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吧,你不要總對著皇城里面的人想的那么壞,其實他們也并沒有那么壞的,這皇城里的人其實也和你們一樣,也都是一些平民百姓而已,除了那高高在上的皇上,其余的人也是日復一日的維持生計而已,只不過在我看來,你們過得比他們幸福感要多得多,畢竟他們在那城里,不像你們可以自食其力,他們?nèi)绻胍嫦氯サ脑?,也得往的皇城之中交共糧呢。”
“那你現(xiàn)在還沒有和我說你叫什么名字?”
離岸看著面前的姑娘問道。
“你就叫我花朵就行了,因為我匆匆升起就喜歡那五顏六色的花朵,雖然這草里面所生長的五顏六色的花朵確實是無比鮮艷以惹人愛,但是我卻知道雖然的花朵惹人愛,可是我不是惹人愛的人,所以我希望小花朵也希望可以成為別人想要保護的人。”
聽了女人說的話之后,離岸大驚失色。
“花朵,難道這個名字是你自己現(xiàn)起的嗎?難道你就對你自己的名字這樣隨意嗎?隨隨便便就給自己起了一個這樣的名字?”
“那自然不是了,因為我離開我的家鄉(xiāng),那我肯定就要從頭開始,從頭開始,那我自然不能用以前的名字,如果我用以前的名字,那么不會聯(lián)想到很多以前的事情,聯(lián)想到以前的事情,我的心情肯定會突然之間急轉(zhuǎn)直下好好的,心情柔弱,聯(lián)想到以前的事情變得不好了怎么辦?或許是我該讓你出來之后感覺到以后的生活沒有以前幸福,那也會后悔的,那又該如何辦?”
“你放心吧,即便是你出來之后你過得不開心,過得不幸福,覺得不如以前了,但是你肯定也不會回頭了,因為人眼睛是要往前看的,因為你出來之后你肯定不會再回頭看了,如果你回頭看的話,那首先就是對不起自己,因為你不知道在之后的生活,你所遇到的是人是鬼,所以我能給你說的也只有這些了。”
兩人說著面前也行駛過了一輛馬車,而面前的馬車還沒有著手,隨后便停了下來,從馬車里面鉆出來一個冷漠的公子,公子看了面前的一男一女。
“好狗不擋道,你們?yōu)楹我獡踝∥覀児拥穆罚?rdquo;
那車里面的公子還未曾說話在前面駕駛著馬車的一個看起來像下人的男人說道。
“什么?你說什么你嘴巴給我放干凈一點,難道我們占了你的道路了嗎?你又如何說明這道路是你的呢?關鍵這道路人人都可以行使,人人都可以從這里經(jīng)過,你怎么就說這道路是你家的呢?簡直是極有此理,你們究竟是什么人?怎么敢這般的張牙舞爪?”
還未等離岸開口,一旁的花朵雙手插著腰,氣勢洶洶的說道。
“天哪,我真是沒有見過此等女子,這個女子簡直是太可怕了,這個女子怎么兇神惡煞的這般厲害呢,況且你們兩個人站在道路中間,這馬路就只能過一輛車,你們兩個人在這里攔著,那我們?nèi)绾芜^去呢?你們不就是在擋著路嗎?況且我說話是難聽的一些,但是也是你們做的不對在先,是你們現(xiàn)在這里攔著我們的。”
聽了面前這女子毫不猶豫的話語之后,駕駛著馬車的男人說道。
“我說這位小哥你并沒有點太欺負人了吧,在你面前的這個女孩可是什么都沒有說呀,況且我們兩個人也沒有來你們的道路呀,你們停下來跟我們好生香說一句,我們自然會避讓的,況且本來就是這路太窄了,而且我們兩個人行進自然會干擾到你們兩個人的正常行駛,但是你們一句話都不問上來,就是對我們劈頭蓋臉的一頓責備,給一個正常人都是無法接受的。”
聽著面前云朵這氣呼呼的話語,又看了一眼正在駕駛著馬車的那個中年男人,李艾說道。
在馬車里面的男人聽完了面前人說話之后,這是伸出了手,將自己的簾子再一次拉開。
“行了,確實是我這奴仆教訓的不周到,我這奴仆說話沒有一點回避,這也是我沒有管教好,在此我給二位道歉。”
“少爺少爺,你不必這樣,本來就是他們二人,明明我們馬車過來的聲音如此大,他們怎么可能沒有聽到呢?正常的人在聽到這之后都會躲避到一旁去的,也是為了避免傷害到自己,可是他們兩個人應該聽到咱們馬車過來的聲音,而兩個人才沒有進行避讓的,為何少爺要和他們兩個人道歉呢?本來就是他們兩個人故意擾攔咱們的道路。”
聽了面前這人說的話之后,正在駕駛馬車的那老仆說道。
“真是不好意思,沒有想到你們的公子確實是一位風度翩翩溫文爾雅的公子,可是沒有想到,你手下的仆人卻不是這樣呀,你要知道今日我們本不想惹事兒的,可是你這仆人說話確實是太過于難聽了,難道你覺得我們是走路的,所以自然就不要尊重嗎?但是你要知道人人都是平等的,沒有人高人一等,除非只靠高架上的皇上,畢竟他是萬人之上的皇上,只有再見了皇上我才會服軟,不然在我眼里任何人也都是平等的。”
看著面前馬車里的男人說了這話,離岸也很自然的說道,畢竟他可以看得出來,在馬車里男人的身份自然是不簡單的,但是現(xiàn)在的男人應該有什么急事要趕往宮里去,畢竟看這條道路,應該一直通往那京城里的。
“少爺少爺,你何必這樣呢?再說我們可是朝廷命官,朝廷命官如若接到緊急的召見,那自然是不顧一切的要去公立,況且現(xiàn)在皇太后照的要緊,我們所以過不了一切,只能沒日沒夜的往了皇宮里面趕去,所以剛才一下子我才務必著急,況且也是他們有錯在先的,如果他們不走在這馬路正中間的話,那我自然也不會對他們說這番話了,少爺你自然沒有必要對這些人道歉。”
聽了面前這老仆說的話之后,離岸的眼睛忽然一亮,他看向了面前的仆人。
“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你說是那京城里面的皇太后召見你們皇太后召見你們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