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夫人自然對著林家的長子林承澤自然也是不滿的,因為當(dāng)時林承澤也是花了幾千大洋去海外留學(xué)了本以為去海外留學(xué)回來,本以為去海外留學(xué),回來之后會帶一個洋媳婦回來,沒有想到從那海外回來,他竟然和自己青梅竹馬長大的白府姑娘眉來眼去。
那個時候林夫人自然是不滿意的,因為白家姑娘倒是長得沒青木秀的,和自己家悠然長相雖然比不得,可是他她歹名聲在外也是比較中肯的,所以她對白家姑娘倒是不排斥。
倒是白府的夫人向來脾氣暴躁,在外面也是習(xí)慣,欺軟怕硬,所以名聲不好,那個時候她也不想讓承責(zé)和白家姑娘聯(lián)系,可那個時候承澤也說了,自打他離開京城去海外留學(xué)的時候,也是許諾過了白府姑娘,從自己回來之后一定會娶她為妻。
可是那個時候,林家夫人雖然表面上看著比較強勢,可是他內(nèi)心里還是比較心疼孩子們的,畢竟白家姑娘看多了之后也感覺十分的舒心,畢竟性格也好長相也好,到時候進了林家的大門,應(yīng)該也是位聽話的兒媳婦兒,所以他也拗不過林承澤,自然而然就讓林承澤將那姑娘娶進了門。
而白家姑娘自然也沒有給林家丟人,自從嫁到了林府,大大小小的事物也都會插手,而白家姑娘也不像別人家千金大小姐一樣想來十指不沾陽春水,而除了干家務(wù),刺繡等雜物之外,她也會偶爾的去府里管管帳,所以擔(dān)子在林夫人的身上也越來越輕。
而且在嫁進林家之后,她還給林家生下了小少爺和小姐,這林承澤也算是兒女雙全了,所以對于這個兒媳他還是相當(dāng)滿意的,所以這些年來,她也已經(jīng)沒有太管林悠然的事情,這不是這一次,實在是等不及了。
“母親,你說的這叫什么話?再說了,我回來這不是因為事情比較少,所以才有時間回來,再說了小少爺和小姐我已經(jīng)看過了,現(xiàn)在讓仆人們帶著他玩兒呢,我這剛才去了悠然那里吃了個閉門羹,所以我這才滿腔怒火的跑到母親這里來的,所以林悠然現(xiàn)在的事情是大事,母親你快想想法子呀。”
他倒是一臉從容的看著面前的母親說道。
“承澤呀承澤,看來你現(xiàn)在這性格還是太過于急躁了,一點都沉穩(wěn)不下來,剛才我和你說過了這件事情,我已經(jīng)與悠然談過了,她也不聽我的,但是呢,她不聽是她的事情,但是我要做的還是我要做的事情,她就是胳膊也擰不過大腿,既然她不愿意挑,那么我就拭目以待,等著看哪家的誠意更大,反正兩家公子長相呢,也都是些風(fēng)度翩翩的公子,家世也都一般,所以嫁給誰都可以,現(xiàn)在就看哪家的誠意更大。”
當(dāng)林夫人說完這話的時候,林承澤倒是一臉好奇的看向了她。
“母親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看怎么看誰家誠意更大。”
”你這回來的也是巧,你如果提前進來這個房里10分鐘你就能看到,秋家夫人在這里坐著,你看這旁邊的東西都是他們帶來的。“
隨著林夫人的眼神一瞥,林承澤也看見了在地上擺著的一盒一盒的東西,還有一個筐子。
“母親,這是何物?”
“你親自看看不就知道了。”
聽了林夫人的話之后,林承澤便直接踱步到了那幾個箱子和那一個大筐子的面前。
隨即便伸出手,將那箱子打開來隨機箱子里的東西,讓林承澤緊皺著眉頭,而滿眼竟然也都是驚恐的神情。
“母親,秋家這看起來誠意不小呀,竟然拿了這么多銀兩過來,這些黃金和這些銀兩加起來足以夠我們支撐半年的福利支出了,還有這筐子里面竟然也都是一些人參,這些人參也能賣不少錢,看來秋家這次是下了血本呀。”
看著那價值不菲的黃金和銀子,林承澤則詫異的說道。
“但是,我們也不是那見錢眼開的人,雖然這夠我們半年的支出,可是我們家也不差錢呀,但是這也足以說明了他們這一次勢必想要讓我們和她們結(jié)成親家的意愿,所以現(xiàn)在還不知道余家是怎么想的,不過這就是秋家給我們的彩禮呀,但是我也沒有答應(yīng)下來,我在沒有看到余家的誠意,也不能就直接答應(yīng)了他們秋家呀,可是他們卻嬉皮笑臉的陪著笑,硬要把這東西留在這里,你說我能怎么辦呢?”
林夫人指了指地上的東西,一臉得意洋洋的笑著。
“母親,那你的意思是說余家還會上門嗎?”
林承澤一臉疑惑的問道。
“那是自然的,估計現(xiàn)在秋家上門提親的事情已經(jīng)在外面了滿城風(fēng)雨了,現(xiàn)在我們家里的消息已經(jīng)散布出去了,敢和他們兩個世家真的應(yīng)該沒有幾家,所以其余人也只能湊湊熱鬧罷了,我估計也就這兩家趕上門提親,現(xiàn)在余家已經(jīng)晚了一步,現(xiàn)在可能已經(jīng)在著急趕過來的路上了。”
果然,當(dāng)夫人的話音剛落,一旁的管家就跑了進來。
“夫人,少爺,余家的人帶了一馬車東西在門口。”
“聽到了吧,我就說他們應(yīng)該也會在這時間里趕來的,畢竟現(xiàn)在悠然,可是香餑餑呀。”
林夫人一臉得意洋洋的說道,而林承澤臉上卻是一臉復(fù)雜的的樣子。
他也不知現(xiàn)在母親把這件事情搞得滿城風(fēng)雨,對于悠然說會怎么樣,反正悠然他的性格和脾氣,現(xiàn)在她根本就不想嫁人,所以母親這樣做,無非是違背了她的意愿,所以他她底里其自然是有股怒火的。
但是很顯然,余家和秋家已經(jīng)把這件事情當(dāng)了真,好像現(xiàn)在也在為這件事情相爭。
但是當(dāng)管家說完這話的時候,林夫人竟然又一副旁若無人的樣子,竟然又禁止的坐了下來,又重新拿起了硯臺上面的毛筆,開始一筆一畫慢吞吞的畫著。
“母親,難道,余家的人在門口等著你還在這里做畫,還不出去迎接嗎?”
林承澤一臉疑惑地看向林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