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明媚的夏夜,山省的一個小醫(yī)院中,幾名醫(yī)生正在緊張的進行著接生工作。與此同時,天橋下一個算命攤前,那身穿黃色道袍的攤主驚慌的抬起頭,伸出手指掐了個訣,淡定的臉上變了個臉色,然后不顧著急的顧客,開始匆匆收拾起了攤位。
十分鐘后,醫(yī)院產(chǎn)房外,隨著門上的紅燈變成綠色,門外正踱步的男人著急的沖向了門口。
“怎么樣,醫(yī)生?”
“母子平安。”隨著護士小姐的話,男人放心的呼出了一口氣。此時的他,并不知道,危機正在悄悄地降臨。
這時候,男人猛然看到走廊盡頭一個身著黃色道袍的人沖了過來。“你……是?”道士氣喘吁吁的對男人說:“少廢話,想讓你兒子活著就聽我的。”這道士正是那急匆匆趕來的攤主。男人怒了:“憑什么我就得聽你的?”
可是緊接著他就感覺到了不對勁,男人抖了兩下,瞬間感到一股寒意從后背沿著脊梁骨沖上后腦,整個人狠狠打了一個寒戰(zhàn)。“道士”看到這,笑了一下,“看來你已經(jīng)感受到了,行了,我還是那句話,想讓你兒子活命就聽我的。你拿著這張符,貼到你兒子頭上,然后帶著他趕緊躲起來,等事情過了我自然會聯(lián)系你。”
道士微笑著看著男人急匆匆走進產(chǎn)房,在產(chǎn)房門口的長椅上坐了下來,他微微向后仰頭,開始閉目養(yǎng)神。
半小時后,道士睜開眼“來了啊。”走廊中緩緩出現(xiàn)了一個身穿黑色風衣的男子。道士沖他拱手道:“李琳先生,今日此子與我有緣,還請李琳先生放過此子。”
李琳陰森森地笑了起來:“放過他?怎么可能?你知不知道如果讓他成長起來,會產(chǎn)生怎樣的后果嗎?”道士笑笑說,“我不知道會產(chǎn)生怎樣的后果。我只知道這孩子命硬的很,倘若度過此劫便會得到大造化。”李琳不屑道:“這孩子劫數(shù)不小,你又何必來作此助他渡劫之人呢?”道士擺開了架勢大喝:“你又怎知我不是那人!妖孽!出手吧!”
“嘖嘖嘖,早就勸過你了的,怎么這么執(zhí)迷不悟呢?看在你我交情的份上,我就不出全力了。”李琳怪笑著隱起身形。而此時的道士則是手持桃木劍,在原地與看不見的鬼怪搏斗。
那消失的李琳此時已經(jīng)追上了已經(jīng)跑到樓下的孩子的父親。在二人眼中,李琳竟是身著黃袍,和那道士一模一樣,“情況怎么樣?。?rdquo;道士氣喘吁吁的說,“我勉強打跑了妖怪,現(xiàn)在后面已經(jīng)有妖怪追上來了,他太強大了,我給你的這張隱匿氣息的符對他沒用。”男人顯然更加驚慌,“那該怎么辦?”道士說:“把孩子交給我吧,我?guī)е闫饋怼?rdquo;男人無奈的嘆息,“那便只能這樣了,若不是那日我喪失了全身法力,又怎會落得如此田地。”
李琳抱起這剛出生的嬰兒便離開了。男人則轉(zhuǎn)身上樓。來到產(chǎn)房門口的時候,男人愣住了,在產(chǎn)房門口拿著桃木劍的正是那道士。道士看著男人空蕩蕩的手,吃驚地問:“你怎么回來了?你的兒子呢?”男人則更吃驚地問:“不是你告訴我你帶著他躲起來的嗎?”
道士一聽這話,狠狠拍了一下大腿,道:“我一直都在這里啊,那肯定是假的我!你怎么連這都分不清了?”男人懊惱,“我現(xiàn)在一點法力也沒了啊,我就是一個普通人。”這時道士手機響了起來,他接通手機,李琳的聲音傳了出來:“師兄,這孩子我就帶走了啊,憑你的實力,你還是保護不了他,你放心,我是不會讓他的天賦浪費掉的!”道士頓時氣急,“李琳!你……”
話還沒說完,電話那邊的李琳竟已掛斷。“你兒子是被我?guī)煹軒ё吡?,他的安危你不用擔心?rdquo;道士嘆口氣說。男人著急道:“請問你師弟是?”道士嘆口氣,說:“李琳”。男人聽后大驚失色。“就這樣吧,我也要回去了。我能保證,你兒子跟著他學道,定不會平凡。”男人聽后,張了張嘴,沒有說什么,也跟著嘆了口氣,道士轉(zhuǎn)身準備離開,男人叫住他,“大師,可不可以替我轉(zhuǎn)告李琳先生,我的兒子,名叫宣飛!”道士轉(zhuǎn)身深深看了他一眼,點點頭,“好的,我會和他說的。”
道士離開后,男人像失去了全身的力氣,癱坐在長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