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他隱約看到一位女子朝他走來。那女子的長相竟與宰相府里的小姐極為相似。親信誤以為自己喝多了,便熱情地招呼這位女子上前來共飲。然而,當女子越走越近,他才赫然發(fā)現(xiàn),這位女子正是宰相的千金——心悅小姐。
面對心悅小姐一臉怒火,親信嚇得魂飛魄散,連忙跪在地上求饒。心悅心中雖然憤怒,但她知道在這個場合下,不能公開談及與父親有關的事情。于是,她決定帶親信去茶樓的一間客房,私下里質問他。
在客房內,心悅小姐嚴厲地質問親信,老鴇子的死是否與宰相有關。親信一開始還嘴硬,堅稱自己一無所知。但是,當心悅小姐提到她已經聽到了他與父親的對話時,親信再也繃不住了。
他顫抖著聲音,有意識地告訴了心悅小姐昨夜的事情。他如何跟蹤了老鴇子,趁著漆黑的夜色將她推入河中。他坦言,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宰相府的利益,為了維護宰相的權威和地位。
聽著親信的供述,心悅小姐心中的怒火更加旺盛。她無比確定這件事情的真實性,憤怒地丟下痛哭流涕的親信,決定直接回家找父親問個清楚。
宰相府內,氣氛異常緊張。心悅小姐徑直闖入書房,憤怒地質問父親是否與老鴇子的死有關。宰相一開始還試圖掩飾,但看到心悅小姐堅定的眼神和手中的證據時,他知道再也無法隱瞞下去了。
他沉默了一會兒,最終承認了自己的罪行。他解釋說,老鴇子知道了太多關于他的秘密,他不得不采取措施保護自己和宰相府的利益。然而,他的解釋在心悅小姐聽來卻是如此蒼白無力。
再向痛苦萬分,畢竟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宰相府好,而那老鴇子作為一個青樓女子,竟然敢威脅自己。他審美高高在上的宰相,怎能受這老鴇子如此威脅。
心悅小姐感到心如刀絞,她曾經那么尊敬和愛戴的父親竟然是一個為了私利而不擇手段的人。
而面對自己的親生父親,她又不能對父親不管不顧,他不能把父親變成一個惡魔一般的人。
宰相在書房內,面對心悅的質問,侃侃而談。他試圖用各種理由和借口來解釋自己的行為,但在心悅聽來,這些都顯得如此蒼白無力。她無法想象,自己的父親竟然會為了所謂的權力和利益,去殺害一個無辜的青樓女子。
心悅轉過頭,眼神堅定地凝視著父親,質問道:“為何要殺害一個青樓女子?”然而,宰相卻默不作聲。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冷漠和無情,仿佛在他眼中,青樓女子的生命根本就不值一提。
看到父親這種態(tài)度,心悅感到傷心萬分。她無法再忍受這個曾經讓她敬仰的父親,直接推門跑了出去。她的心中充滿了混亂和疑惑,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個殘酷的事實。
然而,宰相卻并沒有因此感到驚慌。他知道,老鴇子的死是必須的。如果她不死,那么他的秘密就會被揭露,他將會被人們視為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他必須確保這個秘密永遠沉在水底,不能被任何人知道。
宰相開始回想過去的敵人,那些與他為敵、不在他一條戰(zhàn)線上的人。他們都已經死于非命,唯一的例外是劉家的老仆人和那個嗷嗷待哺的女嬰。十幾年過去了,如果那個女嬰還活著的話,應該已經長大成人了。
宰相的心中忽然冒出一個念頭:老鴇子是否與那個女子有關?他決定查出當年從他手下逃脫的究竟有幾人。這個秘密必須被徹底查清,以確保沒有任何潛在的威脅存在。
于是,宰相開始秘密調查過去的事情。他派遣親信四處打探消息,尋找當年可能逃脫的人。同時,他也加強了對心悅的監(jiān)控,確保她不會發(fā)現(xiàn)更多的秘密。
然而,這一切并沒有逃過心悅的眼睛。她雖然傷心失望,但并沒有被擊垮。她決定暗中調查父親的事情,揭露真相,為那些無辜的人討回公道。
一場關于權力、利益、真相和正義的較量悄然展開。心悅和宰相之間的關系也變得越來越緊張復雜。究竟誰能夠在這場較量中勝出?真相又能否大白于天下?一切都還是一個未知數。
清晨的縣衙與無解的疑案
清晨,縣衙的鼓聲震耳欲聾,每一次敲擊都如同在人心頭劃上一刀。這鼓聲已經響了一整天,縣衙老爺在房間里愁眉苦臉,心中充滿了困惑。
外面,寶月樓的如煙站在縣衙門口,她堅信老鴇子的死并非意外,而是有人蓄意謀殺。她堅信那個幕后黑手正是位高權重的宰相。然而,沒有證據,僅憑猜測,又怎能定案?
縣衙老爺深知這其中的棘手。他比宰相的官位低,自然不能輕易聽信如煙的話。而且,沒有證據,即便是真相,也無法公之于眾。
終于,縣衙老爺決定親自出面。他走出了房間,來到了如煙面前。他耐心地聽完了如煙的講述,心中雖然有所觸動,但依舊無法下定論。
他向如煙解釋:“如煙,我理解你的悲痛和憤怒。但我們必須要有證據,才能指認真兇。沒有證據,即便我知道真相,也無法將其公之于眾。”
如煙聽后,眼中閃過一絲失望。她知道縣衙老爺說的是事實,但她也知道,尋找證據的路途將會異常艱難。
在如煙離開縣衙府之后,他們并沒有去何處,而是再次找到了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如花尸體的乞丐。
如煙拿出了自己的全部積蓄,放在了乞丐的面前,而他只給了乞丐兩個選擇,一個選擇,就是把當初的事實說出來,其中一個選擇就是你自己把這些銀子全部撒入到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