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頭兒皺了皺眉頭:“那她在死之前有什么異常嗎?”
女人似乎對何白蘭的死有些不滿,大概是影響到了她房子。
隨后搖了搖頭:“這個我就不太清楚了,不過最近這孩子回來,總喜歡半夜在樓道里梳頭。有次我值夜班回來,何昌華一個人拿著鏡子,對著走廊外面傻笑。我差點嚇死,大半夜的。”
“你還發(fā)現了什么么??”
何白蘭想了想,有些猶豫的說道:“有次中午,我們正在吃飯,她披頭散發(fā)的敲門走了進來。還不停的說他來了。我們問誰,她也沒說,一臉驚恐的樣子,我們當時也沒在意,想想以為是工作壓力太大了,去了新環(huán)境不適應呢?,F在想想,也許……”
接著,何白蘭哆嗦了一下:“也許是見鬼了。”
劉頭兒聽了,陷入了沉思,我在一旁。也不知道是不是門口的風吹的,大半夜身體直冒涼氣。何白蘭有些焦急的看著我們,似乎有些害怕。
“真的不關我的事,這孩子死了我也很傷心的。白天我之所以不承認,只是不想給自己惹麻煩。晚上,想想這孩子也挺可憐的,就買了些紙錢,希望她在另一個世界能過得好吧。”
劉頭兒走到何白蘭邊上,看著她的眼睛笑了笑:“我姑且相信你說的是真的,如果你想起什么來,可以給我打這個電話。”
說著,那就一張皺巴巴的紙條,塞給了何白蘭。女人點了點頭,接著,朝著我招了招手,我急忙跟了上去。
“李峰我們走。”
“嗯”我跟著劉頭兒回了警局,感覺肚子有些餓,吃了口泡面。想了想,自從昨天下午開始。五科似乎對我和劉常在有了敵意,晚上去了值班室。周航瘦猴還有馮路在值班,三個人在地主。
馮路倒是還是那樣,不冷不熱。瘦猴似乎對我敵意很大,我進去以后,不停的用冷嘲熱諷。心里實在有些氣憤,周航把我拉到外面,告訴我李學友讓他們離我們遠點,否則就不用跟著他干了。我笑了笑,倒是沒怎么在意。
后來,一個人去了會議室,迷迷糊糊的在凳子上睡著了。
第二天,我是被劉常在叫起來的,說是有任務。我急忙洗了個臉,強迫自己清醒點。
接著,看了眼手里的紙條,是一個地址?;氐綍h廳,拿起車鑰匙,出了警局走到一輛車上邊。打開,坐在了上面。
幾分鐘后,劉常在上了車,我開著車,去了小區(qū)門口,在保安處做了登記,很順利的進了小區(qū)。
“李峰,等會進去把這個拿上。”劉常在抬頭看了眼樓上,從腰后邊拿出配槍,給我遞了過來。
我一看嚇了一跳,覺得事情有些嚴重,并沒有接過槍。
“頭兒,你什么意思?”
劉常在看了我一眼,有些無奈:“你怕什么,警校的時候又不是沒握過槍。”
我想了一下,還是從劉常在手里把槍拿了過來。警用手槍,看起來很精致,但給人的感覺有點重。
“一會上去,你就站我后面,別說話??次已凵惺?,今天咋們必須把這個人收了。”
我聽的一頭霧水,但還是點了點頭。劉常在拍了拍我的肩膀,兩人上了六樓,我和劉頭兒一人站一邊,門口還是是防盜門。我伸手按了一會門鈴,屋子里沒有人回應。劉頭兒看了直接用拳頭砸了起來。過了幾分鐘,有個人把防盜門上的小門打開。揉了揉眼睛,看起來沒睡醒的樣子,看著我們。
“你們找誰?”
