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艷菲呀,你的救命恩人好你不去看看嘛?萬一被人給拐跑了。”白秋雅暗示道。
潘艷菲一個激靈,馬上就去找陳文了。
她是喜歡粘人的,特別是陳文,當(dāng)知道陳文親著自己的手吸出毒以后,那就更是喜歡了。
“有什么事情?”潘娜敏銳問道。
“另外那幾個女人主動示好。”白秋雅說道。
何慧敏卻不以為然,“不必擔(dān)心,陳文不是那種隨便的人,你們不是有人已經(jīng)投懷送抱了嘛?”
這話是讓潘娜臉紅的像蘋果一般,她當(dāng)時害怕得哭了,就想要找一個懷抱。
潘娜啞口無言,雖然她是一個貴婦,但陳文那樣兇猛的男人,自己還是會有一些心動。
何慧敏莫名其妙很信任陳文,總覺得他不會亂來。
“呵呵要是那幾個女人排著隊給他吃,你覺得他能夠把持得???”
白秋雅搖頭道。
“與其這樣還不如讓我們的人便宜他。”說著白秋雅看向了潘娜。
她是更加不好意思了,白秋雅的眼神仿佛在說,反正你都投懷送抱了,還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別說潘娜那么成熟的一個少婦,女人看了都會有點心動,更何況是男人呢?
何慧敏突然就坐不住了,難怪陳文要去灌木叢躲著。
就是為了方便這個?實在太可惡了。
白秋雅有點不解,何慧敏那么生氣干什么?
陳文又不是她的什么人?
“陳文你要是敢碰其他女人……”
“好像我也沒資格管他吧,有點對不起我的未婚夫呢。”
“算了那么長時間沒來救我,說不定未婚夫都很高興我死了呢。”
“我還是不愿意犧牲自己!”
何慧敏一路走去,內(nèi)心顯然是很復(fù)雜。
她看到陳文的時候,就氣不打一處來,他和秦雪他們有說有笑的呢。
好家伙有了四個女人陪伴還不夠,他要把所有女人都保護?
陳文正在割草呢,到時候他要利用植物的纖維,嘗試制作出繩子來。
“你來干嘛?”
“怎么打擾到你的好事情了?”何慧敏問道。
“也不是呢,來的正好,把我割好的草都帶回去,會有很大的用出。”
“難道以后我們要吃草?”
陳文:“……”
這真的是一個女人能夠說出來的話?
“那自然不是,這種草的纖維砸扁以后,可以編織成繩子。”
何慧敏傻乎乎的樣子,她沒有注意哪些草,剛剛伸過去一拉,手指馬上就被割破了。
“你可真夠笨的,這種草很鋒利的,怎么不小心點?”陳文捂著她的手,盡可能的止血。
秦雪是拿出一塊布條來,“這個你要嘛?”
“謝謝了。”
陳文幫何慧敏簡單的包扎一下,然后帶著草就離開了。
仍舊沒有同意她們?nèi)牖?,秦雪一時間有些無語。
“我們一起找點葉子吧或者是茅草。”
“你打算要做什么?”王若美問道。
“我們幫他收集一點東西,或許他就會同意我們。”
回到了篝火處,陳文小心翼翼幫何慧敏吹著。
其他三個女人看見后,都露出白眼來,什么時候他們關(guān)系那么好了?
而且陳文抓著何慧敏的手,好像就不愿意放了。
知道要編織繩子,潘艷菲很快就開始做了。
她先用石頭把草砸扁,然后緩慢的開始編織。
花了不少時間話后,還真的制作成了一條繩子。
“看到?jīng)]有,這繩子應(yīng)該結(jié)實吧?”
“哇你好厲害呀,還真的能夠用草編織成繩子?”
潘艷菲笑了笑,“我大學(xué)的課程上學(xué)的。”
“多編織幾道,繩子就會十分堅固。”
陳文笑了笑,總算有個女人能夠幫上忙了,不在是自己一個人承受所有。
其他幾個女人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開始向潘艷菲學(xué)習(xí)編織繩子。
陳文打量了一番,“不錯草葉砸扁了以后就不會那么的鋒利,這是為了讓你們爬上斷崖。”
“我們?yōu)槭裁床恢苯舆M入森林呢?”
“人太多了,你們四個女人,我一個男人而已,森林危險系數(shù)更高,萬一有蛇或者其他野生動物,那都是很危險的。”
何慧敏臉色有些蒼白,“島上還有其他野生動物?”
“睡覺的時候,你們聽不到嚎叫?”
這么說來好像還真的有,不過沒分辯出那是什么動物的嚎叫。
幾個女人更加害怕了,這荒島上真的是什么危險的東西都有。
“以后要吃很長一段時間的魚,所以千萬別挑食。”
四個女人都是點點頭,她們現(xiàn)在哪里還敢呢。
經(jīng)歷過絕望、無奈之后,知道這樣的環(huán)境下,已經(jīng)沒有辦法挑食了。
高文強是拿來了不少的游輪碎片,都是一些鐵片,陳文掃了一眼,好像沒啥是自己能夠用上的。
高文強這些人就是自己懶,不會動腦子。
陳文的平底鍋一樣是用石頭砸出來的,什么都是自己做,沒有天然現(xiàn)成的給你。
幾個人廢了很多的力氣,不斷在用草葉編制繩子。
花了很長時間,也沒有制作出幾根繩子來。
陳文做事情的時候,沉默寡言,十分的認真,四個女人都是有些被他吸引到了。
突然陳文臉色微變。
“怎么了?”
“空氣濕度很大,看來要下雨了。”
“不會吧,這樣的天氣會下雨,陽光那么的毒辣?”
“真的會下雨,我們?nèi)サ綌嘌履沁?,轉(zhuǎn)移一下篝火,弄個溫暖的地方,要遮風(fēng)擋雨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