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校長說完后,關于這件事情的起因,現(xiàn)在我們是更加的了解了,一切全都是因為利益而使的。
并且,在聽完陳校長所說的后,我現(xiàn)在竟然對陳校長他們的老一輩,亦或者是他們子女的遭遇,并沒有絕對有多么的可憐,反倒是覺得這件事情就該這個樣子。
因為我也想了下,如果是我遭遇到了這種事情的話,假如我是那個被迫害的辛姓家唯一可能活著的獨子的話,那么我如果有那個能力的話也會去報復!
坐在我左手側的楚墨,是突然的看向我來,不過很快就移開了目光,接著他是說:“原來是這么一回事兒,那事情基本上就可以說得通了。”
陳校長長嘆一聲說:“我本來就是個孤家寡人,所以也沒有什么好擔心的,可是咱們學校的學生就因為我們上一輩的過錯,卻造了這罪我于心不忍。而且這事情還要牽扯到老胡他們這些人的后代身上,我覺得實在是沒有這種說道了。所以就請楚墨和風瑤你們兩個人,盡快的破掉那個‘風水惡源’,找到這個后面的人出來!”
楚墨和風瑤都是點頭,楚墨是說:“在座的幾位長輩,這段時間一定要看好你們的孩子。”
毛敏爸爸奇怪的問:“楚……墨,我們孩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兒?能跟我們說說嗎?”
楚墨說:“這個事情其實我?guī)熋帽任腋私?,讓她告訴各位長輩吧。”
接下來,風瑤就將“陰五行”的事情,告知了在座的幾人,他們也并沒有說其他的,看來的確如風瑤曾經(jīng)分析的一個樣子,除了陳校長之外五家人,他們的確都曾經(jīng)是生下的龍鳳胎,不過可惜最后都只活下來一個女孩來。
毛敏爸爸也告訴了我們,當時生下來的男孩死了后,他當時心情也很是不好,在一個晚上出去喝酒的時候,是碰到了當時的一個同學,這個同學介紹他認識了一個很厲害的異人,之后也是如胡桃爸爸他們一樣,把死去的男孩兒給養(yǎng)了起來。
趙珍珍的爸爸也簡單的說了一下,情況也跟胡桃爸爸和毛敏爸爸情況相差不多,并且也都曾因為一些原因,供奉過“嬰婆”這種東西。
楚墨聽他們說完后說:“五個人家都能生出來‘龍鳳胎’?難道那個人讓你們供奉的‘嬰婆’跟我想得不一樣?”
胡桃爸爸訝道:“這是什么意思?”
楚墨說:“之前我分析‘嬰婆’是跟尚未出生的胎兒搶奪造化的,可是現(xiàn)在看來這個人利用‘嬰婆’實際上是為了讓人懷上龍鳳胎。”
坐在我右手側的風瑤是突然驚呼道:“二師兄!是不是也跟學校那個風水陣有關系?”
楚墨沉吟了下后點點頭說:“對!這樣就徹底對了!當年布下的那個風水陣是‘龍頭鳳尾’陣,我當時還奇怪為什么會布下這么奇怪的一種風水陣,現(xiàn)在一切都明白了。”
陳校長急忙問:“楚墨!到底是怎樣?”
楚墨解釋:“當年辛家人布這個‘風水陣’之前,那里也絕不會有什么工廠的,那地方絕對在以前是一處‘孕堂’,是在清末民國那個時候一種給孕婦療養(yǎng)的地方。而布下的‘龍頭鳳尾’風水陣正是有很大的機會是跟孕婦之間可以產(chǎn)生一種相互的影響的。這種影響是一種相互之間的作用,并且能夠做為兩者之間進行交流的,就是傳入本土的‘嬰婆’!”
這里不止是我,就是其他人也還是有些不太明白楚墨所說的,不過這當中陳校長是不停的點頭,像是也弄清楚了一些事情了。
陳校長在楚墨說完后是說道:“我曾經(jīng)看過民國時期留下來的這個地方的‘縣志’,那個地方的確是在民國時候是一處‘孕堂’的。”
楚墨又說:“我原本認為傳入本土的‘嬰婆’其實還保留著那種邪性,但現(xiàn)在整個一想的話,即便是邪性的東西,如果善加利用的話,也可以成為造福人的東西。這‘嬰婆’因為在當時被‘孕堂’的孕婦時時供奉參拜,加之下面兒又有‘龍頭鳳尾’這么一個福陣,所以那‘嬰婆’在當時實際上真的有可能是成為‘神像’的。”
風瑤說:“但可惜到了現(xiàn)在,本來可能成為‘神像’的嬰婆,再一次的成為了邪性之物了。”
楚墨也是搖頭哀嘆一聲說:“真正是‘人弄造化’。”
陳校長他們這時候都是沉默,這事情其實還是跟他們的上一輩有關系的,如果上一輩的人不迫害辛家的人,那就不會在這個年月發(fā)生這種事情了。
之后在胡桃家又說了一會兒后,毛敏和趙珍珍爸爸就因為有事兒離開了,楚墨也是囑咐他們要看好自家的孩子,并且是要來了聯(lián)系方式,要在這幾日去造訪一下。
隨后我們就跟陳校長一起離開了胡桃的家,臨走之前我們去看了下熟睡的胡桃,楚墨還送給了胡桃爸爸一個祈福袋。
陳校長開著車送我們回我家的路上,楚墨是問:“陳校長,學校的情況現(xiàn)在怎么樣了?”
