了浴室。
看著秦鋒身上那幾十道傷口,木子瑾突然很痛心疼,想到剛剛秦鋒用水沖洗身上那該有多疼。
不自覺的,木子瑾居然眼角有了淚珠。
秦鋒并沒有看到木子瑾眼角的淚珠,此刻他身上的疼痛很灼心,畢竟身上可是幾十道傷口。
走過去在沙發(fā)上坐下后,秦鋒對木子瑾說:“幫我個忙!”
“你說!”木子瑾沒問要干什么,直接答應(yīng)了。
“我現(xiàn)在需要一些中藥材醫(yī)傷,你叫保護(hù)你的保鏢去幫我抓藥,我寫好藥方,你現(xiàn)在叫保鏢上來!”
“好!”木子瑾答應(yīng)了,立刻起身就去打電話。
秦鋒找來紙筆,迅速寫下了一些藥材名稱和需要多少份量,秦鋒清楚自己身體的情況,這樣開藥方可以說是最準(zhǔn)確的。
在秦鋒寫好三張藥方后,兩個保護(hù)木子瑾安全的保鏢上來了。
木子瑾對他們做了交代,讓他們現(xiàn)在想辦法去按照藥方單子去抓藥,在這兩個保鏢準(zhǔn)備走的時候秦鋒讓他們還要買兩個藥罐。
在保鏢走后,木子瑾看著秦鋒的背上有些傷口在流血,立刻拿來紙巾準(zhǔn)備幫秦鋒擦拭血跡。
秦風(fēng)說用紙巾擦沒用,讓木子瑾將家用藥箱拿來,之后秦鋒趴在沙發(fā)上讓木子瑾灑了一些藥粉在背上止血。
雖然秦鋒很混蛋,但是木子瑾看到秦鋒現(xiàn)在這樣子還是有意思心疼的,畢竟不管怎么說,秦鋒不止一次救了她,對她有恩。
在木子瑾撒了藥粉止血后,秦鋒說餓了,讓木子瑾在網(wǎng)上幫他點一些吃的。
雖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凌晨兩點了,但是這是一線大城市,二十四小時都有吃的,按照秦鋒說的,木子瑾點了足夠十個人吃的東西。
“你一個人能吃這么多嗎?”點完東西木子瑾忍不住問。
她不是心疼這點錢,而是覺得太浪費了。
“再給我點五十串烤肉,五個烤雞腿……”秦鋒沒回答木子瑾,只是繼續(xù)點東西。
木子瑾有種秦鋒是不是傻了的感覺,點這么多東西擺著好看嗎。
秦鋒點這么多東西可是準(zhǔn)備自己吃的,他身體的血已經(jīng)快流干了,必須要大補,最好的辦法就是吃高營養(yǎng)的東西。
幫秦鋒點好東西后,木子瑾再次幫他在背后撒了一些藥粉,確保背上的傷口不在流血。
“有個老婆就是好!”秦鋒發(fā)出來感嘆,想到曾經(jīng)受傷了,連個搭把手的人都沒有。
“你這人就是皮癢,才剛正常幾分鐘又不正常了!”木子瑾撅起了嘴。
剛剛看著秦鋒受了這么重的傷木子瑾還挺心疼的,可是秦鋒現(xiàn)在有嬉皮笑臉無恥起來,讓木子瑾恨不得在秦鋒背上撒鹽才好。
“之前我們在神農(nóng)山脈的時候不是說好了嗎,你當(dāng)時不是自己說了你是我老婆嗎,這件事你是不是想反悔,別怪我沒提醒你,我救了你爺爺,木家可是欠著我一份大人情,你要是賴皮的話,我可就去找你爺爺了,不是跟你吹,要是我向你爺爺提親的話,你爺爺一定會高高興興的把你許配給我!”秦鋒看著木子瑾認(rèn)真的說道。
這話秦鋒不是吹牛的,就憑秦鋒那兩個師父的身份,真要是秦鋒提出這個條件,估計木家多話都不會說,連夜指不定就會讓兩人拜堂成親。
“我認(rèn)真的和你說一次,以后能不能不提這事,你可以叫我小瑾或者阿瑾!”木子瑾想和秦鋒好好商量。
“我這人記性不好,只記得你是我老婆,叫別的名字我記不住!”秦鋒笑了起來,看著木子瑾一臉的不開心,秦鋒覺得挺有意思的。
“行,既然這樣,那我不管你了,我去睡覺了!”木子瑾放下藥箱,轉(zhuǎn)身就準(zhǔn)備走了。
“等一下!”秦鋒叫住了木子瑾。
木子瑾冷哼一聲,沒停下直接走去了房間,在木子瑾關(guān)上房門后,秦鋒聽到她將房門反鎖了。
看來是真的有點生氣了,秦鋒就笑了笑。
“咚咚……”秦鋒剛想去房間拿煙出來抽,卻響起了敲門聲。
疑惑的看了眼大門,秦鋒走過去將門打開了,本來秦鋒以為會是保鏢回來了或者是送餐的人,卻沒想到門一打開,在門外面站著的卻是木云逸。
秦鋒讓木云逸進(jìn)來后,和他去客廳坐下了。
“剛剛在海邊動手的是你?”木云逸一坐下就問秦鋒。
秦鋒點了點頭說:“是我,在海邊被人突襲了!”
