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固定兩更,由于工作原因。
原早上十點一更,下午一更。修改成下午三點左右一更,晚上8點左右一更。
有延誤估計是被審核卡主了,要么就是自己手殘定時錯誤到第二天....
嗯,下面推薦一本書,是另一個風(fēng)格的,換換口味也不錯——————
《和日韓妹子們荒島求生的日子》
內(nèi)容部分預(yù)覽——
已經(jīng)在海上漂浮了五天,如果在沒有救援的情況,面對波濤洶涌的大海我們只有死路一條。
一個小小的小木筏承載著我五個人的全部命運。
我們都是一群想要去澳洲的偷渡客,用行話說就是‘蛇人’,一男四女,年齡從十八歲到35歲都有。
在我左邊和我一起用手劃水的是個美國女人,至于她之前是干什么的就不知道了。人長得挺漂亮,渾身充滿了歐美人的野性。
她身上的衣服早就被凌厲的海風(fēng)扯得七零八落,露出大紅色的貼身衣物,一時間春光無限??吹轿移诚蛩矝]有在意,反而對著我舔了舔性感的粉舌。
在我右邊的是韓國女人,那瘦小的胳膊費力的劃著海水,我真生怕那瘦弱的胳膊會被激流的海水沖斷她的骨頭。
還有一個中國女人和日本女人相互抱在一起癱軟的睡在爛木板上,三天來她們嚴(yán)重脫水陷入了昏迷,干裂的嘴唇?jīng)]有一絲血色,仿佛龜裂的梯田。
在仔細(xì)一看,日本女人那精致的腳踝上套著一根生銹的鐵鏈,重達(dá)數(shù)十斤,觸目驚心......
冰涼刺骨的的海水打濕了我的胳膊,在這樣撐下去我真怕我們五個人會死在這里,美國女人和韓國女人的體力已經(jīng)到了極限,累的滿頭大汗。
不知道劃了過久,眼前開始出現(xiàn)密集的白色小星星,全身的骨頭像是斷掉了一般疼痛。
這時,耳邊傳來一陣說話聲,聲音難聽的像是被掐住脖子的鴨子發(fā)出來的聲音。
我轉(zhuǎn)頭一看是那個韓國女人,她努力的抬起蒼白的臉看看我,又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對著我說些什么。
雖然我以前經(jīng)常看日韓電影,可我卻聽不明白她在說什么,只能盡量去會意。
她的嘴唇略顯紫色,在冰涼刺骨的汗水李劃了那么久,我猜想她鐵定是冷了,剛要脫下身上最后一件襯衫給她,她卻對著我擺手,又指了指自己干裂的嘴唇。
“你渴了?”我瞬間明白過來,試探性的用問了一句,做了個喝水的動作。
她顯然看懂了我的手勢,飛快的點頭,看著我的眼睛里充滿了渴望。
我掏出隨身的水囊遞給她,她渾身打了雞血一般把水壺?fù)屵^,嘴巴張的老大,把壺口頭朝下倒了半天卻一滴水都沒有流出,她不死心的瞇著一只眼睛朝里看了半天。
漸漸的,韓國女人渴望的眼神變得低落,死狗一般癱軟在木板上,兩天滴水未進(jìn),她已經(jīng)絕望了。
可我能有什么辦法,這水囊還是跳下船的時候拼死搶過來的,五個人省著喝,可清水早就在三天前就已經(jīng)喝完了,我一直沒有告訴她們這個消息,就害怕她們精神崩潰。
雖然四面環(huán)海,可誰也不敢喝一口海水,那和找死沒有什么分別。
就在這時,韓國女人像是瘋了一般不斷的撕扯著自己的頭發(fā),神情癲狂,看著那不斷起伏的海水喉嚨一個勁的上下滾動。
我暗道一聲壞了,在她就要把頭埋到海水里的那一刻死死的抓住了她的頭發(fā),可韓國女人卻像條狗一樣張大著嘴巴,一個勁的吸氣,看樣子她是已經(jīng)做出了最壞的打算,就算是死也要做個飽死鬼。
半響,那韓國女人放棄了,渾身癱軟的靠在我的懷里用那快要失聲的嗓門在不斷的說著什么,雙眼空洞洞的沒有一絲生氣。
“我們一定會得救的,一定會的,相信我!”我把她緊緊的抱在懷里,也不管她聽不聽的懂,用中文不斷的重復(fù)著這句話。
“她需要水!”我的胳膊被人扯了一下,轉(zhuǎn)頭看去發(fā)現(xiàn)歐美女人停止了劃槳。
我用拗口的英語回復(fù)她,說清水早在三天前就沒有了,如果在找不陸地,我們只能等死。
她臉色變得慘白,身體晃了晃,看了看我又看看陷入半昏迷的韓國女人,臉色莫名其妙的紅潤了起來,用那被海水泡得腫脹的手指著我的下面,說了一個單詞,“尿。”
尿?我一拍腦門,怎么沒想到呢,沒有水但是可以喝自己的尿?。?/p>
我把韓國女人交到美國女人的懷里,脫下褲子對著水囊開始努力,至于怕被人看到?那根本不值得一提,和命相比,羞恥心是可以丟到爪哇國去的東西。
可三天滴水未進(jìn),我身體的各項機(jī)能已經(jīng)快到了極限,現(xiàn)在能站起不過是強(qiáng)撐著一口氣。
出來啊,大哥,你倒是給點面子出來啊,我們能不能活著就靠你了!越是著急越尿不出,半天了一滴尿液也沒有出來,我恨不得把它給剪了。
“我,我有!”美國女人用蚊子般輕微的聲音在我耳邊說道,我興奮的看著她,見她臉上布滿了紅暈,低著頭有些不好意思看我。
美國女人只不過是咬著下唇羞澀了幾秒鐘,就脫下褲子蹲了下來,用水囊放在身下接著。
我背對著她,雖然看不到,可是卻能清晰的聽到水里撞擊在銅制水囊的聲音,喉嚨一陣滾動,艱難的咽了兩口口水。
大概半分鐘過去了,耳邊聽到一陣窸窸窣窣的穿褲子聲音,美國女人面紅耳赤的站在我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