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咚咚咚的響著應天成磕頭的聲音,并且由于應天成磕頭很用力,地面上很快有了血漬。
應文、應武兩兄弟看到這一幕,徹底驚呆了,不解父親為什么要這么做。
他們下意識的要再次攙扶父親應天成起來。
而應天成見兩個兒子還沒有意識到危險,連忙沖著他們說道:“你們還不跪下來給江成磕頭認錯!”
“給江成磕頭認錯。”
兄弟兩人這時才意識到父親在說什么,他們父親磕頭之人,竟然是曾經(jīng)的那個野小子江成?
“爸,你說這家伙是江成?江成不是死了嗎?”
“江成?他來我們應家干什么?不會還想要我應家收留吧?我應家可不要廢物東西!”
應文、應武兩兄弟先后開口,其中應天成的次子應武,更是皺眉不爽。
他小時候最討厭的就是江成,每次他和哥哥揍江成都會被江成抓住機會,給他幾黑拳,那時候他恨不得弄死江成。
只可惜,江成有爺爺保護,他們兄弟二人得到父親警告,不敢對江成太過火。
“快閉嘴!”
聽著兩兄弟的話,應天成的膽幾乎要嚇破了,連忙止住兄弟二人。
“呵呵,多年不見,你們兄弟二人還是那么欠揍啊。”
江成開口,看向應文應武兩兄弟。
江成身后,聽著江成這話應蝶猶猶豫豫,不知道要不要開口保護兩個哥哥。
可她一想到兩個哥哥曾經(jīng)對江成做過的那些事情,就氣的牙癢癢,猶豫了幾下后,應蝶看向身邊的母親,作出請示。
蘭芝搖搖頭,暗示女兒不要開口,江成這番前來,氣勢無兩,眼下沒人能替江成做決定。
江成的事情,得江成自己處理。
見狀,應蝶點頭,不再說話,轉(zhuǎn)而將目光放在江成的背影上。
看著此刻威風凜凜的江成,應蝶目眩神離,心中一陣蕩漾,這才是她心之所屬,她應該嫁的如意郎君才對!
那邊。
應文應武兩兄弟聽著江成的話,惱怒起來。
小的時候他們恨不得弄死江成,長大后,這種想法一點也沒變,更何況剛剛江成逼迫他們的父親下跪,更是讓他們蒙羞。
讓他們遭受到了奇恥大辱。
今天,他們必殺江成!
“江成,你在我應家亂來,想好怎么死了嗎?”應武開口。
他已經(jīng)不是當年的那個小孩,現(xiàn)在的他接手應家地產(chǎn)生意,擁有打手數(shù)十人,在江城圈子,人人稱他為小武爺。
此次前來,他更是帶來了十幾個打架好手,各個都能以一敵三!
并且隨著應武話音落下,他帶來的那十幾個打架好手,紛紛來到了應武跟前,要對江成出手。
應文沒有帶人,但他腰間別著一把槍,看向江成,他冷冷開口:“江成,你早該死的,不該出現(xiàn)在這!”
“來我應家,是你找死了!”
聽著這兩兄弟大言不慚的話,江成掃了一眼應武帶來的那些人,并且應文腰間的槍也沒有逃過他的眼睛。
“就憑你們?也敢稱殺我?”江成緩緩開口,能夠殺他的人,這世間或許有,但肯定不是眼前的這兩個廢物。
應武大怒,江成死到臨頭,還敢這么囂張,他眼里容不得沙子。
“就憑我們!”
應武開口,直接指揮打手們動手。
十幾個應武手下的打架好手,全部出動,向江成沖去。
應天成看到這一幕,急壞了,連忙拉著兒子應武的胳膊,要他叫回手下。
只是應武和江成算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應武更是覺得自己翅膀硬了,壓根沒有理會應天成。
“爸,你老了,沒有當年的膽氣了,應家以后就由我們這些小輩來支撐吧,你可以緩緩了。”應武開口。
應文也來到父親身邊,勸告道:“爸,自從爺爺離世以后,咱們應家做事就小心了很多,連您現(xiàn)在也是如此,這對咱們應家發(fā)展不利,要不您還是放權(quán)吧,讓我們這些小輩來,我們一定能撐起來應家,讓應家更好發(fā)展!”
“你們……你們……”
應天成看著這兩個兒子,又氣又急,江成的可怕他深有體會,這兩個傻兒子是打算讓應家陷入不復之地?。?/p>
“不可,不可,你們不知道江成的可怕,張?zhí)旆藕蛷垊P都被他打死了!”
“張家的那個武者,也死在了江成的手里!”
應天成急急將先前的情況告訴兩個兒子。
“什么?!”
聽到這話,應文應武兩兄弟齊齊一驚,看向地上那具碎尸,又看向另外兩具尸體,心底恐懼起來。
剛剛他們以為,死的是一些下人,沒有在意。
原來,死的竟然是張家當代家主張?zhí)旆乓约捌鋬鹤訌垊P?
“這……這……他怎么敢……”
應文、應武兩兄弟張著嘴,結(jié)巴起來。
也就在這時,應武的打手們已經(jīng)到江成的身邊,就在他們動手時,卻忽然間好像全部中了邪一樣,在原地抽搐了起來。
抽搐過后,所有人全部躺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收拾完這些人,江成看向應文應武兩兄弟,淡淡一笑,走向他們。
兩兄弟見狀嚇壞了,腿肚子都在顫抖,應武連忙跪在地上,結(jié)結(jié)巴巴的求饒:“成哥,我不知道您這么厲害,原諒我……原諒我!”
應文在官方做事,有幾分文人風骨,弟弟這番姿態(tài)他做不出來,只得愣愣的站在原地,看向江成的時候眼里有恐懼,但還是強撐著站著。
江成很快就到了兩兄弟跟前,看著求饒的應武,江成輕笑,一腳踩出,應武直接雙腿報廢,血液從腿上滲出來。
“這才對嘛,我記得你小時候就這么高來著。”
江成隨口一說,看著暈厥過去的應武,搖搖頭,當年和他打的有來有回的應武,如今抵不住他一根手指,物是人非啊。
隨后,江成看向應文,咧嘴道:“你看起來有幾分骨氣,但沒必要哦。”
輕說一句,不等應文開口,江成手掌輕輕一甩,應文的雙腿直接和身體分家,應文整個人瞬間摔倒在地上,鮮血狂噴不止。
他和弟弟一樣,也成了一個雙腿被廢的殘廢。
“嗯,當年你也是這么高。”
江成看著自己的作品,輕笑點頭,然后,他將目光放在了應天成身上。
應天成徹底恐懼,臉色蒼白,渾身顫抖,每一根汗毛都在流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