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就是要見呢?”
“就憑你們這群貨?也想攔我。”
沈巍真不是瞧不上這群人,他是基于自己的實力有著絕對的自信。
論武力,他等于是人間仙。
“您身手厲害,我們當然知道,也不是傻子。”
“至于攔不攔得住,你看看不就行了?”
一個保安大大咧咧的說這,旋即對著圍墻后頭喊了一聲。
“哥幾個,來一下,有人鬧事。”
一聲落,立刻竄出來幾個身形矯健的壯漢,手拿著沖鋒槍,明顯是荷槍實彈,警惕的看著沈巍,槍口正對著他,一副隨時都有可能開火的架勢。
其中一個更是囂張的嚎道:“誰???”
“誰要鬧事?”
“我看看是哪個不知死活的居然敢來杜家鬧事。”
沈巍真的有點崩不住了,笑的很無語,眼睛微瞇,閃爍著別樣危險的波動:“好家伙。”
“你們這是早有準備啊。”
“看來杜建霖那老小子是打定主意要過河拆橋了。”
“我就說,之前聊到婚事的事情,那老小子顧左右而言他。”
“合著給小爺準備這一出呢。”
他很淡定,幾把沖鋒槍罷了。
這群人還是對他的武力值太無知。
核彈上來,他或許還真搞不過。
因為爆炸面積太大,他目前的情況,確實沒辦法跑那么快。
但一般的武器,對她來說,真就是玩具。
“混賬,竟敢直呼我們家主的名諱。”
“小子,你想死嗎?”
領(lǐng)頭的愣漢護主心切,舉起槍似乎就要開火的架勢。
他也確實有這個膽子。
杜家這樣的權(quán)貴,搞死幾個人太簡單了。
何況還是在杜家的門口。
到時候隨便報一個擊斃搶劫犯的名頭就可以解決了。
畢竟,政府可是有著城堡法案的。
旁邊的保安倒是假模假樣的拉著:“哎哎哎,不至于。”
“這可是救了我們家小姐的救命恩人呢。”
“只是這位吧,有些事情沒想明白,有些癡心妄想罷了。”
沈巍冷笑:“走著瞧吧。”
“有你們那個家主求我的時候。”
他也沒興趣再沖進去跟這幫垃圾打一場了。
這一刻,他不禁也慶幸,還好自己早有準備。
之前沒有徹底解決掉杜思思身上的毒。
本來今晚,他尋思著開幾幅藥方,親自熬,驅(qū)散那一點余毒。
但杜建霖以為高枕無憂,想賴賬。
那就怪不得他了。
那點余毒,也只是在他的角度看來罷了。
畢竟,那毒很詭異,繁殖能力很強。
沈巍只要不管,杜思思不出幾日,還是會陷入當日那樣的情況。
到時候,就是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了。
一念至此,他也不禁冷笑。
想讓他白出力,可沒那么簡單。
放完狠話,沈巍就走了。
他隨便開了一件頂級的酒店就住下了。
外間發(fā)生的事,很快也就有人匯報給了杜建霖。
杜建霖也沒說什么,只是慢條斯理的喝了口茶:“算他識相。”
“明天讓人給他送個五十萬吧。”
“也不能讓外面人說我們杜家不講恩義。”
——
次日一早。
沈巍打開門就看到一個西裝革履的人站在門外。
三十來歲,一臉的社會精英的桀驁樣子:“沈先生起的夠早的呀。”
一個陌生人,沈巍毫不客氣:“有事說事,屁話少說。”
“你。”西裝男有些憤怒,接著小聲的指桑罵槐道:“底層人就是底層人,沒素質(zhì)的東西。”
隨后,他毫不客氣的走進來坐在沙發(fā)上:“既然你想快速解決,那我也快人快語,畢竟,我的時間很寶貴,一分鐘,價值千金,可沒有那么多時間跟你浪費在這里。”
“是杜老板叫我來的,你救杜小姐有功。”
“杜老板讓我給你送點感謝的問診費。”
說著,他就打開了面前的小箱子:“這里是五十萬。”
“你可以點一點。”
“感謝費?”
“杜建霖認為區(qū)區(qū)五十萬就能把我打發(fā)了?”
“瞧不起誰呢。”
沈巍現(xiàn)在銀行卡里都不止這個數(shù)字,真把全部文物變賣了,論現(xiàn)金流,杜建霖能不能比得上他還不一定的。
畢竟,一個做實業(yè)的,賬上哪來的那么多現(xiàn)金儲備。
“區(qū)區(qū)五十萬?”
“早就料到你這種人會貪得無厭。”
西裝男衣服預(yù)判的了沈巍態(tài)度的樣子。
“恕我直言。”
“見好就收吧。”
“五十萬,已經(jīng)不少了,起碼對你來說。。”
“市里大醫(yī)院的一般的專家出診一次,都未必能拿到這個數(shù)字。”
“何況你,而且你自己也清楚,你真的做了什么嗎?”
“無非是運氣好。”
“杜老板派我來,是想好好跟你說的。”
“杜家在廣川市的勢力,你應(yīng)該有所耳聞。”
“杜家知恩圖報不假,可也不會容忍蹬鼻子上臉。”
“要我說,做人吶,最重要的是有自知之明。”
“我不知道以你的文化水平,能不能明白這句話的意思。”
“說白了,就是得識相。”
“老老實實把錢收了,大家你好我好一起好,不挺好嘛。”
“何必非胡攪蠻纏,到頭來,萬一錢沒了,人也沒了,豈不是自討苦吃。”
沈巍冷笑:“呵呵,只怕是你們家那位杜老板在胡攪蠻纏吧?”
“我是沒想到,那么大一個富豪,居然能干出來說話不算話這種事。”
“他就真不怕悠悠眾口?”
“那么多鋪天蓋地的廣告,說好的,治好病就嫁女兒,說反悔,就反悔,有種當初別那樣登廣告啊。”
西裝男冷笑,裝出一副不理解的樣子:“誰說我們家杜老板登廣告了?”
“在哪兒來著,要不你再去看到的地方看看。”
“或許是你看錯了吧。”
沈巍攤攤手:“你都這么說了,不就擺明了那些廣告都被撤下了嘛。”
“不過,就算撤下去了又怎么樣,自欺欺人罷了。”
——
“哈哈哈哈哈,哎呀,小兄弟啊。”
“你讓我怎么說你是好。”
“你還是不懂權(quán)勢。”
“也不懂,人都是善忘的。”
“過一段時間,誰會記得?”
“如果我們家杜老板,不想讓人知道你的事,你認為杜老板做不到嗎?”
“那樣的話,有沒有廣告,有什么意義呢?”
“畢竟,誰也不會知道。”
西裝男狂笑,話里話外,卻別有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