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靳漠衍在馬路邊追上了易書卿,他抓住她的手說道:“卿兒,你聽我解釋,先冷靜下來,不要激動,我知道現(xiàn)在的你很難過,很受傷,但是這真的不是我們故意背叛你的,是真的意外,你聽我解釋。”
易書卿冷笑道:“解釋?剛易書顏不是解釋過了嗎,你是還要把你們在床上的細節(jié)講給我聽嗎?”我不想聽你們的那些解釋,你以為解釋過,說是意外,傷害就不存在了嗎?我說了,你們上床是事實,有孩子是事實,這已經(jīng)是一個你怎么解釋我都會心痛的結(jié)果,我們的婚禮還能繼續(xù)嗎?你怎么向易書顏交待?打掉孩子?”這就是你們這些男人的解決方法?我現(xiàn)在很亂,我現(xiàn)在一個字都不想再聽你們說,放手!”
靳漠衍強勢道:“不,你要聽,卿兒,你知道我為什么這么欣賞你嗎?即使到了這個時刻,作為受傷最深,最痛苦的你來說,你此刻還在為給你帶來傷害的妹妹考慮,你永遠這么善良,為別人著想。
易書卿冷哼道:“我沒有你說的這么高尚,請你不要再惡心我,一次次提醒我被背叛的事實。”
靳漠衍:“我們的確給你造成了不可磨滅的傷害,但是這個錯誤還可以糾正,孩子才2個月,還只是個胚胎,為什么不能打掉呢,打掉對我們所有人來說都是最好的選擇,我們婚禮繼續(xù),對易氏,對易書顏,對我們來說都是最好的結(jié)果,易氏可以解除危機,易書顏不用背負未婚先孕的罵名,我們可以繼續(xù)我們的生活,不好嗎,為什么要讓一個胚胎影響我們這么多人的命運呢。?”
易書卿:“靳漠衍,你真冷血!就算是這樣,你們兩個的事也會永遠成為我心里的一根刺,你覺得我們還能好好地一起走下去嗎?我易書卿做不到!”
易書卿掙脫說道:“放手,我現(xiàn)在需要自己一個人冷靜下。你放心我不會想不開的。”
隨即靳漠衍放手松開了她,看著她自己開車走了。他又返回了醫(yī)院病房。
VIP病房
靳漠衍回到病房后,掐著易書顏的脖子說道:“易書顏,孩子打掉,我剛已經(jīng)聯(lián)系了醫(yī)生,手術(shù)會安排在我出差回來后,大概2個星期左右,你到時候做好準備,不要再生事端,也不要再想跟我耍心眼,否則我讓你知道惹怒我的后果!”
易書顏抓住他掐住她脖子的手反抗道:”靳漠衍,錯是我們兩個人犯的,憑什么只對我一個人審判?你有什么資格這樣對我,我對不起我姐,我知道,這個孩子我也沒想留,你以為我想給你生孩子嗎,你以為我不怕面對社會的批判嗎,你以為我看到我姐難受,我不會心痛嗎,但是你憑什么這樣對我?”說著說著,一雙美眸溢滿了淚水,仿佛都是對他殘忍的控訴。
易書顏感覺自己滿腹委屈無以言表,傷害了姐姐,她比誰都難過,只是她沒有表達,也知道事情發(fā)生了,無論怎么做都于事無補,所以她想就瞞著,當她懷疑自己懷孕的時候就想好了要把孩子拿掉,不影響姐姐,面對姐姐的責難,她該承受,這是她該受的,但是這個男人憑什么這樣對他,他們一起犯的錯,他卻將責任都推給她,說她是個滿心算計的女人。
“好,既然不想留,那就不要再肖想一些不屬于你的東西!3天后我派人來接你我的人會盯著你做完手術(shù)你才能走。”隨即靳漠衍放開了她,轉(zhuǎn)身走了。
等他走后,易書顏渾身脫力般坐在地上,抱著雙腿,埋頭在膝蓋放肆地無聲哭泣。為自己即將失去的孩子,也為即無疾而終的愛情,更為傷害了姐姐的自責。
自從那天醫(yī)院的爭吵后,易書顏一直沒再見到易書卿,中間多次想要聯(lián)系她,每當翻開微信找到聊天頁面,打好字又沒有勇氣發(fā)出去,似乎說什么都顯得蒼白無力。
易書顏的懷孕癥狀也越來越明顯,吃什么吐什么,但是為了不被家人發(fā)現(xiàn),她只能一直借口工作忙,一直住在公司附近易父以前送的公寓里。隨著時間的推移,她也似乎越來越體驗到了做母親的感覺。因為想到2個星期后就要跟他說再見,所以易書顏每天吃的很多,不管怎么吐都會堅持吃,似乎想將他喂胖點,減少自責,同時也是因為這是她愛的人跟自己的孩子,所以多少生出了不舍,只是現(xiàn)實很無奈,這個孩子留不得。
易氏的資金問題也一直困擾著易書顏,所以她的內(nèi)心是矛盾的,她既希望婚禮快點舉行,又怕婚禮舉行的太快。
靳漠衍也聽說是去美國出差了,要2個星期后回來,回來就要親自帶她去醫(yī)院墮胎。
易書卿并沒有將這件事鬧大,反而自己獨自承受著痛苦。
所以雙方的家長暫時還不知道這件事,還在熱心的操辦著婚禮,隨著婚期的臨近,所有人都在緊鑼密鼓地籌備著這場全城矚目的婚禮,除了準新郎跟準新娘都不在,其余不受影響。
除了他們3個人的各自心情不同,好似一切都在有條不紊地發(fā)生著。但也似乎過于平靜的日子就是在醞釀著一場更大的暴風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