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寫好藥方之后,小心翼翼的在張燕的幾處穴道上按壓了起來。
大約半個小時之后,張燕感覺疲憊的身體再次有了活力,剛要繼續(xù)干活,蕭逸直接把那些洗衣盆拿過去,自顧自的洗起了衣服。
他真的變了?
看著蕭逸一板一眼的洗著衣服,張燕顯然有些驚訝的不知所措。
“那我去村上給孩子們買點美術課用的彩筆。”
蕭逸點了點頭,他知道張燕是個閑不住的人,便答應了她。
“別忘了拿藥。”
“知道了。”
張燕買東西之后,拿起蕭逸給的藥方往村里的老中醫(yī)水伯那里走去。
因為是村里的教師,張燕在村里的聲望不錯。
水伯見張燕走過來,連忙出門迎接。
“怎么了張老師,不舒服嗎?”
張燕點了點頭,然后坐在了水伯一邊的椅子上。
“我之前就和你說過,你的身體不能太勞累了。”
張燕宛然一笑:“我知道,我這次來主要是抓點藥。”
說著,便將手里的藥方遞了過去。
水伯接過藥方,戴上眼鏡,剛看了幾行,便神色凝重起來。
手指微微顫抖,指著藥方激動的問道。
“張老師,您這個藥方是從哪里得來的?”
張燕愣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就是別人給的,估計就是隨便寫的,要是不行,您隨便給我抓點藥吃就行。”
水伯連忙搖頭,然后神色緊張的起身來到書架前面,快速的翻閱著,最后在一個角落里找到了一本看上去破破爛爛的古書。
使勁推了一下眼鏡,然后神色凝重的說道。
“張老師啊,這個方子不得了??!”
張燕尷尬的笑了笑:“水伯,您別開我玩笑,不就是一個方子嘛,有什么了不起的。”
水伯聽后不敢茍同的連忙搖頭。
“此言差矣,這個方子可是一個古方,你看這本殘卷里曾有一些記載,可惜里面只有藥方,沒有詳細的配伍。我真沒有想到有生之年還能再看到這樣的絕世方子。”
張燕也是一臉的詫異。
“不瞞你說,這個方子對你的虛寒證有奇效。只可惜里面很多藥材別說是在我這個小門診上,就算是在大城市里也不見得一定能配齊啊。”
說完,水伯略顯神秘的問道。
“張老師,您務必要和我說一下,這個方子您是從哪里得來的。有機會我一定要見一下這位高人。”
張燕也是一臉的無奈。
高人?
蕭逸除了身高有點高之外,哪里和高人兩個字搭邊???
“這方子是蕭逸寫的。”
“啥?”
水伯下巴掉了一地,差點沒當場抽過去。
腦袋搖得像個撥浪鼓一樣:“不可能,不可能,那個酒鬼懶漢怎么可能寫得出這樣的方子。”
也不怪水伯對蕭逸的偏見,畢竟他之前所作所為真是人神共憤。
“這方子一定是他從哪里偷來的。”
張燕也順勢點了點頭。
就蕭逸之前那德行,多去解釋也是無益。
不過張燕是親眼看著蕭逸寫出來的,方子絕對不是偷的。
難道說蕭逸真的懂醫(yī)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