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亂開玩笑，趕緊去睡覺。”我盯著地磚縫皺眉。

她隔著門輕笑：“叔叔掌心都是汗，真當(dāng)我不懂嗎？”

我喉結(jié)滾動，前列腺卻像塊石頭堵著：見鬼，怎么還沒尿？

門板輕響，似是她湊近：“就讓允兒當(dāng)你女兒嘛，允兒想養(yǎng)叔叔，好不好？”

浴室的磨砂玻璃上蒙著一層白花花的水汽，模模糊糊的看不太清。

我盯著那團(tuán)若隱若現(xiàn)的人形輪廓，喉結(jié)不受控制地滾動。

三小時前孟允兒說借宿時，我換掉了客廳那盞暖黃小夜燈。

換上了亮度足有500流明的冷白光，怕她晚上上廁所不認(rèn)路摔倒。

此刻刺目的光線穿透玻璃，將她的身體的影子勾勒得纖毫畢現(xiàn)。

每一處起伏都被光線精準(zhǔn)描摹。

我似乎可以聽到玻璃外她的呼吸聲。

我的眼神順著磨砂玻璃上的她，她的影子起起伏伏。

常年練馬術(shù)塑造的緊實腰腹曲線，比我在馬場看她策馬時更驚心動魄。

我抹了把額頭冷汗：“你先去睡，明天還要復(fù)習(xí)。”

她忽然不說話，她的影子在磨砂玻璃上轉(zhuǎn)動，似乎在炫耀她的身體。

她的影子突然前傾，修長手指沿著腰線緩慢下移，像是故意在我神經(jīng)上挑弄。

空氣里蒸騰著潮濕的熱氣，我背過身，耳尖燒得滾燙

我感覺尿意要來了：“小孟同學(xué)，你……你趕緊穿衣服！”

她低笑一聲，我看到影子從地上撿起來睡衣消失了。

她走后，我才反應(yīng)過來麻煩了。

我撅著屁股，后退了幾步才可以對準(zhǔn)馬桶，才沒有尿到馬桶外面。

我癱坐在馬桶蓋上大口喘氣，鏡中倒影面色緋紅。

冷水嘩啦啦沖在臉上，卻澆不滅皮膚上殘留的灼燙感。

那道在玻璃上搖曳的身影。

也時常在這五年的夢里偶爾浮現(xiàn)。

這晚注定無眠，小藝母親8歲拋棄我們父女后。

這10年來，我從沒這么亂過神。

可我清楚，女兒還有一個月，她的全校第七，她的大學(xué)夢需要我守護(hù)。

為了女兒高考，我今年辭職盡心照顧她，就像女兒中考的時候一樣。

兩周后，每晚十點(diǎn)，孟允兒準(zhǔn)時出現(xiàn)門口：“叔叔，給你送夜宵啦。”

一天，她全身濕漉漉地來到家中。

我忙翻出女兒的備用衣服：“先換上，別著涼了。”

她抱著衣服往臥室走，發(fā)梢滴落的水珠在地板上洇出深色痕跡。

我盯著那串水漬發(fā)呆，直到聽見她在房里哼起歌。

她唱起一首英文歌，歌聲空靈又帶著蠱惑，十分動聽。

我握著門把手挪不開腳步，任由那悅耳的歌聲鉆進(jìn)耳膜。

我想起給女兒送飯的事情，便拿著飯盒，穿鞋離開。

“叔叔知道嗎？”她忽然從身后湊近，“小藝說你襯衫扣子總扣錯。”

我手一抖，飯盒差點(diǎn)掉地上：“小孩子管這么多。”

她溫?zé)岬暮粑鬟^耳垂：“其實我數(shù)過，你開家長會時扣得最齊。”

我站起身姿，僵著身子不敢動，她已伸手解開我第一顆扣子。

“讓我?guī)褪迨蹇酆貌缓茫?rdquo;她聲音發(fā)黏，帶著甜味。

我攥著飯盒站直，看她仰頭盯著我領(lǐng)口。

她指尖劃過我鎖骨，故意放慢速度：“從上往下扣，就不會錯啦。”

我沒低頭，卻聽見自己心跳如鼓：這丫頭，怎么知道這些？

扣到第三顆時，她忽然蹲下。

我瞳孔驟縮，看她膝蓋跪在地上，抬頭沖我笑。

“最下面的扣子，叔叔自己扣不到吧？”她指尖碰了碰我腰腹。

我喉嚨發(fā)緊，手不自覺往后縮：“我自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