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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使勁的砸著三嬸子家的門。三嬸家的狗不停的叫了起來。
三嬸子伸出頭來問“誰啊,這大清早的”
奶奶:“她三嬸子,你快去看看俺家紅旗這是怎么了?”
三嬸子正在梳頭,趕忙放下梳子出來:“紅旗怎么了?走,趕緊去看看去。”
三嬸子,是個熱心的人,平時鄰里鄉(xiāng)親的相處的都是很融洽,就在很多年的一天,和三叔在家吃飯,突然站了起來,問三叔要酒,三叔一看,便笑著說道,你這敗家老娘們,還喝酒?說著把白酒瓶子往桌上一放。諾,喝吧。說罷,三嬸子提溜起瓶子就要喝,三叔趕忙攔住,哪知三嬸子渾身蠻力,三叔都不是個。三嬸子直接來了一個小旋風(fēng),一飲而盡,倒頭就睡,從此三嬸子就頭上頂仙了,鄉(xiāng)里鄉(xiāng)親的遇到科學(xué)解釋不了的事情都來找他。
緊接著兩人就來到了我奶奶的家大堂上。平時的家里的小黑狗見到人兇的很,不管熟人生人,此時也蜷縮在角落嘚嘚索索。
奶奶著急的說,“不知道啊,昨天晚上他和狗子一塊去粘結(jié)瘤(蟬),回來就這樣了。你快看看是不是受了什么東西,招惹了什么東西。”
奶奶看向躺在涼席子上的紅旗。用手絹擦了擦我額頭上的汗水,此時天很熱,而我身上卻冰涼冰涼的。
這時候的我,兩眼圓睜,似睡不睡,一動不動的躺在那里。旁邊的人說話都能聽得到,就是身體不聽使喚。
周圍圍著一些人,在那議論紛紛。有的人說八成是中邪了,有的人說不是中邪是丟魂了。議論紛紛,嘈嘈雜雜。
而一旁的狗子一直低著頭,不說話。
奶奶便說到,“快跟你三嬸子說說你們倆去哪作業(yè)來?”
三嬸接著問道:“狗子,你們昨天晚上去哪粘結(jié)瘤(蟬)?”
狗子得得瑟瑟說道“去村東頭的酸楂園了。”
三嬸接著說:“就光去酸楂園了?沒去別的地方。”
狗子低下了頭。也許是狗子微小動作讓三嬸看出了端倪。
三嬸:“行了,你也別撒謊了,你看看你紅旗哥,你快說說吧,去哪了?”
狗子小聲說:“去村后面的墳圈子了。”
三嬸:“什么?你們怎么去墳圈子啊。”
狗子委屈的說:“叫我自己的話,我也不敢去啊,是俺紅旗哥非要拉著我去,說那里沒人粘結(jié)瘤(蟬)的,我們一塊去,肯定能抓不少的,我就跟著去了。”
三嬸嘆了口氣,對紅旗奶奶說道“看來八成是踩了鬼腳蹬(腳?。┝恕?rdquo;
奶奶問“他三嬸,你看這孩子現(xiàn)在怎么辦???”
三嬸看出,可能事情不止這么簡單便走到狗子身邊說“狗子,你們在墳圈子里看到了什么了?”
狗子驚恐的回憶說道:“看見一個大爺坐在一個墳頭上抽煙。”
狗子剛說完,眾人一身雞皮嘎噠起來了,因?yàn)榇謇镉袀€不成文的習(xí)俗,就去晚上無論在坡里干活的,靠近墳地的都要回家,不管干完沒有。更別說晚上人在墳地里了。
三嬸“你看清長什么模樣了?”
狗子說“嗯~好像染著頭發(fā)”狗子頓了頓指著人群中一個較年輕的接著說道“像二紅姐這樣色的”。
二紅是鎮(zhèn)上的姑娘,嫁過來的,因?yàn)榭瓷狭送阪?zhèn)上上班的德柱,就嫁到村里,自從生了孩子也就沒在去上班了。
三嬸回頭看了一下二紅,略加思索說道:“你看清了是棕色的頭發(fā)?”
狗子難為的說道“就一打眼看見了,當(dāng)時嚇?biāo)牢覀兞?,不趕緊跑,誰還在意那些。差不多。”
這時奎子叔思索著說道:“你說會不會是外邊人想來發(fā)死人財?來我們這里挖墳啊?”
抽著煙袋的蜜漢卡卡煙袋鍋?zhàn)勇掏痰卣f道:“發(fā)死人財?就我們村?最值錢的也就那骨灰盒了。還挖墳?”說完搖搖頭。
年輕的德貴說道“這不現(xiàn)在都實(shí)行政策,火化了么?我可聽說有的地方有人偷骨灰盒賣呢。”
一個婦人插言道:“真缺德。”
這時候奎子說道:“要不我們帶人去墳地里看看”幾個青年也應(yīng)聲道“行”。
說罷奎子便領(lǐng)著幾個年輕人上墳圈子了。
三嬸:“他奶奶,找個毛巾給紅旗擦擦身子,這一身汗。待會我請先生來看看怎么回事?”
又對著紅旗小叔說道:“剛子,你去找點(diǎn)香,找雙干凈的筷子,再找一個撐滿水的碗,待會我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