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眾人都感到驚訝,無數(shù)雙目光帶著質(zhì)疑和審問盯向了姜正龍,姜天行更是心中大怒。
他是知道下毒之人可能出現(xiàn)在他們姜家,只是萬萬沒想到,這個人居然是自己的孫子!
面對眾人質(zhì)疑的目光,姜正龍努力平復(fù)心情,聲音卻難掩顫抖。
“你這么說有什么證據(jù)!我告訴你,你可別血口噴人!”
“就是?。≌堄惺裁蠢碛蓪δ忝妹孟露??這話可不能亂說,凡事都要講證據(jù)了,你有什么證據(jù)?”
姜正龍見居然有人還為自己說話,腰桿兒又硬了幾份。
“蘇牧你可別誣陷好人,你有什么證據(jù)這么說?就憑一個指紋?”
“進(jìn)出蘇沫沫房間的人多了,難道就只有我一個嗎?照你這么說,姜初雪經(jīng)常跟蘇沫沫待在一起呢!那指不定是她這個蛇蝎心腸的女人做的,你卻污蔑到我頭上。”
“你……你胡說!我怎么可能干這種事?”
姜初雪突然被提到,心中大為震驚。
她沒想到,姜正龍居然能說出這樣的話。
自己跟蘇沫沫經(jīng)常在一起是沒錯,那也是為了照顧她,自己也絕對做不出這種傷天害理的事。
“呵,怎么就不可能了?人心難測,萬一呢?”
姜初雪一時之間百口莫變,所有的矛頭又突然指向了自己。
她這樣一個女孩子,本就弱勢,輕咬嘴唇,盡不知道該如何為自己辯解。
雙眼低垂,眼眶泛紅,淚水在眼眶中打轉(zhuǎn)。
“蘇牧……我真的沒有……”
“初雪,你不用解釋了,我知道不是你。”
姜初雪正在想著如何洗清自己的嫌疑,向蘇牧解釋。
蘇牧心中早已了然,稍稍抬手便止住了姜初雪接下來要說的話,表示了對她的信任。
而此時蘇牧的目光中滿是厭惡,心里更是覺得惡心。
“姜正龍,我看你是狗急跳墻了吧,非要不見棺材不落淚。”
姜正龍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心里其實在賭,賭蘇牧拿不出關(guān)鍵證據(jù)。
“就憑那指紋?這可立不住腳。”
“那毒呢?”
“毒?什么毒,我可聽不懂。”
霎時,姜正龍心里有些慌亂,難道他找到了剩下的毒藥?
不!不可能!
那毒藥他有信心,絕對不會被輕易發(fā)現(xiàn)。
蘇牧早有所料,就等著他跳進(jìn)陷阱。
“你聽不懂,那我就讓大家聽得懂,都跟我來吧。”
蘇牧率先往二樓走,徑直走向姜正龍的房間。
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他的心上,加快心跳,手指尖都變得冰涼,若有人此時撫摸他就能感受到,他如同一個冰塊一樣。
“來吧,自己把房門打開。”
“開就開!”
姜正龍就算想拒絕也不行了,姜天行在背后盯著他,更何況還有一個趙安在此坐鎮(zhèn),只能乖乖聽話。
房門打開,蘇牧并沒有著急進(jìn)去,而是站在門口,悄然用修為查看了房間內(nèi)的情形。
果不其然,在一塊角落地板下有一包粉末狀的東西。
看來這姜正龍藏的可真嚴(yán)實,竟然把地板撬開,藏在地板下,難怪他如此自信。
如果不是因為自己有這個開掛一般的能力,還真就被他逃了過去。
蘇牧進(jìn)了房間后,假意翻找了一番之后,站在那里故作沉思。
這期間,姜正龍一直提心吊膽,生怕真的被蘇牧翻找出來。
可轉(zhuǎn)念一想,以他的本事,再怎么想,也想不到自己會藏在那個地方。
姜正龍環(huán)抱手臂倚在門框上,滿臉洋溢著勢在必得的笑。
見蘇牧翻找了許久也沒有找到,甚至還嘲諷起來。
“蘇牧啊蘇牧,你說毒在我這兒,你找到了嗎?哪里有?”
“呵。”
蘇牧只覺得好笑,姜正龍這么快就沉不住氣了,臉上的表情就好像把兇手兩個字寫在上面一般。
前戲做足了,接下來就是重頭戲。
蘇牧走到一個角落蹲下來,用修長的手指敲了敲地板。
地板剛開始發(fā)出沉悶的聲音,換另一塊兒,卻發(fā)出了一種清脆的響聲,顯然里面是空的。
蘇牧勾唇,之后修長的手向下用力一砸。
砰!
那塊兒地板頓時四分五裂,這是什么神力能徒手砸碎??!
這只是一個小小的損失,算不得什么。
最讓人震驚的是在那地板之下,居然真的有一包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