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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2章第242章皆是螻蟻

肖華緊緊捏著手機，手不停顫抖，卻遲遲沒有摁下接聽鍵。

“向老。”

向天說道：“接吧，不管真假也得知道不是。”

肖華深吸了一口氣。

這輩子從來沒有感覺接個電話都能這么緊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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