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護士聽了金瑞兒的母親愿意做引產(chǎn),立即十分的高興,看著金瑞兒和她的母親說道:“你能想開真是太好了,這胎停了胎兒留在身體里是十分的傷身體的,我這就跟醫(yī)生說,咱們準備手術,你們也準備一下。”
過不了多一會,金瑞兒的母親就被護士推進了手術室,金瑞兒找了個機會偷偷的拽著我說到:“馬天賜,天賜,我感覺好像是跳動的弱一點了,不信你看一看。”說著金瑞兒將我的手放在了她的肚子上。
這個時候我生不起一點其他的心思,仔細的將手放在了她的肚子上,摸著生命的跳動,果然比昨天要弱許多。
金瑞兒看著我微微笑著說道:“馬天賜,我有一個十分不成熟的小想法,這事情原本就是因著我的母親而起,是不是我的母親將孩子打下來之后,我也會恢復正常了呢?到時候我們就都不用擔心了,天賜,這么長時間以來,謝謝你這么幫我!”金瑞兒十分誠摯的說到。
我看著金瑞兒也笑了笑說道:“若是這樣,那就太好了。”但是我看著金瑞兒母親那個樣子,總覺得這事情不會這么簡單就結束的,心里十分擔心。
金瑞兒笑著說到:“哎呀!你別這么愁眉苦臉的,反正事情也不能再糟糕了不是嗎?如今我媽同意了手術是好事?反正等手術之后我們就知道結果了,我去陪著我媽做手術去了,你在這里等我,不要擔心了。”說完金瑞兒轉身心情很好的離開了。
我看著金瑞兒離開,心里依舊十分的擔心,我想起秦婆婆說這里面可能有其他的修士插手,這人讓金瑞兒的父母命里無子的懷孕,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可能是十分陰損的法子,怎么會這么簡單就結束,金瑞兒不知道,我心里清楚修士最講究的就是因果,如今因果不清楚,弄不好是會有后患的,我皺著眉頭焦急的胡思亂想等在這里。
等了大概好幾個小時,我也沒有看見金瑞兒和她的母親做完手術,我心中起疑,便尋到了那個李護士焦急的問道:“金瑞兒她的母親怎么樣了?怎么這么長時間還沒有出來,是出了什么事情嗎?”
那李護士顯然還記得我,看著我一臉驚訝的說到:“你怎么還在這里?手術早就已經(jīng)做完了,那位女士強烈要求出院回家休養(yǎng),做完手術之后,醫(yī)生拗不過她,她已經(jīng)帶著她的女兒離開醫(yī)院了,這個時間,只怕已經(jīng)離開一個多小時了!”
“什么?她們已經(jīng)離開醫(yī)院了?”我驚訝的看著護士,心里感覺不妙,金瑞兒知道我在等她,如果和母親出院,不可能都不告訴我一聲就離開了,怎么走的這么著急,再想起金瑞兒母親詭異的行動,我心中更慌了,難道是金瑞兒的母親想要利用金瑞兒做什么?
想到這里,我再也待不住了,連忙聯(lián)系我和金瑞兒的同學,詢問金瑞兒的家庭住址,不行,我得親自去看看,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急急忙忙的離開了醫(yī)院,向著金瑞兒家的方向走去。
等到我到了金瑞兒的家,才發(fā)現(xiàn)那里已經(jīng)人去樓空,金瑞兒的父母帶著金瑞兒在短短的時間就離開了。
我唉聲嘆氣的從金瑞兒的家里走了出來,正走著卻看見一個穿著灰色僧袍的僧人正往金瑞兒的家的方向走去,如今我對這樣的事情格外的敏感了一些,不由得拽住了那個僧人問道:“請問大師您是去那邊的金家嗎?”
那僧人看著我低了一下頭說到:“阿彌托佛,小僧有要事要尋找那家人,不知施主是否看見他們一家人?”
我看著那僧人連忙驚喜的說到:“這位大師,您可是為了他們家里的孩子來的,如今他們一家人都走了,不知道您是否有什么線索?”
那位僧人看著我嘆了口氣說到:“小僧若難見過施主,我見施主也是此道中人,不如我們換一個地方再聊吧!”那僧人眼里有著擔憂,卻并沒有多說。
我聽了連忙點頭,帶著那僧人來到了附近無人的長椅上,坐了下來看著那僧人說道:“不知大師您是否知道能夠讓人懷孕生子的邪術?”
若難聽了這話,臉色變了又變,最后嘆了口氣說道:“原來如此,小僧也不好再瞞施主了,小僧曾有一個師叔,天資聰穎,學習佛法比別人的資質都要高上許多,但是我那師叔不知從哪里弄到了許多外道的書,背離了佛學的本質,甚至枉顧因果,想要追求那書里說的長生,我?guī)煾概R終的時候交代我必須要抓到我的師叔,為此我已經(jīng)找了我?guī)熓逶S久了!”
若難看著我為難的說著:“他如今正在修煉的就是長生之法,哪里有什么求子?他是利用早夭的嬰兒的魂魄用了秘法投到婦人的腹中,瞧著像是有孕,但是足月之后生下的也是死胎罷了,最可怕的是那嬰兒的魂魄需要一個活人的生命作為養(yǎng)分,而我?guī)熓寰褪窃趮雰夯昶浅墒斓臅r候來取,最后用這些魂魄來維系自己的身體保持年輕,從而乞求長生!”
我聽了這話立即跳了起來說道:“你說這只怕不對吧!若是你師叔真的這么做,那那些婦人沒有生出孩子,反而家里人失去了性命,真的不會找你師叔算賬嗎?報警什么的?”
若難嘆了口氣說到:“那么阿彌托佛,這原本就是無法宣之于口的秘法,到了醫(yī)院只能檢測出孕婦難產(chǎn)嬰兒因此窒息死亡,苦主又如何能夠為自己討回公道?這一路上我?guī)熓逡呀?jīng)成功了好幾起這樣的事情了。”
我嘆了口氣,臉色卻突然蒼白起來,我突然想到金瑞兒自私的父母,他們根本就不會為了一個嬰兒付出生命,在他們眼里家里最多余的是金瑞兒,最該用來換一個男孩的也是金瑞兒,所以這些天金瑞兒的反常,只怕一開始金瑞兒就被她的父母當成了養(yǎng)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