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天現(xiàn)在也有些不知所措。
為什么切脈會沒有任何異樣呢?
可是她剛剛明明經(jīng)歷過什么事情,而且還暈倒了,應(yīng)該是痛暈的。
為什么會這樣呢?劉天一時找不出答案,這才仔細地檢查了一遍,范韻的全身上下。
是這個,這時劉天才發(fā)現(xiàn),范韻身體里的一些端倪,在她的身體里面,分明是有幾條蟲子。
這難道是蟲蠱?可是又是誰會在范韻的體內(nèi),下蟲蠱呢?
看著這些蟲蠱,劉天破口大罵道:“這么漂亮的美女,是誰tm居然下的去手的。”
再看這幾條蟲子,此時一動不動,沒有一絲生命的氣息,就像是尸骸一樣。
劉天也是有些納悶,難道已經(jīng)死了嗎?不可能吧!
其實劉天在第一次見到范韻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她的身體有問題,所以經(jīng)常會多留意一番。
但是那時候,由于不能太明目張膽,所以劉天也只是多看幾眼,并沒有出手。
他也是怕跟林清靜那時一樣,指不定又會把自己置于眾矢之的。
雖是如此,他的眼光還是每次都讓范韻以為,劉天是在偷看她,而且劉天的眼神還很古怪。
從而在潛意識里,將劉天定義為猥瑣男子,這也就促成了她對劉天的態(tài)度。
而中午在范韻辦公室時,劉天正是打電話給范老爺子,詢問了一下范韻的情況。
所以后來范老爺子才會讓范韻,將劉天帶回家住,這也是為何范老爺子會突然如釋重負。
因為他找尋多年救治方法,卻都是對范韻的病毫無作用。
在幾近絕望之時,劉天來了。
其實劉天來江市的真正目的,是成為范韻的貼身醫(yī)生,幫她治好病,并保護她。
而當老師只是一個副業(yè)。
主要是招來的那個中醫(yī)老師,突然出現(xiàn)變故,來不了了,因此劉天便是被臨時叫去頂班的。
從范老爺子哪里,劉天了解到,范韻只有在月圓之夜的時候,才會發(fā)病。
而今天恰好是月圓之夜。
而且每次發(fā)病醒來后,范韻都會忘記發(fā)病過程的所有事情。
所以此時,劉天自然是知道,這些蟲子并不是死亡,而是陷入了一種沉睡狀態(tài)。
不然,范韻也不可能經(jīng)常發(fā)病。
劉天手掌一番,一套銀針便是出現(xiàn)在他手中。
在之中取出13根銀針,分別插在了那些蟲子周圍的穴位上。
沒有絲毫猶豫,劉天默念道:“三捻,三提,三轉(zhuǎn),三放,一收。”
手上的動作,也是沒有絲毫的猶豫。
大量的白色氣流傳入銀針中,銀針頓時自動旋轉(zhuǎn)起來。
甚至是發(fā)出清脆的“嚶嚶”聲。
劉天的手雖然沒有碰過銀針,但是那些銀針確確實實是在自己轉(zhuǎn)動著。
待得這樣施針十來分鐘后,劉天的額頭已布滿汗珠,劉天低喝道:“你給我出來。”
可以明顯看到劉天臉上的表情,很嚴肅,他此時也是明白,這幾條蟲子并沒有想象的那么簡單。
雖然劉天用盡全部力氣,可是這些蟲子,只是移動了一些距離。
它們就像是被一層膜,隔絕著似的,竟是無法出來,也可能是有著巨大吸力。
劉天思考了一下,停止運針,心想著:“看來只能得罪了。”
現(xiàn)在這種情況,只能通過手運氣給范韻,也許只有那種辦法,才能將蟲子弄出來。
但是那樣又必須接觸范韻的身體,劉天一時下不去手,雖然他有時候喜歡看美女,但是也只是看看而已。
要是真的讓他動手,他就慫了。
屬于那種有色心,沒色膽的。
每個人的外表,往往是為了掩飾內(nèi)心脆弱的一個面。
再次思考一會,劉天自顧自地點頭,想著:“人命關(guān)天,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只是轉(zhuǎn)而一想,這樣的思想似乎太高大上了,會被師傅罵的,還是換個理由吧!
對了,劉天嘿嘿一笑,“在醫(yī)生的眼里,沒有男女之分,只有病人,而你此時,在我面前,只是一堆骨頭。”
劉天這樣想著,手上的動作,終是沒有絲毫的遲疑。
伸手便去解范韻的襯衫,手還不住的發(fā)抖,小處男一個。
范韻襯衫的扣子,被一個一個地解開。
當解開第一個扣子時,范韻白晢的肌膚已經(jīng)顯露出來,看的劉天心慌慌跳,胸部挺翹。
當所有扣子都解開后,范韻還是沒有反應(yīng),劉天膽子大了點,不再猶豫。
衣服都已經(jīng)脫了,要是不給她治病,那不是要遭雷劈嗎?
