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我并不是要你出手幫忙殺掉他們,我只是想讓你保護(hù)我的安全”劉琦也明白了向云天為何遲遲不答應(yīng),所以解釋道:“我無心與蔡氏爭奪荊州,我只是想保命。”
聽的這話,向云天臉上的為難之色消散了一些。
“既然這樣,那我就派一人貼身保護(hù)你,公子你覺得怎么樣?。”
這是向云天目前能想到的最好的辦法了,而且蔡夫人也說要讓劉琦死于意外,那肯定不敢明目張膽的對劉琦出手,既然不敢動用軍隊出手,那向云天有把握派人保護(hù)劉琦的安全。
“多謝皇叔!多謝皇叔!今日之恩,我劉琦一定回報。”劉琦此刻的眼淚又掉了出來,這次不是傷感,而是事情得以解決后如釋重負(fù)般的放松。
“太陽都已經(jīng)下山了,我們快回去吧,明日我?guī)媳Wo(hù)你那名將軍一同前往荊州。”向云天并不想沒在這個事情上多說什么,所以扯開了話題。
“多謝劉皇叔。”劉琦再度抱拳謝道。
荊州,州牧府。
劉表看著蔡瑁,問道:“劉備的糧草給他們送去了吧?。”
“稟主公,全數(shù)送去,這次是我親自去驗(yàn)檢好了才送過去的,絕對不會發(fā)生缺斤少兩的事情。”蔡?;氐?。
“那就好,劉備和我是同堂兄弟,別人來投靠我們,我們也不能小氣了。”
劉表抿了口茶水,看向旁邊的劉琮問道:“爾樂為州牧否?。”
劉琮轉(zhuǎn)了轉(zhuǎn)腦袋,想了一會才回道:“全聽父親大人的。”
“呵呵,全聽父親大人的,全聽父親大人的。”劉表笑著搖了搖頭,起身向門外走去,那笑容怎么看都有股失望的味道。
....
第二天。
新野,議事處。
“周青云,你隨我同往荊州。”向云天在昨日仔細(xì)想了一番后,還是覺得讓周亞夫去保護(hù)劉琦畢竟好。
一來是周亞夫?qū)嵙Σ诲e,在蔡瑁他們不動用軍事力量前,是絕對有能力保護(hù)劉琦的,二來周亞夫偵查能力不錯,做事比較細(xì)心,也可以監(jiān)視一下蔡瑁他們的動靜。
“末將領(lǐng)命。”周亞夫微微低頭。
“劉琦公子,那我們走吧。”見周亞夫點(diǎn)頭,向云天不再猶豫,直接走出了議事處。
三人騎著馬直奔荊州,沒有帶任何東西。向云天想著與劉表談完事后便立馬回來,畢竟現(xiàn)在才剛剛?cè)腭v新野,他這個當(dāng)主公的也不好長時間不歸。
“云青,你到荊州之后就負(fù)責(zé)保護(hù)劉琦公子一段時間。”向云天在路途給周亞夫交代了保護(hù)劉琦以及注意蔡瑁等人的動靜。
周亞夫?qū)ο蛟铺斓拿钭匀皇茄月犛嫃?,沒有絲毫的不滿,非常爽快的回道:“屬下領(lǐng)命。”
“多謝皇叔,多謝周將軍了。”劉琦在馬上抱著拳,已示感謝。
“公子不必客氣”向云天擺了擺手,繼續(xù)向荊州飛奔而去。
荊州,州牧府。
劉表一人坐在這里,旁邊連一個下人都沒有,顯然,這是他故意安排的,因?yàn)樗c向云天談一件絕對機(jī)密的事情,不方便任人何聽見。
“報,主公,門外劉備求見。”就在劉表疑惑為何向云天還不來時,門外的士兵走了進(jìn)來。
“快快有請。”劉表立馬回道,千等萬等終于來了。
“遵命。”那名士兵離開大殿不過兩分鐘分后,向云天便和劉琦走了進(jìn)來,至于周亞夫,向云天則是讓他在外面等待,畢竟來見的人是劉表,帶個武將在身旁難免不讓劉表多想。
“父親,劉皇叔我已到來了,那孩兒告退。”劉琦向劉表行了一禮后,便離開州牧府。
現(xiàn)在整個州牧府,只剩下了劉表和向云天兩人。
“劉皇叔請坐。”劉表笑道。
“不知景升兄喚在下前來所謂何事?。向云天坐下后便開始問道。
”近些時日,曹操滅了袁術(shù)后帶兵回許都,必有侵吞荊州之心,昔日悔自己軟弱,只求自保不敢派兵伐曹,因此錯失好時機(jī)。”劉表面露悔恨之色。
“今天下分裂,戰(zhàn)亂四起,何時不是機(jī)會?要是景升兄現(xiàn)在想著以后得事,定然不會再此錯過機(jī)會。。”向云天知道曹操的崛起是不可避免的,所以倒也沒多說什么。
聽的向云天的話,劉表笑道:“玄德之言,言之有理,愚兄牢記在心。”話完,劉表舉杯與向云天對飲。
酒酣,劉表忽然潸然淚下。
向云天不解,好端端的為何會流淚,連忙問道:“景升兄何故如此?。”
“我有心事,想訴于賢弟,就是不知道賢弟愿不愿意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