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京,薛家大院。
薛家現任主事人,薛文理正坐在客廳里愁眉苦臉。
他的妻子吳秀坐在他的旁邊,低聲哭泣。
“老爺,難道就沒有其他的辦法了嗎,對方難道一定要致我們薛家死地。”
這也是薛言的親生父母。
薛文理嘆了口氣,“這還是上一代的恩怨,父親在世的時候得罪過王家,多虧了一位前輩周旋,王家才答應放過我們,不過那時也說了,薛家以后的后代只能過普通人的生活,我還是因為早就已經出生才沒有算在里面。”
“我們已經將薛言送到徐州了啊,我可憐的孩子,他都要恨死我了。”薛母又哭。
“這是為了他好,否則以他的個性,肯定在上京惹出事來,可是沒想到送到徐州也不消停。”
薛父搖頭,“聽老福說,他在那邊反客為主,將宋氏集團吞并,現在成了董事長,你說,這讓王家知道了,他們能不以為我們違反誓言了嘛。”
“那王家欺人太甚,難道我們就沒有什么辦法了?”薛母弱弱的問。
“誰讓他們家是修真世家呢。別看我們現在現在財大氣粗,但是遇到修真世家殺死我們就像碾死一只螞蟻一樣簡單。”薛文理搖搖頭。
“老爺突然不好了,外面來了兩個人直接闖進來了。”福叔跑了進來。
大門處走進來的是兩個人,看不出年紀,只覺得養(yǎng)生有道,頭發(fā)高高挽起,像是個道士的打扮。
“誰是薛文禮?”其中一個人問道。
“我就是,兩位是誰?”薛文理站了出來。
“王天,王海。”
那個人指了指自己和同伴,“我們是來收債的,想必你們已經有了準備了吧。”
“兩位能否到客廳里坐?”薛文理客氣的看著兩人,果然是王家的人。
“不用了,浪費時間,解決完了這邊的事情,我們還要趕著去修煉,紅塵瑣事太多,唯有修真才是唯一。”那人口氣很大,聲音卻是淡淡的。
“真的如此過份。”
薛文理臉氣得臉發(fā)白,“你們莫非以為我們薛家是軟柿子隨便就捏?”
他揮了揮手,從屋子里面沖出了二十幾個槍手。
“我們也不是吃干飯的,這幾年,也暗中培養(yǎng)了一點勢力,只要你們退出去,我們就當什么事情也沒發(fā)生過。”
那個叫王天的人冷笑了一下,“有點意思了,很好,好歹加了一點樂趣,沒有讓我白白浪費時間。”
兩人面對二十幾個槍手卻視若無睹,仿佛視所有人螻蟻。
這種態(tài)度也惹惱了薛家的人,一個槍手站了出來,怒喝,“趕緊退出去,否則我就要開槍了。”
兩人只是回應淡淡的笑。
那名槍手頓時按捺不住了,直接打開保險。
砰的一聲槍響。
王天身前立馬浮出了一圈淡淡的白光,那子彈停留在他面前再也動彈不得分毫。
薛家的人都傻眼了。
王天輕輕一彈手指,那顆子彈立馬就飛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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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槍手肩膀爆發(fā)出一團血花,倒了下去。
“終是凡人而已。”王天淡淡的說。
目光里是對螞蟻掙扎的憐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