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過一個下午的尷尬,還是張?zhí)鞄熖嶙h出去搞女人,這才將這氣氛給緩和了,黃有才給了我們些鈔票,說是來到廣州就不能讓我們自己掏錢,想干幾個就干幾個,他包了,然而這正和張?zhí)鞄煹奈缚?,就算是我們想掏錢,也掏不出個什么飛機(jī)來。
“喂,神棍。”
“我姓張,請叫我的外號,張?zhí)鞄煛?rdquo;
他糾正著我。
我突然發(fā)現(xiàn),我和這王八須認(rèn)識了這么久,除了他叫張?zhí)鞄熞酝猓疫€不知道他真實的名字,當(dāng)下問道。“對了,你的真實名字叫什么?”
張?zhí)鞄燂@然一愣,回頭怔怔的看著我。
“怎么了,不就是個名字么,有這么大驚小怪。”我點上一支煙,長長的吐了一口煙圈。
“咳。”
“??”
“張,張……”張?zhí)鞄煪q猶豫豫,左右四顧,確定四周沒人之后這才說道,“張丫丫。”
我被煙霧嗆了一大口,猛烈的咳嗽,而他還不以為然,不再看我。
“張丫丫。”我終于一聲大叫起來,張?zhí)鞄熯B忙伸手捂住了我的嘴往公園里面拖。
我只是一直疑惑為什么一個長著王八須的大男人起個這個名字,和張?zhí)鞄熯_(dá)成了協(xié)議,他說讓我別再叫他這個名字,條件是,這件事情搞定以后他給我介紹一個美得不要不要的女朋友。
我很欣然的答應(yīng)。
那天下午,我們拿著黃有才的錢并未去找小姐,而是到了不遠(yuǎn)處的一座公園里坐下,看得出來,張?zhí)鞄熞彩峭瑯釉谝苫?,鬼兒子跳了出來站在我身邊,似乎覺得這無厘頭的事件很是棘手。
“我剛才明明看到了。”盡管我們鬧歸鬧,但我卻一直想解釋剛才我看到黃元寶撲向張?zhí)鞄煹哪且荒唬也幌氡稽S家人當(dāng)做神經(jīng)病,也不想被張?zhí)鞄煯?dāng)做神經(jīng)病,這才對鬼兒子說道。
“我知道。”鬼兒子坐在我們中間搖晃著小腳丫子深吸了一口煙。
“你知道,剛才那畫面太過于真實,如若不是那樣,我不可能扔蘋果出去。”我生怕鬼兒子這句話是在是在敷衍我,但事實卻是如此啊。
鬼兒子只管抽他的煙,一直等到他將那只煙給熄滅,他這才如重釋負(fù)一般,長長的伸了個懶腰。
“喂,看你剛才那沉思的樣子,或者你想到了什么?”我伸手用胳膊拐他的小身板。
他這才回頭看我,“在你衣兜里悶得太久,剛才煙癮犯了,現(xiàn)在爽了。”
我日!
天殺的龜兒子,我在心里暗罵道。
“不過話說回來,爹,你撿了個大便宜。”鬼兒子沉默片刻一手撐在自己的腦袋對我說道,順便用張?zhí)鞄煹男乱路亮瞬帘翘椤?/p>
“什么大便宜?”
“我也一直奇怪,爹你到底是個什么體質(zhì),昨晚你插爆最后的那只眼睛你知道里面是什么嗎,是劇毒啊,換做噴到其他人眼睛里,那眼睛就廢了,一輩子再也別想看見女人那地方長什么樣,但我就覺得奇怪了哈,爹你被噴了一眼居然沒事,睡那一覺還有心思去調(diào)戲我的人皮偶。”
鬼兒子這自言自語讓我完全摸不著頭腦,不過那人皮偶的出現(xiàn)不是鬼兒子讓張?zhí)鞄煘榱烁阈盐夷脕韾盒奈业膯帷?/p>
“不過你告訴我,當(dāng)時你什么感覺,或許我應(yīng)該知道是怎么回事。”他繼續(xù)對我說道。
回想起當(dāng)時像火焰一般燃燒的疼痛,然后睜眼后感覺如此清涼,甚至看東西比以往看得更為清楚。
鬼兒子聽完若有所思道,“也多虧我那人皮偶給你舔了幾下,你得感謝她。”
他不說還好,一說我回想起來亂葬崗的那干煸女鬼要親我,就感覺到一陣惡心。
“這就對了,你因禍得福,也是怪你命好,吸收下了這鬼胎眼,鬼胎眼全有嬰兒提煉而成,嬰兒之所以心如明鏡,那是因為他們什么都沒有經(jīng)歷過,對于外界的事物,一雙眼睛足以看清天下事,對常人來說這自然是劇毒,可是爹你居然還能吸收,這就讓我不明白了,不過這也是命,想想我和張丫丫這種人就是被毒死的命。”
張?zhí)鞄煔夤墓牡?,王八須上下跳動,很是?yán)肅的告訴鬼兒子,“請叫我張?zhí)鞄煛?rdquo;
“這個和剛才的事情有什么關(guān)系。”我聽得糊涂,總的一句話,在我耳朵里聽起來,就是鬼兒子說我因禍得福得了一雙鬼胎眼,可以看清一些普通人看不清的東西。
“當(dāng)然有,這鬼胎眼不只可以看到別人看不到的東西,而且還可以在某些地方看到未來事件的發(fā)生,當(dāng)然,這未來事件我也只是聽說而已,并沒有得到證實,如果你剛才所見是真的的話,那么說明這可看清未來事件的本領(lǐng)是真實存在的。”