陳校長無奈的笑笑說:“還能怎么辦,家長雖然被勸走了一多半兒,可還有一些家長在給學生辦理轉校手續(xù)的,另外就是發(fā)生了命案的那兩個家長,他們如今準備起訴學校和我這個學校的負責人。”
楚墨說:“陳校長,那看來以后要見你就麻煩了。”
陳校長點點頭說:“的確是這么個情況,不過我盡量拖延一下,你們最好是盡快的破了那個‘惡陣’,找出后面搗鬼的人來。”
車停在了我家小區(qū)的門口后,陳校長就跟我們道別了,下了車后我看到的楚墨則是一直都在注視著遠去的陳校長的車,隨后才是跟上前面的我和風瑤來。
進到家里面后,楚墨把我和風瑤叫了過去,風瑤一臉輕松的問:“二師兄,這次可以懲奸除惡了吧?”
結果楚墨是臉色嚴肅的說:“事情沒有那么簡單,陳校長他們那些人還是隱瞞了一些東西的。”
我是詫異的問:“楚墨哥,怎么回事兒?”
楚墨說:“陳校長的父親曾經(jīng)救過辛家的獨子,而且按照他所說當時救辛家獨子之前他已經(jīng)燒壞臉,可是胡桃爸爸提起的時候,卻說辛家的獨子是在被陳校長父親救下后燒壞臉的。而且你縱觀整個的事情,這個可能是活著辛家獨子所做的一切事情,現(xiàn)在針對的最主要的對象,就是那個陳校長!”
經(jīng)楚墨這么一說之后,我又好好的想了想后,的確是覺得自己在之前想的還是太片面了。如今在去琢磨的話,的確整個的事情現(xiàn)在真正針對的對象和目標,實際是我們學校的陳校長!
風瑤也是跟著點頭說:“二師兄你說的對!”
楚墨是說:我先假設自己是活下來的辛家獨子,而且我活下來之后要做的,自然是要報復這些人了。那這六個家庭上一輩活著的人,就是最主要的目標。所以胡桃爸爸的父親,趙老中醫(yī)和秦彤彤爸爸父親都是暴斃而亡!剩下的尹富雨媽媽的父親和毛敏爸爸母親他們是早就過世了,所以并沒有遇到那種情況。
那么我的做為復仇的人,最直接的目標當然是要放在老一輩血緣關系最直接的第二代的身上了,也就是陳校長他們的身上。但是這個可能活著的辛家獨子卻沒有這么做,并且是將目標直接的就放在了這六家人的第三代身上。
而現(xiàn)在從一些事情上看得出來,整個事情真正針對的目標是陳校長,而并不是另外的五家人。
那可以說這個可能活著的辛家獨子,他并不是一個真正喪盡天良的人,因為仇恨要徹底的毀掉這五個家庭。但他為什么要把主要的目標放在陳校長身上?如果說我是要復仇的人,陳校長是終身未娶的人,即便報復也只是傷害了他一個人。那我為什么不把目標放在其他五個家庭上,直接徹底的毀掉他們的第三代,這樣子可以說是最無情的打擊和報復了。
但是這個可能活著的辛家的人,卻并沒有這么做,他的目標最主要的還是針對陳校長!這件事情就值得想想了。
第二點,陳校長似乎極為希望我們破壞掉那個風水陣,并且是希望揪出幕后的人來?
雖然陳校長說的是大義凌然的樣子,并且都是為別人考慮,但是從他之前在車里的一些細節(jié)來看的話,其實陳校長不像是那種真心為別人所想的人。
那做為一個孤身的陳校長,為什么要顯得比其他五個家庭急切,那么想要找出這個幕后的人,并且是想讓我們盡快破壞掉風水陣?
聽完楚墨著分析了一番,讓我直接把他當做了“柯南”了,不過楚墨分析的的確很在理,是讓我和風瑤深思了起來。
楚墨說:“這世上最難琢磨的就是人心了,就跟師父曾經(jīng)說過的那句話,人心比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