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馬家家主馬偉賢,在壽宴上公開被人殺害。
三天前,馬家二少爺馬青云,在李家丟了面子,萬羅集團在業(yè)界封殺馬家。
前者是一枚重磅炸彈,震驚江南省。
后者在江南省的影響,也不算小。
此時若不殺人立威,更待何時?
在場不少人,都懂得這個道理,紛紛為李家感到惋惜。
只有李家人不明白殺雞儆猴的這個道理。
“解開他們。”馬平川下令,李志城,李宏義,李宏博身上的麻繩被解開。
“馬少,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
“馬少,我們究竟做錯了什么?”
馬平川冷笑一聲,根本懶得理他們。
而這時候,馬青云跳了出來,指了指會場上,被綁起來的李思雨。
她渾身被綁著麻繩,嘴里被塞著毛巾,眼睛已經(jīng)哭得紅腫,楚楚可憐地蹲在地上,發(fā)出嗚嗚嗚委屈的聲音。
“思雨小姐把我們馬家的名畫給弄壞了。”馬青云解釋說。
“什么?有這種事?”
“宏義,你快去問問怎么回事???”
李宏義立馬就沖到了李思雨的面前,將她嘴巴里的毛巾拿了出來。
緊接著。
啪,啪。
兩記響亮的耳光,打在了李思雨的臉上,原本嬌嫩的臉頰上,留下李宏義紅紅的手印。
旁人看了,都心疼不已。
“李思雨!這到底是怎么回事?誰讓你弄壞馬家的名畫的?!”李宏義怒不可遏,歇斯底里地咆哮道。
“父親,我……”
“你什么你,還不快給馬少道歉?”
李宏義直接將李思雨拎起來,暴力地將她推搡到馬平川面前,一腳踹在李思雨的腿上,強迫她跪下道歉。
“父親,我是被人陷害的,有人故意撞了我,導(dǎo)致我把畫弄成了那副模樣。”李思雨心里委屈極了,頓時嚎啕大哭,眼淚直流。
為什么?
為什么就沒有人相信她?
就連她的親生父親,也是如此?
李宏義此時哪還聽得進(jìn)去李思雨在講什么,啪啪啪,又是三個響亮的巴掌,打在李思雨的臉上。
“給馬少道歉!”
李宏義強硬地怒斥道。
“對……對不起!”
迫于父親的淫威,李思雨不得不說出了那句違心的道歉。
“李叔叔,光道歉可沒有用,必須要賠償我們??!”馬青云又說道。
“賠賠賠,我們肯定賠。”李宏義從臉上擠出一抹笑臉,“賠多少?”
“三十億。”
三十億?!
整個李家,都不值這么多錢?。?/p>
李家眾人聽到三十億這個數(shù)字之后,心里咯噔一聲響。
李思雨這是闖了彌天大禍??!
不然馬家干嘛如此興師動眾,連馬平川都親自出面處理這件事了。
如果不給這筆錢的話,恐怕他的這些部下,不會輕饒他們。
“馬少,馬少!”
“我們李家沒有這個女人,她任由您處置,跟我們李家沒有半點關(guān)系??!”趙英急忙忙的嚷了一句。
馬平川皺了皺眉頭。
“什么意思?出事了就不認(rèn)賬么?”
他的表情冷若冰霜。
沒想到世上還有這樣的父母。
出事了,就把李思雨往外一推,直接不認(rèn)她做女兒了,這屬實讓他沒有想到。
“我要的是賠償,她憑什么值三十億?”馬平川反問一句,李家眾人啞口無言。
李志城心里叫苦,這時候趙英這個兒媳婦,還出來添亂。
眼下最重要的,是保住李家才是。
李志城使了個眼色。
李宏博會意之后,站了出來:“馬少,您看這樣行么,這筆錢我們認(rèn)了,但您應(yīng)該也知道我們李家的情況,一次性真的拿不出這么多錢,我們按年給您付,您看行嗎?”
“按年付?按揭?利息你們付得起么?”
“少廢話,我就問一句,有沒有錢?”
馬平川提高了聲調(diào),霸氣十足。
他徑自走到李志城的面前,一腳就將李志城給踹倒。
“父親!”
“爺爺!”
李家?guī)兹?,連忙上前查看。
但馬平川并沒有停下來,而是揮了揮手,讓部下將這幾人給架住,使得他們無法動彈。
連續(xù)幾個耳光,打在李家眾人的臉上,李宏義夫婦,李宏博夫婦,李鵬,李麗都遭到了馬平川的掌摑。
至此,掌摑完之后的馬平川,怒火并沒有消散。
他揮了揮手,讓手下端來一盆鹽水,轉(zhuǎn)而抽出軍皮鞭,手持沾了鹽水之后的皮鞭,走向李思雨。
啪!
第一鞭,毫不留情地打在李思雨的臉頰上,吹彈可破的皮膚,直接被打出一道口子。
李思雨失聲叫了出來:“啊~”
鹽水很快進(jìn)入傷口,比皮鞭抽打要疼痛萬倍。
這是軍中嚴(yán)刑審訊敵方俘虜?shù)姆椒?,用結(jié)實的牛皮鞭沾了冰冷的鹽水,傷口會不斷出血,止血,再出血。
最讓人痛苦的點在于,此法在傷口在裂開之后,會原本開裂的傷口上,二次開裂,刑罰過程中,犯人不會因為甚至太過疼痛承受不住而導(dǎo)致昏迷。
鹽水在傷口上時刻讓人保持著清醒,是一種痛不欲生,十分冷酷的折磨。
啪!
第二鞭,打在李思雨的胸口之上,鎖骨之下,瞬間印上一道普通人小臂長,兩指寬的傷痕,在鹽水的侵入下,傷口直接開裂。
李思雨哪里承受的了如此痛苦,她幾經(jīng)想要昏迷暈厥,但鹽水此時發(fā)揮著作用,疼痛刺激著她的神經(jīng),強行不讓她昏迷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