劉天手指輕觸范韻的皮膚上,頓時感覺到一個冰涼的舒適感,那感覺是劉天從未感受過的。
要說之前的女朋友,說起來也只能怪劉天太純潔,談了四年,手都沒牽過。
你告訴我,這是談戀愛嗎?劉天居然還對他戀戀不忘。
一股股乳白色氣流,從劉天的丹田流入手指,然后順著手指就進入到范韻體內(nèi)。
劉天一邊運針,一邊往范韻的身體里面,輸入靈氣,這是個大工程,對劉天的消耗自然也大。
修仙者的靈氣,是常年月累下來的,是不斷修煉得來的。
對于修仙者來說,是他們命的根本。
對于普通人來說,那就更不用提了,也算是一種大補的東西,能夠提神養(yǎng)腦,更重要的還可以治病。
進入范韻身體里的白色氣流,迅速流竄,將幾條蟲子包住。
接著便是像一群群搬運工,直接是將蟲子都弄了出來。
當蟲子出現(xiàn)的那一剎那,劉天一眼便是認出這種蟲子。
“嗜命寒蠱”。
以前在南省時,跟著師傅去救治病人時,就見到過一次。
不過那個病人被發(fā)現(xiàn)時,已是嗜命寒蠱晚期,蠱蟲都已經(jīng)繁殖。
最終全身長滿蠱蟲,生命也被侵蝕殆盡,早早離開人世。
而被這種蟲子下的蠱,每到月圓之夜,寒氣最盛之時,就會吸收宿主的生命,而達到孕養(yǎng)蠱蟲的效果。
當身體之中的蠱蟲繁殖時,便是宿主生命被真正侵蝕之時。
范韻身體中的這個蠱,下的時間晚,還沒達到那種程度。
劉天也算是松了一口氣,幸好被發(fā)現(xiàn)的早,被劉天給清除了出來。
要是再晚點,別說是劉天了,就算是他師傅,都束手無策。
這樣不是說范韻身體的蠱,沒被發(fā)現(xiàn)過,而是范老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卻無能為力,才找來劉天幫忙的。
修仙者與醫(yī)道修仙者最大的差別,在于對靈氣的掌控能力,后者時刻要求的是精準,對靈氣的精確控制。
而前者只要能用來增強自身修為即可,修煉者的靈氣一般都狂躁,只有少數(shù)特性的才是柔和。
換句話說就是,如果你是修仙者,但是對靈氣控制又不夠精準,加上自身靈氣特性的狂躁。
若是想強行拿出范韻身體中的蠱蟲,弄不好很可能會破壞她身體的組織器官。
到時人沒救治,反倒還促進了她的死亡,那樣也算是得不償失。
當然如果你的等階足夠高,高到分神境界時,想要拿出那些蟲子,自然是易如反掌的。
劉天雖然對靈氣的掌控還可以,但是他也只能通過接觸范韻的身體,來達到控制它們。
也就是說,要是不接觸范韻的身體,劉天自然也是拿不出這些蟲蠱的。
劉天如今的實力,還沒有達到隔空控制的能力。
修仙者境界分為:煉氣,筑基,結(jié)丹,元嬰,出竅,分神,合體,渡劫,大乘。
練氣是基礎(chǔ),不能急,就如做房子,越是高樓大廈,越是需要打好牢固的地基。
劉天在玉佩中拿出幾個竹筒,將蟲蠱分開放進了不同的竹筒中。
這些竹筒,一直都存在于劉天的玉佩中,他也不知道是干嘛的,或者說是什么時候放在里面的。
可能是以前捉蛐蛐用的,不過那也是小時候的事情了,劉天已經(jīng)忘記。
可能是為了留做紀念,劉天將它們放在了玉佩里面。
只是小時候的事情,劉天記得真是不太清楚。
有時候他總是會有一種感覺,很多事物似曾相識,但他卻就是想不起來,在哪里經(jīng)歷過。
放好竹筒后,劉天將銀針收了回來,擦拭干凈后,也是放進了玉佩中。
再次運氣,仔細地檢查著范韻的身體,以防止有遺漏的地方。
“艸,狗娘養(yǎng)的,還有沒有人性了,畜生。”劉天再次忍不住,破口大罵一聲,這次他是真生氣了。
他沒有想到,施蠱者竟是這樣的豬狗不如,饒是以他的好脾氣,此時也是沒了脾氣。
因為他在范韻的下身位置,居然也是發(fā)現(xiàn)了一條蠱蟲,所以這才讓他忍不住罵出聲的。
再三檢查幾遍,這才確認,范韻的下面,確實是被下了一條蠱蟲,“md,要是讓我知道是誰?非活剝了他。”
劉天猶豫半天,最終還是沒有出手,這里是女子最重要的地方,他不能玷污,甚至不可能有一絲侵犯。
劉天手指點在范韻肚臍眼處,將身體中所剩的最后一些靈氣,都輸送了進去。
靠著這些靈氣,也可以暫時壓制住這條蠱蟲。
做完這些,劉天感覺頭有些發(fā)暈,實在堅持不住。
一個踉蹌,倒在了地板上,沉沉地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