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不信你。”
他一點面子不給的讓人把洛晚晚給轟出去,洛晚晚氣呼呼的直接離開。
若是她猜的不錯,那毒極其霸道,就算是太醫(yī)來了,恐怕也無濟于事,畢竟沒有麻藥強行刮毒,腿還是得廢。
半夜,洛晚晚躺在床上,如何也說不著,想著江寒那血淋淋的傷口,作為學醫(yī)多年的她來說,多少是有點強迫癥的。
于是她干脆起床,穿好衣裳,溜進王府藥房去找了一些外傷用的金瘡藥。
跟在她身后的心玉,見她翻窗進了江寒公子的房間,兩眼一瞪,卻又不敢大聲將她制止。
我的公主呀,這要是被人發(fā)現(xiàn),輕則私通侍衛(wèi),重則名聲盡毀。
心玉連忙也翻了進去,正要勸解洛晚晚馬上回去,卻見到洛晚晚點一盞蠟燭,拿出剛才在藥房里找到的刀子和白酒這些東西,就要對昏睡過去的江寒動手。
“哎!”
心玉連忙阻止洛晚晚的動作,不安的說道。
“王妃,咱們偷偷摸摸來江少爺房間,萬一被人看見了,八張嘴也說不清楚了呀!”
洛晚晚指了指江寒的面色,已經(jīng)長白如雪,呼吸微弱,再不醫(yī)治,天亮他也就跟著涼了。
“心玉,人命關天,還管這些?”
可又是刀子又是酒精的,萬一江寒醒來大叫,必然驚動王府的人。
心玉說什么也不讓,主仆二人辯論起來,也吵醒了昏沉的江寒。
“何人?”
江寒迷糊睜開眼,見到窗前兩個模糊的人影,一白一紫,翩然的身姿,悅耳的聲音,加上窗外月光的照映,像是仙女下凡一般。
洛晚晚瞪了一眼心玉,示意現(xiàn)在人醒了,就算是想走,也走不了。
“江寒,我是來救你的,你若是信我,我便竭盡全力醫(yī)治你。”
江寒忍著腿上的劇烈疼痛,問道:“你是誰?”
“你用不著知道我是誰,只管點頭便是。”
他想了想,白日里太醫(yī)給他醫(yī)治,頻頻搖頭,他便知道自己恐怕是不行了,再加上兄長不在皇城,趕回來也要明日,他實在是想最后再見兄長一面,不想死。
最終,他點頭。
若是這兩個仙女真的能將他醫(yī)治好,那就是他的恩人。
得到允許,洛晚晚也沒閑著。
“心玉,把他衣裳剪開!”
“是。”心玉拿起剪刀照做,如今不做也不行了,而且這江寒公子在軍營的名聲誰不知道,誰不敬仰。
洛晚晚仔細看了看,這傷口雖說處理過,但還有余毒,這毒霸道,哪怕有一點點,也會惡化傷口,不得不清理干凈。
因害怕江寒疼的喊出來,她又是用的同樣的招數(shù),騙他看向別處,再一掌將他打暈。
天將亮,她這邊才完工,包扎好之后,和心玉從窗戶翻了出去。
但不巧的是,心玉腳底下一個沒注意,踩空摔了。
聲音被巡邏的人聽到,立馬引起注意,見到江寒房間的窗戶開著,便做出了判斷,急忙趕過去。
“快來人,江少爺房里遭刺客了!”
王府亂作一團,然而也給洛晚晚和心玉逃走的時間。
洛熠城聞訊趕來的時候,太醫(yī)已經(jīng)在給江寒檢查傷口。
但太醫(yī)也發(fā)現(xiàn)了,江寒身上傷口的包扎痕跡,并不是昨天的樣子,而是新的,有人動過。
但江寒的脈搏,顯然比昨日情況好太多了。
“王爺,江少爺?shù)拿W×耍?rdquo;
“居然將毒都清理干凈了,而且還將傷口做了固定,難道是想接骨?”
已經(jīng)斷了的腿骨,還能接回去?不可能啊,可如果沒有可能,給他包扎的人,為何還要做出多余的包扎呢,說明這個神人定然是覺得此法行得通。
太醫(yī)只剩下驚訝了。
“這可是神人??!普天之下,誰能有這樣通天的本事!”
“是啊,到底是何方神圣,居然用此奇招,救了江少爺一條命??!若是能見一見此人,老夫此事死而無憾了!”
聽到太醫(yī)的說法,洛熠城疑惑的看向江寒的傷口。
江寒蘇醒過來,發(fā)現(xiàn)自己還活著,萬幸的笑出聲來。
“江寒,是何人醫(yī)治的你?”洛熠城詢問。
江寒如實相告。
“是兩個仙女,她門昨晚來我房間給我醫(yī)治,但是她們打暈了我,我也不是很清楚。”
“仙女?”
江寒的話,讓洛熠城猜測不出來什么。
但很快,此消息也傳了出去,都說王府昨晚有仙女下凡,救了江寒公子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