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裴家,他朝天會還沒有放在眼里。
舉手之勞罷了。
“那裴家小妞烈的很,讓老弟吃了不少苦頭。”
黃家大少苦笑著說道。
“小事一樁。”
“今晚就讓裴家拱手送人!”
聞言,黃家大少露出一口黃牙,興奮地大笑。
忽然想到了什么。
張武皺起眉頭,隨即低聲問道:“你不是專門請了南洋蠱神,給裴家小姐下蠱?”
“為什么還沒有搞定?”
一提到這個。
黃家大少眼神變得兇狠,咬牙切齒。
“本來按計劃確實是應(yīng)該順利拿下。”
“可…竟有人暗中解了她的蠱!”
哦?
這倒是引起了張武的注意。
“調(diào)查到是誰了嗎?”
若是蠱隨隨便便就被他人所解,南洋蠱神早就身敗名裂了。
不少人花大價錢還得引薦,方能求蠱。
可見其蠱的厲害。
而能夠解了這蠱的人必然也本事不小。
張武怎不知曉金陵有這號人物。
黃家大少在得知消息時,就進行了調(diào)查,氣憤地說道。
“手下來報,應(yīng)該是那之前大鬧公司的小子。”
“今天正好可以通過裴家,釣出他。”
聞言,張武控制不住的憤怒,額頭更是青筋暴起。
橫眉凝視,殺意漸起。
同身旁的副手吩咐道:“讓大家做好隨時對付裴家的準(zhǔn)備。”
“是。”副手拿起電話便開始挨個通知。
到那時,他必定要套問出秦天的下落,讓他死無葬生之地!
隨即他帶著副手走出包間,忽然一個熟悉且陌生的面孔出現(xiàn)在視線中。
秦天!
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
你自己竟送上了門!?
秦天剛從洗手間走出來。
便感知到濃重殺意,隨后勾勾地盯著眼前這個男人。
“你是哪位?”
什么?
他竟然還不認(rèn)識自己?
張武的憤怒又是增添了幾分,恨不得當(dāng)場粉碎了他。
“我叫張武,你做的茍且之事難道都忘了?”
“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
秦天頓時想了起來,一臉玩味。
混蛋!
竟敢侮辱我妹妹!
“趁我還沒動手前,你若是跪下磕頭認(rèn)錯。”
“我保你死的痛快些。”
“說不定,還能保你一個全身!”
張武氣息陡然一變,眸子陰冷。
“廢話真多。”
秦天不在意地挖了挖耳朵。
然后他又朝著四周圍觀的群眾擺擺手:“別看了,小爺一出手要是誤傷了你們,那就不好了。”
在場的人頓時無語。
大多數(shù)自然是認(rèn)出了朝天會成名已久的張武。
要知道那可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戰(zhàn)王境界!
否則,朝天會會長為何收他為干兒子?
沖的就是張武練武的天賦異稟,以及做事的心狠手辣!
而當(dāng)眾人再看向?qū)γ嬲局氖萑跄贻p人,也就是秦天時。
無不感到可笑。
這個年輕人竟如此小瞧張武。
他必定會為此付出慘痛的代價!
甚至有人暗暗搖頭,仿佛看見了倒在血泊之中的秦天。
張武猛然踏地而起,橫空劈開一章。
強勁的力道瞬間撕裂了周身的空氣。
徑直攻向秦天!
這一記混元掌,你如何抵擋得住?
輕則粉身碎骨,重則灰飛煙滅。
不要怪我。
這就是你招惹我妹妹的下場!
張武冷笑。
突然,他聽到圍觀群眾一陣驚呼。
疑惑抬眉,這才發(fā)覺他的面前赫然正站著毫發(fā)無損的秦天!
什么?
張武驚愕無比。
還不等有所動作,他只覺胸口驟然傳來猛烈的沖擊。
下一秒,張武應(yīng)聲倒飛了出去。
怎么會這樣?
這小子身上的壓迫感完全不亞于干爹!
姍姍來遲的酒店安保見此,也是震驚到原地。
眼見秦天一步步走向張武。
“這位先生!”
“還請手下留情,他可是朝天會會長的干兒子,您可想好了!”
安保隊長急忙出聲阻止。
要是張武在這里有個三長兩短,他第一個脫不了干系。
先不說酒店的處罰,就是后續(xù)朝天會的問責(zé)。
他也是萬萬承受不起的。
“那又如何?”
秦天依舊我行我素,將地上動彈不得的張武拎了起來。
見秦天真的動了殺心。
囂張半輩子的張武終究是怕了。
“秦,秦哥,您大人有大量,就放過我吧。”
“您要是殺了我,我干爹不會放過你的。”
“而且我干爹可是南域王的磕頭弟兄!”
聞言,秦天微微一愣,正愁找不到這南域王的把柄,這就送上門了?
說不定這是能夠撈出背后之人的好機會。
見秦天好似有了疑慮,安保隊長稍稍松了口氣。
“秦…先生對吧,您人在金陵,難免會接觸到朝天會。”
“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退一步喊闊天空的道理您應(yīng)該比我明白才是。”
能夠進入這酒店,身份背景可見一斑。
所以安保隊長好聲好氣地勸解道。
要知道,整個金陵除了那幾位大人無不給朝天會幾分薄面。
“說錯了。”
沒人注意到,秦天的掌心聚集起絲絲勁氣。
什么說錯了。
不僅是安保隊長,就連是張武都不明所以。
“應(yīng)該是退一步越想越氣。”
秦天隨即露出魔鬼般的笑容。
話音一落,一聲聲慘叫傳遍整個酒店。
他竟然當(dāng)場把張武的手腳給折斷了!
張武以一種詭異的姿態(tài)扭轉(zhuǎn)著,臉上盡是痛苦。
“你…你不得好死!”
此刻。
所有人先前看秦天不屑的眼神消失不見,卻而代之的是畏懼!
安保隊長冷汗直流,不由慶幸,方才沒有因一時沖動上前武力阻止。
否則,現(xiàn)在說不定他也是這般下場。
秦天再次抓住了張武的脖子,眸子暗沉。
“那我可要會會這權(quán)勢滔天的南域王了。”
“你說是嗎?”
邊說著,秦天用力地拍了拍張武的臉。
簡直是莫大的屈辱!
張武氣的臉龐通紅,死死地注視著秦天。
他何時受過這般屈辱?
如果眼神可以殺人,恐怕他已經(jīng)殺了秦天上百次了。
“區(qū)區(qū)一個南域王罷了。”
“我要是真想殺你,他也攔不住我。”
秦天加重著手上的動作,笑著說道。
現(xiàn)在張武還不能死。
說不定能通過他釣出背后的雷霸天,甚至是南域王。
“就憑你根本殺不了我。”
說罷,秦天像是丟垃圾一樣把張武丟到一旁。
秦天隨即朝著安保隊長招招手。
“把這垃圾送回朝天會。”
“還有替我?guī)Ь湓?,說,這是小爺即將登門拜訪的禮物。”
“希望會長能夠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