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春風的拳頭停在了半空,被一只大手死死的攥著。
“對小少爺不敬?你怕是活膩歪了。”
隨即,二人的手就發(fā)出了一陣嘎巴聲。
馬春風的臉瞬間扭曲成了豬肝色,并且伴隨著痛苦的哀嚎,那場面和小時候看的殺豬是真差不了多少。
“你們,看……你媽呢?上?。?rdquo;
馬春風的兩個狗腿子還沒有上手呢,就被黑子踹向了門外,接是兩聲巨響,震的地面都顫了幾下。
馬春風被黑子一把扔出了門外:“這次留你一條狗命,再敢來,一定讓你的腦袋和身體分開滾出去。”
隨即轉(zhuǎn)頭看著我:“小少爺,您沒事吧?”
我搖了搖頭:“沒事,但你以后可切不敢這么沖動了,這年頭的事沒那么簡單。”
黑子則是向著門外啐了一口:“這種人渣,殺了就殺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我看著黑子那滿身的煞氣,知道這脾氣是命里帶的,后天很難改變。也只好搖了搖頭,不再說話。
“你是我的小呀小蘋果,怎么愛你都不嫌多~~~”
我掏出電話,看著上面的來電顯示——劉慧。
劉慧是我的初戀,在剛步入大學的時候交的女朋友,一個胖乎乎的女孩子,后來因為家里的一些原因,她退學了回了市里,然后我們就分手了。
看著手機屏幕,自言自語般的開口:“這妮子怎么想起給我打電話了?不會是要借錢吧?”
“喂?”
“喂?我是劉慧。”電話那邊傳來一個十分冷漠的女聲。
我有些不知所措:“?。堪?!怎怎,怎么了?”
電話那邊停頓了幾秒鐘,又傳出了聲音:“你問我怎么了?是你把你姑奶奶的生日到處發(fā),我一開始還尋思是哪個霸道總裁追求本姑娘呢,沒想到是你這個渣男。”
我滿頭黑線,這妮子的性格還是沒有變:“我怎么就成渣男了?再說我什么時候發(fā)你生日了?”
“你問我?你自己看看去。”
我猛然想起了我一日發(fā)出去的所有訊息。
“等等,你是五月初五的生日?幾點?”
“半夜十二點啊,怎么了?”
我內(nèi)心有些激動,以至于使勁呼吸了好幾口才緩了過來。
“那個,我現(xiàn)在需要你的幫助,你什么時候有空來一下?”
電話那邊又陷入了沉默,大約過了十幾秒,隨后緩緩出聲:“怎么了?是不是和你的技業(yè)有什么關系?”
早在很早之前劉慧就對我所經(jīng)歷的陰陽之術就非常有興趣,并且還是這方面的資深愛好者。
我沉聲道:“是的,我現(xiàn)在很需要你的幫助。”
劉慧沉默了許久,我也沒有打擾她,就這么靜靜的等待著。
“我現(xiàn)在在秀榮市,你給我發(fā)個定位,我明天一早就過去。”
我興奮的點了點頭,再三的感謝劉慧,最終才掛了電話。
其實仔細想想,當時我們還挺合得來的,要不是因為家庭原因,我們也不會分開的。
回過頭,只見黑子鄙夷的看著我開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愛情嗎?”
我看著黑子笑了笑:“黑子,你沒談過女朋友嗎?”
黑子搖了搖頭:“我對女人沒有興趣,女人和練武比起來一文不值。”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不再和這個武癡再談此事。
夜?jié)u漸的深了,我和黑子二人一人對付了一袋泡面之后,終于捱到了子時,聽著午夜的鐘聲敲了十二下,我和黑子來到了院子里。
此時的村子里,幾乎連狗都睡下了,想大河村這種高海拔的村子,此時的溫度甚至都無限接近零度。
院中,星空依稀可見,偶爾能聽到幾聲比較頑強的蟲鳴。
“小少爺,這大半夜出來干嘛???”
“噓,招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