“你的意思是,如果我看不破黃元寶的想法,那么他真的會殺了張?zhí)鞄煟?rdquo;
我和棺材同眠,我見各種死尸,也被女鬼親嘴,更差點被女鬼給堅強(qiáng)了,如此在正常人身上不可能發(fā)生的事情居然都發(fā)生在了我的身上,然而,莫名其妙的可以看到一些臟東西邪惡的想法,這哪跟哪呢。
“很有可能。”鬼兒子對我點頭贊同。
當(dāng)晚我們沒有住酒店,黃有才經(jīng)過昨天晚上的事情很是害怕,讓我們住進(jìn)了他的家里,分別在二樓給我和張?zhí)鞄熞蝗税才帕艘粋€房間住下。
然而對于白天的事情我還是有疑惑,那周嬸的樣子好生奇怪,太過于奇怪,然而既然黃元寶身上的鬼胎還未完全消除,他如此粘著周嬸,看來這周嬸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當(dāng)下我準(zhǔn)備跑到張?zhí)鞄煼块g去和他商量對策,一來是讓黃有才一家人安全,二則是消除我心中的疑惑。
剛走到門口,便聽見一陣高跟鞋的聲音從門口經(jīng)過,聽這腳步的頻率,這女人一定騷到爆炸。
“這老畜生,婆娘還在醫(yī)院就把別的女人往家里帶,唉,為他婆娘心寒吶。”聽著門外一陣女人討厭咿唔之類的聲音,搞得我也心癢癢,這黃有才,仗著自己有錢,婆娘在醫(yī)院都不管了。
不過話說回來,他這種生活,怕是21世紀(jì)屌絲們夢想中的生活吧。
譬如我!
待聲音漸漸消失在門前,他們既然去快活瀟灑去了,那我也就去隔壁找找張?zhí)鞄?,剛打開門,樓道里的聲音漸行漸遠(yuǎn),我歪頭過去,那娘們兒真是一個騷,踩著十厘米高跟鞋,黑色單肩吊帶,超短皮裙,一頭金黃色換發(fā)有部分灑在裸背上,那翹臀,嘖嘖,這火辣的身段,怕是昨晚小卡片上的那些女人也不容相比的了。
這種女人若是落在我手里,非干他個殘花敗柳不可!
一番意淫后,那女人咯咯的嗲笑,蜂腰肥臀朝前扭動,狗日的黃有才有福氣,羨煞寡人。
我伸手摸摸褲襠里,已經(jīng)有了強(qiáng)烈的反應(yīng),雖然這種思想極為齷齪,但到底我還是個男人,男人見到漂亮娘們兒沒反應(yīng),那一定不是女人的問題。
“老板,這有人吶!”那風(fēng)騷娘們的聲音溫柔如水,一開口,會讓整個人都酥掉。
黃有才這老色鬼,正伸手朝那娘們兒的屁股溝子里面探去,我都可以幻想出那是一幅怎樣的春宮圖。
等等……
我一直專注在風(fēng)騷女人的身段上去了,并未好好看清她身邊的人,那雙手是那么的熟悉,手指骨節(jié)鮮明……不看還好,一看嚇得我一個踉蹌。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男人并非黃有才,那背影,那手指,那走路的動作和側(cè)臉的神色,包括他習(xí)慣性的動作,這男人,這男人不正是我么?
我渾身猶如被五雷轟頂一般,傻站在原地不動,而那個風(fēng)騷美麗的女人,正回頭看著我笑……
這完全不符合邏輯。
突然,那女人的臉一下子變成了周嬸的模樣,我嚇得渾身一個激靈,這才反應(yīng)過來。
他媽的那哪里有男人和風(fēng)騷娘們兒,完全就是周嬸一個人站在我身前,對我居高臨下,面若冰霜。
“臥槽,臥槽。”我在心里后退幾步,這哪兒跟哪兒呢。
“周,周嬸,你有事嗎?”我很是詫異,四周瞧瞧對問道周嬸,她這幅樣子突然出現(xiàn),難不成不知道是個男人都會被她嚇得陽痿的嗎?
“夜里風(fēng)大,晚上記得關(guān)好門。”周嬸看我的眼神毫無表情,她直勾勾的說了囑咐了這么一句。
“哦。”
見我點頭答應(yīng),她這才再次面無表情的轉(zhuǎn)身離去,直到看著她下了樓,背后一陣涼意,靠,這七月天里,還怕老子著涼不成。
我朝方才那走廊的盡頭再次看去,空無一人,真他媽邪門,確定四下無人后,我箭步就往張?zhí)鞄煼块g里沖。
我以為張?zhí)鞄熞呀?jīng)睡下了,見到他時,張?zhí)鞄熞荒槼聊谏嘲l(fā)上抽煙,對我前來也不見招呼一聲。
我走過去到他身邊,他不說一句話,直到將手里那支煙抽完也不看我一眼。
“剛才你也看到了?”
許久的沉默,張?zhí)鞄熯@才對我開口道。
“莫非你也看到了。”
我忽然明白過來怎么回事,驚奇的跑到他身邊坐下。
他若有所思,將整個身子往沙發(fā)上靠去,他問我,“你有沒有聽過狐遮眼?”
“鬼遮眼我倒是聽說過,這狐遮眼……”我對他扁扁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