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傾城這才意識到自己還咬著男人的手臂,松口后,她陷入進退兩難。
想從男人懷里掙脫開來,又有點不舍。
掙脫開來的話,又擔心氣氛會尷尬,畢竟剛才自己差點被那啥。
不知道為何,她感覺這個五年前強肩過自己的男人,能給人一種踏實的安全感。
“我,好看嗎?”東方靖撩撥開女人額頭上的那些秀發(fā)。
這下,把葉傾城問得嬌羞起來,羞的她把頭埋進男人的懷里。
都說女人是個情感復雜的動物,果然沒說錯。
面對昔日強肩她的人,她竟然沒有暴走,反而嬌羞,這是何原因?
突然,葉傾城奮力從男人懷里掙扎開來。“麟兒心臟病復發(fā),如果……”
“已經(jīng)在做手術(shù)了。”東方靖在酒架上拿了瓶幾萬塊一瓶的進口礦泉水,擰開遞過去。“來,漱漱口,一會兒給你吃點暖胃的食物。”
“這水……”作為大超市的員工,葉傾城一眼就看出這種進口礦泉水老貴。
平時在超市里碰都不敢碰,生怕一個不小心打爛沒錢賠。
現(xiàn)在卻拿這種天價水漱口,簡直就是暴殄天物。
“沒事,不是我的。”東方靖露出一個微笑,只是,五年來幾乎沒有笑過的他,這個微笑當真笑的有些勉強,有些壞。
堅毅的五官,成熟的氣息,配上這痞壞的笑,葉傾城內(nèi)心當即噗通噗通狂跳,小鹿都要破體而出了感覺。
著迷了數(shù)十秒之后,葉傾城才回過神來。低下頭有些像做錯事的孩子一樣,蚊語般的聲音。道:“本來,我今天是有想過帶麟兒悄悄的去看你出獄的,誰知道準備去的時候,麟兒突然心臟病發(fā)作……”
說著說著,她哭了起來。“麟兒那么小,卻每天都要飽受心臟病的折磨,都怪我沒用,如果有錢的話,麟兒哪會受這些苦。”
“以前,你們母子所受的苦,是我失責。從今天起,我會讓你們母子過上人上人的日子,你們要什么,我就給你們什么。這話,我說的。”東方靖很霸氣側(cè)漏的說出這番話。
葉傾城一愣,哪怕她覺得男人說的話在吹牛,但內(nèi)心依然很溫暖。
她弱弱的問:“麟兒做手術(shù)起碼要十萬塊,你剛出獄,再加上你家……”
言下之意是:你剛出獄,家里的那制藥廠早已破產(chǎn),父母又葬身火海,上哪去弄十萬塊手術(shù)費。
“剛才回來的路上救了個人,好像是什么九州貿(mào)易城的董事長,救他一命,找他要百兒八十萬不過分吧?”東方靖不想一下子說出自己的底蘊,怕嚇壞女人。如果他告訴女人,他在境外的這些年,出手醫(yī)治人的底價都是千萬起步的,誰知道女人會不會當他是幻想癥患者。
葉傾城突然焦慮不安起來,坐又不是,站也不是。“這車貴,萬一弄臟了,咱們賠不起,快下車。”
“下什么下,放寬心坐好。”東方靖把女人拉回座位上,霸道的說道:“我救了他一命,哪怕在車里拉屎他又敢說什么。”
“惡心。”葉傾城被惡心到了,干嘔了幾下。
到了醫(yī)院,東方靖給了一張卡給女人,然后跟女人說他有點事情急需去辦,辦完之后馬上去民政局登記。
“???”葉傾城被這突來的一句,驚得有些驚慌失措。
“怎么,你不愿意?”東方靖把女人壁咚在車門,“你敢不愿意,我還得再強了你。”
“你……”葉傾城一把推開男人,嚇得撒腿跑進醫(yī)院。
對于老大的霸道,胡麗早已司空見慣。問:“靖哥哥,要去辦什么急事?”
“弄套監(jiān)獄的衣服過來,去蘇家制藥廠找蘇語嫣離婚。”東方靖眺望著風云暗涌的天空,跟那姓蘇的女人離婚是第一步,第二步就是今晚大婚,狠狠的打臉蘇家。
東方制藥廠是怎么破產(chǎn)的,蘇家制藥廠是怎么崛起的,他心里清楚得很。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也讓這家人一個個嘗嘗坐牢的滋味,嘗嘗一無所有的滋味。
一個小時過后,東方靖穿著監(jiān)獄的衣服出現(xiàn)在蘇家制藥廠門口。
“哪來的監(jiān)犯,想干嗎?”蘇家制藥廠保安亭的保安,立即攔下正要進藥廠的東方靖。
“說話就說話,別推我。”被保安推了一把,東方靖用審視的眼神盯著保安。“要么我進去,要么叫蘇語嫣出來。”
“把你這勞改犯狂的,以為坐過牢就很牛逼是吧?勞資推你咋滴,再不滾,弄死你信不?”
“不信。”
“次奧,兄弟們,辦他,教教他怎么夾起尾巴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