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奇的藥方?”
“不是毒藥配方嗎,你確定你沒有看錯?”
秦昊明分開人群,直愣愣的站在劉治庸面前,一雙眼睛瞪得銅鈴似的,盯得劉治庸直發(fā)毛。
“胡說!”
聞聽秦昊明的話,劉治庸霎時怒了。
“我雖沒有這位前輩的醫(yī)術(shù)造詣高,但這些藥物混合在一起,不僅不是毒藥,而且是上等溫補(bǔ)的藥性,對秦老先生的病情有十分的幫助。”
“你們誰腿腳快,去抓一副藥來……”
“算了,我親自打電話吧,十分鐘之內(nèi)就能送來。”
劉治庸見了上等藥方,比見到了親爹娘還激動。
雙手捧著藥方撥通了藥店的電話,仔細(xì)吩咐藥店伙計,一定不能抓錯了。
一切安排好后,劉治庸從藥匣子里取出銀針,按照藥方上面的穴位和運(yùn)針手法,在秦海身上扎了下去。
幾針之后,秦海的病情明顯得到了緩解。
劉治庸大為高興!
“神醫(yī)啊,神醫(yī)!”
秦治乾等人面露喜色,也為他們的父親高興。
但表情的背后,掩藏的更多的是震驚。
難道……王乙真的會醫(yī)術(shù)?
所有人的腦海中都閃過這個念頭。
不過,很快就被他們否決了。
王乙的生命軌跡早就被他們安排好了,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會接觸到神醫(yī)這個行列。
忽然,劉治庸發(fā)出一聲怪叫。
“以氣運(yùn)針?”
秦昊明好奇的問道:“怎么,有什么不對嗎?”
劉治庸不悅的瞪了秦昊明一眼。
“以氣運(yùn)針只存在于上古醫(yī)書中,現(xiàn)實(shí)里,我還從未見過。”
秦昊明冷笑道:“是不是根本就不存在這什么針法?。?rdquo;
劉治庸一拍桌子,呵斥道:“不可能,不管是四大醫(yī)書,還偏方書籍里,都記載過以氣運(yùn)針,怎么可能不存在。”
“不過我相信,既然這個人能寫出這個方子,定然也是知道以氣運(yùn)針的存在。”
“你們……能找到寫方子的人嗎?”
“若是能找到,請?zhí)嫖肄D(zhuǎn)告他,就說我劉治庸想向他請教一些醫(yī)術(shù)。”
話音未落,劉治庸臉色嚴(yán)肅起來,斬釘截鐵地道:
“說請教肯定太過冒犯了,就說劉治庸想拜他為師。”
秦昊明看看秦海身上的銀針,不覺間,皺起了眉頭。
對劉治庸調(diào)笑道:“劉神醫(yī),您不會連一個二十多歲的小伙子都不如吧。”
秦昊明知道藥方上是王乙的筆跡,所以很不相信劉神醫(yī)的話。
“你什么意思,你見過寫藥方的人?”
秦昊明不知道自己觸動了劉治庸的底線。
“見過啊,不就是在我們秦家白吃白住了幾十年的王乙嗎?”
此話一落地,瞬間引起了全家騷動。
“太好了,你能告訴我他現(xiàn)在在哪嗎?我想見見他。”
秦昊明被劉治庸緊緊抓住肩膀,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是好。
此時,秦治乾勸道:“劉神醫(yī),你還是先看看家父的病情吧。”
其他人皆是想借此掩蓋王乙的信息。
誰知劉治庸搖了搖頭。
“秦老先生病情已經(jīng)穩(wěn)住了,只是差了最后一步。”
“什么?”
“以氣運(yùn)針!”
又聽到了這幾個字,秦昊明勃然大怒道:
“你要是治不好就別治,扯什么見都沒見過的神話?”
劉治庸咣當(dāng)一拳砸在桌子上,冷笑道:“哼,爺還不伺候了。”
隨即取走銀針,收拾好東西,把藥方拍在桌子上。
當(dāng)他走到秦治乾面前的時候,斜了秦治乾一眼。
“那位能在你們這群人中間生活,心胸真的不一般。”
“年輕人,飯可以亂吃,但話不能亂說。以后,你會自食惡果的。”
任憑秦家人如何挽留,劉治庸依然頭也不回,大大方方的離去了。
至于秦海的病情,除了最后一步以氣運(yùn)針,劉治庸不會之外,其余的他都已經(jīng)做到位了。
能不能康復(fù),就全靠秦海的運(yùn)數(shù)了。
啪!
忽然的一巴掌。
在秦昊明的臉上響了起來。
“你打我干什么?”
“我打你個不肖子孫!”
秦治乾狠狠地瞪著秦昊明,歷來嚴(yán)肅的臉上更顯得幾分陰沉。
“你最好祈禱你爺爺沒事,否則,我不介意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
“待會兒藥來了,你去煎一下。”秦治乾對自己老婆說道。
在空氣近乎凝固的房間里呆了一會兒,秦治乾便出去了。
待他走后,秦昊明一下子生龍活虎過來。
站到他母親身邊,撒嬌道:“媽,你看看爸,我都這么大了,他還打我。”
秦昊明母親嚴(yán)肅地道:“你也不看看今天是什么場合,怎么可能由著你的性子來?”
秦治坤隨意安慰了幾句,帶著老婆孩子離開了房間。
剛一出來,秦瑜就掏出手機(jī),撥通了王乙的手機(jī)。
“你在哪里?”
即使隔著手機(jī),王乙依然能感受到一股冰冷逼人的氣勢傳來。
不容置疑!
這就是秦瑜。
王乙淡淡地回道:“在外面,是不是秦爺爺生病了?”
秦瑜的語氣沒變,仍是質(zhì)問道:“你既然知道,為何不給爺爺治病,還偷偷溜出去,難道是想我們請你回來嗎?”
“我留了治病方法,你們按照上面的步驟來就行,秦爺爺?shù)牟?,你們不必?fù)?dān)心。”王乙壓抑住內(nèi)心的怒意,盡量放平心境。
這時,尤卉蓉把秦瑜的手機(jī)搶了過去。
吼道:“王乙,給你臉了是吧,隨便說你幾句,你就離家出走。”
“是不是仗著自己有個秘方,誠心給我難堪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