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澤簡直要被陳寶雪的腦回路,氣到翻白眼兒。
“陳寶雪,你敢不敢要點臉!
我早都說了,咱倆沒有任何關(guān)系!我來找別人!”
陳寶雪用手指著王澤。
“撒謊!我們集團的人都是什么身份?你一個窮光蛋,家住在郊區(qū)。你怎么可能認識我們集團里的人!”
她一邊說著,一邊指回旁邊的保安。
“你們還愣著干什么呀!還不快點兒把他丟出去!等著我向周經(jīng)理告你們的狀呢!”
幾個保安都害怕陳寶雪!
他們一個個拿著電棍,擼胳膊挽袖子,沖著王澤虎視眈眈!
王澤脫口而出。
“我來找你們公司的董事長——白千楚!”
此言一出,反倒把茶水間的幾個女人,逗的捂著嘴“撲哧,撲哧”直笑。
劉明明最喜歡擠兌王澤。
她跟陳寶雪根本就是同一類型的女人,虛榮愛錢,裝假做作。
“哼!寶雪。這個小白臉讓你一腳踹了之后,是不是腦筋出了問題!”
“他竟然說要找咱們集團的董事長!
“哈哈!真是笑死人了。”
蔣佳彤擅長捧臭腳。
“是啊!咱們企業(yè)可是世界500強,董事長是堂堂的白家大小姐。
我這個入職七八年的老員工,也只有在每年的年會上,見到董事長一面。
王澤還真是瘋了!竟然要找董事長呀!”
陳寶雪一陣冷笑。
“王澤,你就算撒謊,也不知道照照鏡子!
像你這種的俗胚。我當(dāng)初能看上你,還真是瞎了眼!”
那幾個保安,這一次更加站在陳寶雪那一方。
原來,那保安頭頭驅(qū)趕王澤的時候還心有余悸。覺得這小子長得不錯,說不定認識集團的哪個上層領(lǐng)導(dǎo)。
可萬萬沒有想到,這小子口出狂言,竟然異想天開的說要找董事長!
保安隊長一聲令下。
“來人,大家一起上。把這小子給叉出去!”
四個保安拿著電棍,紛紛圍向王澤!
他們有的拽著王澤的衣服,有的扯著王澤的脖領(lǐng)子。有的甚至要搶王澤手上的瓷罐子……
“喂!我的藥不能碰!”
王澤一聲呵斥。
那小小的一瓷罐子丹藥,可是自己費了幾天幾夜的心血。
最主要,這些丹藥的原材料價值千萬!
王澤顧不得那么多,一個飛腿。將四個保安紛紛踹出五六米。
他精細的護住藥材,那瓷罐子僅僅箍在懷里,這才勉強松了一口氣!
“啊……!救命!打人了,打人了!”
王澤自衛(wèi)護藥,不得已對幾個普通人動手。
茶水間的那幾個八婆,卻瞬間被嚇麻了爪!
這群老娘們兒扯著脖子高聲尖叫。
“啊!救命!”
“快來人吶!”
“要出人命嘍!王澤打人啦!”
……
幾個女人放肆的大聲吶喊,沒一會兒的功夫,茶水間門口便聚滿了人!
陳寶雪等人指著王澤,大肆散播他的‘變態(tài)行為’!
“?。【褪撬?,跟蹤寶雪,還要動手呢!”
“這種窮男簡直太可惡了,得不到就要毀掉!就像陳世峰!”
……
就在這時,白千楚已經(jīng)坐在董事長的辦公室呢,通過監(jiān)控,看到了茶水間發(fā)生的一切!
茶水間那個異常熟悉的身影——王澤,這小白臉的前女友竟然在自己集團!呵!真是有點兒意思!
白千楚踩著八公分的恨天高,立刻跑到銷售部去看熱鬧。
……
王澤身邊嘰嘰喳喳的喧鬧聲,讓他忍無可忍!
他右手握拳,一股內(nèi)力油然而生。
可是,周圍全部都是醫(yī)療器械集團的普通員工。
女人偏多,保安的年紀(jì)也不?。⊥鯘商热粽娴姆砰_手腳,只怕鬧出人命都極有可能!
王澤艱難的深呼吸,讓自己的情緒保持穩(wěn)定!
旁邊那群員工們七嘴八舌,用鼻孔看人的模樣,這感覺實在讓人難受。
陳寶雪指著王澤便破口大罵。
“就是這個賤男人,被我給踹了,還死舔著我不放!
我不理他,他就惱羞成怒辱罵我。
還大言不慚的說認識咱們公司的董事長,甚至動手打人!”
陳寶雪牙尖嘴利,顛倒黑白!
王澤忍不住直搖頭。
孔老夫子有一句話說的好!唯女子與小人之難養(yǎng)也……
“我說過,我要找人!你們讓開,我不想動手!”
王澤冷著臉,又重復(fù)一遍。
可旁邊圍觀的工作人員,已經(jīng)把茶水間的附近道路圍堵的水泄不通。
劉明明等人撇著嘴嘲笑。
“哼!就你,找人!呸!
你曉得我們集團的工牌長什么樣么?
像你這種窮鬼,根本就不配走進世界500強的大集團!就應(yīng)該把你的腳給剁了!”
……
這也為免有些太瞧不起人!
就算不是本集團的人,走進自己的公司,也不至于跺腳??!
白千楚站在距離人群兩米遠的方向,也有些看不下去!
那王澤再怎么說也是自己請的私人醫(yī)生。
怎么可以讓別人如此侮辱!
更何況!那個叫陳寶雪的女人,長得那么艷俗!
白千楚止不住的心想。她生平最討厭狐媚子!她堅決相信一個人相由心生。長得妖媚,打扮俗氣的女人,骨子里就是蕩婦!
白千楚站在遠處,一聲高哼。
“你們在干什么?把公司當(dāng)跳蚤市場了嗎?”
那邊冷的聲音,讓在場的所有人全部虎軀一震。
眾人瞬間回頭。
白千楚平時很少在集團里閑逛。但也有一些工作多年的老員工,一眼便認出白千楚。
“是白董事長!”
“是董事長?。?rdquo;
“咱們董事長好漂亮!”
“好白,好美!不愧是白家第一千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