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東有一個廢棄的垃圾場,那里沒有什么人,所以在那里解決他是最好的選擇,只需要你們割下他一縷頭發(fā)給我,我就能夠把它搬運到那個地方”
老鼠精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嚴(yán)肅了不少,想必沒有在開玩笑。
我和劉彤答應(yīng)了一聲之后,立刻折回,回到門店里拿了一些應(yīng)該的東西之后,前往那個客棧。
老板娘見我們神情嚴(yán)肅的,來到了客棧,二話沒說拿出鑰匙帶我們上樓,打開了房間就匆匆轉(zhuǎn)身下了樓。
劉彤跟在我身后吱呀一聲,打開了那個房間門,一切照舊,那女尸體仍舊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十分安詳。
“不對呀,這里怎么感覺好像被人下了某種禁止,不會是,這是出來的主人,用的術(shù)把我們困在這里,讓我們出不去吧?”
劉彤倒是很警惕,一進(jìn)來就感覺到了。
“那不是世術(shù)者的樹,那是我今天中午為了防止這女尸提前醒來禍害別人,我給他下的天羅地網(wǎng)術(shù)”
聽到這兒,劉同才放下心來,我快步上前割下一縷這女尸的頭發(fā)。
正準(zhǔn)備離開,卻聽見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正朝這邊而來。
“大膽,你們是何人?何來擅闖我的房間?”
我看見一個戴著帽子墨鏡,身著長衫,看不出年齡的人,左手提著一個燈籠,攔住了我們的去路。
“拖住他,拖住他,我現(xiàn)在就把那女尸搬走,你們只需要堅持一刻鐘”
老祖宗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同時我手中抓著的那縷頭發(fā)已經(jīng)不知道什么時候消失了。
想必老祖宗的話也輸給了劉同聽,劉同已經(jīng)做好準(zhǔn)備和男人大干一場。
“現(xiàn)在都什么年代了,居然還用肉搏”
說著男人已經(jīng)不知道從哪里摸出來一個小巧精致的玩意兒,可是那個玩意兒的出現(xiàn),不得不讓我,和劉彤都覺得這個事情,很難以處理。
那是一個小巧精致的手槍,而槍的槍口已經(jīng)對準(zhǔn)了我身邊的劉同。
而且,那個身著長衫戴墨鏡的人已經(jīng)朝著劉同一步一步的靠近。
“如果我的尸體出現(xiàn)了什么狀況的話,你們兩個都得給他陪葬,同時我還要把你們的靈魂,也揉進(jìn)這個女尸里面”
眼看已經(jīng)退無可退,而我的法決已經(jīng)準(zhǔn)備完成,朝著面前的男人左手劍指猛的揮出,定身法的金光已經(jīng)準(zhǔn)確無誤的落在了男人的身上。
這時候女房東也已經(jīng)上來了,看到眼前的一幕,差點驚呼出聲。
看著我和劉同將這男人,抬進(jìn)了這個房間,把他的槍順便也奪了下來,女房東才放下心來。
只是這男人手中提著那個燈籠,有些骨干,里面燃燒著的蠟燭的火焰竟然不是黃色的,而是閃爍著綠色的光芒,甚是詭異。
不過我當(dāng)時沒有在意那么多,將這燈籠只是放在了房間角落的一旁顧著去處理那個男人。
不過這個燈籠所帶來的負(fù)面影響,不一點也不亞于這個女尸給這個客棧帶來的影響,不過這些都是我后來才知道的,這一切都是后話了。
“我去報警,這個事情,太大了”
女房東見我們兩個都沒有事情,就準(zhǔn)備下樓去報案。
“等等,順便幫我找,九塊小石頭上來,我另有作用”?
女房東答應(yīng)了一聲,然后,咚咚咚的就跑下了樓梯。
不一會兒就用一個塑料袋子裝著6塊洗干凈的小石頭帶了上來,警察一會兒就到,這床上的尸體…
女房東的話音還沒有落下,這床上黑色的光芒一閃,那個女尸已經(jīng)憑空消失在他的眼前。
“這…”
看著老鼠精已經(jīng)得手,我和劉彤也得想個理由去說服這個女房東。
我先用九塊石頭在地上擺出來一個特別的造型,然后將剛才那戴墨鏡戴帽子穿長衫的男人,放在那九塊石頭的中央,然后圍繞著石頭念起來一段兒咒語。
這是老頭子教我的,唯一的法奇門的內(nèi)容,就是,用來山中捕獵的一種障眼法。
將這9塊石頭,以我這種方式擺在這男人的腳下,認(rèn)識的男人法術(shù)通天,他也無法走出我的9塊石頭,我擺下的障眼法,除非有人外借,將這石頭踢開,才會將這障眼法破除。
否則這戴墨鏡的男人是無法走出我這石頭圍成的圈子的。
雖說到現(xiàn)在我也沒有弄,弄明白這個到底的原理到底是什么,可是這個方法困住的無論是什么東西,都只有束手待擒的份兒。
然后趁著警察還沒來的這段時間,我和劉彤將床上那些纏繞著的紅色絲線以及那些黃符全部都清除干凈,以免一會兒警察來了不好解釋。
一會兒警察來了,房東和警察說明情況之后,警察先是鼓勵了我們的見義勇為的行為,然后將這男人以他那個手槍都帶走了,我們也找了個理由,將女房東給說服過去,然后迅速打車朝著城東的那個垃圾場飛奔。
因為這個事情解決了,但是那邊那個事情還沒有解決。
“你會雷法嗎?”
聽到我這么問劉彤很不可思議地白了我一眼。
“你可以質(zhì)疑我辦事的能力,可是你不能質(zhì)疑我,作為一個茅山道士的看家本事”
“那就行”
但是我總感覺這個男人被解決的太過于輕松了,就好像,他是故意為我們說,捉住送到警察局的。
不過這種想法只是在我的腦海中,存留了一會兒,便被濃厚的陰氣感知所替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