“是什么人?”木云逸追問起來。
“不認(rèn)識,是一個臉上有刀疤的中年人!”
“他是不是用的一把長刀,和你一樣的修為,臉上的刀疤斜著的?”木云逸接著問。
“你認(rèn)識?”秦鋒一愣。
“這個人叫黃岐,我曾經(jīng)和他交過手,他是云城黃家的人!”木云逸嘆了口氣。
“聽你這意思,他來殺我是因為你們木家?”秦鋒疑惑的問道。
點了點頭,木云逸說:“之前在聽說你廢掉了程剛我就應(yīng)該提醒你的,這黃家和程家是姻親,黃程兩家關(guān)系很好,曾經(jīng)因為我們木家和程家之間的沖突,黃家就曾插過手,這次你廢掉程剛,黃家肯定會出頭!”
“原來是這樣!”聽木云逸這么一說秦鋒就明白了。
這以后看來是沒什么好日子過了,黃岐肯定還會找自己麻煩。
秦鋒接著說:“本來這次我是死定了,但是我被一個用長劍的中年人救了,這人的修為很高,已經(jīng)是先天境后期的修為了,你印象中有沒有見過這樣的人?”
“使用長劍,先天境的修為?”木云逸陷入了沉思,他在想著認(rèn)識的人中有沒有符合條件的。
等了一會,木云逸搖了搖頭,說:“我認(rèn)識和聽說過的人中,都沒有用長劍的先天境,你和這人說過話嗎,他是我們江州人嗎?”
聽木云逸這么一問,秦鋒想了下,搖了搖頭說:“這人不是江川口音!”
“那可能是路過的高手,江州地界上,先天境修為的就那么幾個人,幾乎我都聽說過,可是沒有人的兵器是長劍,這個人能救你,可能是路過江州的高手!”
有這個可能,秦鋒贊成木云逸說的話,救他的這個人可能不是江州地界上的。
木云逸跟著問秦鋒:“憑你的修為,不應(yīng)該被黃岐傷到這樣啊,你和他的修為一樣,以我和他交手的經(jīng)驗來看,你應(yīng)該勝他一籌才對,怎么會?”
嘆了口氣,秦鋒將自己和宮城佐木他們交手的事情說了,要不是受了傷,怎么會被突襲。
聽秦鋒說完后,木云逸嘆了口氣說:“看來黃家是要介入我們和程家之間的沖突了,只怕黃岐還會來找你,你現(xiàn)在有傷,住在這里不安全,我給你重新安排個地方??!”
“不用了,我自己能安排,你對黃家應(yīng)該是很了解的,給我說說黃家的事情,我想知道黃家的能量有多大?”秦鋒拒絕了木云逸幫他安排地方住的提議。
真要到了要躲起來的時候,秦鋒絕對不會讓任何人知道自己在那,現(xiàn)在還沒到那個時候,只要給秦鋒兩天的時間養(yǎng)傷,他就可以不將黃岐放在眼里。
既然秦鋒不愿意接受自己的安排,木云逸也就沒有再說,開始將黃家的情況告訴秦鋒。
木云逸對黃家的情況很清楚,所以說的很仔細(xì),讓秦鋒對黃家也有了個詳細(xì)的了解。
黃家的勢力在江州地界還是不小的,黃家家主黃毅的修為可是先天境中期,在江州地界上,就幾個先天境的修煉者,這黃家就有一位,可見黃家的實力還是不小的。
但是這樣的實力,還不足以嚇到秦鋒,敢偷襲自己,秦鋒已經(jīng)有滅掉黃家的意思了。
要是秦鋒現(xiàn)在當(dāng)著木云逸的面說要滅掉黃家,估計木云逸不會相信,雖然他知道秦鋒很有背景,可是畢竟黃家在木云逸的眼中還是過于強(qiáng)大。
在這里和秦鋒聊了一個多小時候,木云逸才離開,而這時候,保鏢也送來了秦鋒需要的藥材,另外之前點的吃的,也全都送來了。
本來秦鋒以為黃家的人今晚不會有動作了的,可是天快亮的時候,黃岐卻殺上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