劉頭兒聽了,急忙說道:“我們是物業(yè)的,樓下反應你家?guī)┧耍覀兩蟻砜纯础?rdquo;
那人懷疑的看了眼劉頭兒:“沒有吧,我昨天用的時候,還好好的啊,你們是不是弄錯了。”
“應該沒有弄錯,你先把門打開,我們進去看看。你家樓下房頂都在漏水,房主都急了,你也不想人家上來找你事吧。”
那人一聽,急忙打開了門,劉頭兒給我使了個眼色,我急忙要拉門,這時候那人握住把手盯著我看。
“你們怎么沒有穿工作服,而且我好像沒有見過你們?”
我一聽,心里一跳,沒說話。劉頭兒急忙往后拉了一把,笑呵呵的說:“我們還能騙你不成,我們是最近才來的,今天第一天上班,工作服還沒發(fā)下來呢。”
“我要給物業(yè)打個電話!”說著,那人就要關門,劉頭兒一看,也急了。把腳伸到門縫里,看了我一眼。
“李峰!”
“你們要干嘛?我可報警了啊。”
我一聽,抓住把手,使勁往后一拉。那人沒反應過來,手里一松,劉頭兒趁機鉆了進去,我急忙跟了上去,進了屋子。
我進去客廳,看見那人有些警惕的看了眼我們,轉身朝著廚房跑去??蛷d挺大的,中間是個大理石的茶幾,我左手邊是個電視,正對著的是沙發(fā)。劉常在很自然的坐在了沙發(fā)上,我有些忐忑的站在一邊,心里很緊張。
這時候,那人慢慢的走了出來,手里拿著刀,指著劉常在,我一看,有些急了:“你別沖動啊,趕緊把刀放下!”
男人張的挺瘦的,個子也不高,臉瘦長瘦長的,給人的感覺很精明。
“你們到底是誰?我沒有什么事惹到你們吧?”
劉常在根本眼睛也沒抬,一個人點了根煙,吸了一口。然后抬頭看了眼男人,有些好笑的指了指男人手里的刀:“你放下,先把刀放下,萬一傷了自己就不好了。”
男人看手里的刀對我們沒作用,又威脅道:“現在是法制社會,你們私自進了我的家,我可以叫警察抓你的,我勸你們趕緊離開,這次的事我就不追究了。”
說完,另一只手抓著電話,看著我們。我和劉頭兒聽了,有些好笑,搖了搖頭。
“你們笑什么?”
“我們就是警察!”
男人聽了,嚇了一跳。劉常在看他有些不相信,拿出證件走到他跟前,讓他看了看。
“郭濤濤,你別不相信,這次我來,就是想讓你幫個忙的。”劉常在拍了拍郭濤濤的肩膀,態(tài)度強硬。
“我能有什么幫你的?”郭濤濤退后一步,有些警惕。
劉常在想了想,說道:“我們科里需要一個電腦專家,聽說你電腦不錯啊,你能來幫我嗎?”
劉常在的態(tài)度比之前好了不少,我在一邊看著,郭濤濤似乎對劉常在的提議不感興趣,急忙搖了搖頭。
“我不幫警察辦事的,再說你們警隊那么多高手,怎么能用上我呢?”
“你說什么?”劉常在聲音提高了一截。
“我……我說我不想給警察辦事。”
“這可是你說的!”
“你們別逼我!”
劉常在聽了,眼睛瞪得老大:“郭濤濤,男,1993年10月2日。08年有人曾入侵警局電腦,電腦專家親自辦案,無果。10年,有人入侵市警局電腦,入侵者不明,無果。最近,又入侵了市局內部系統(tǒng),導致資料丟失,局長成立專案組,召集各路電腦專家,最后只鎖定了在z市一片區(qū)域,無果,我說的對嗎?”
“你,你胡說!”郭濤濤憋的臉通紅,看起來很緊張。我在一邊笑了笑,倒是覺得這個人挺有意思。
“你不承認是吧?”
“嗯!”
“我再最后問你一句,你到底幫不幫這個忙!”
我在邊上,看著劉頭兒。第一次見求人幫忙,這么理直氣壯的。郭濤濤似乎很怕劉頭兒,一直往后退,最后靠在墻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