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wù)生這才開口道:“我們接到了通知,因為特殊原因,任何人不得進出逍遙酒樓,這兩位女士對此很不滿意。”
“哦。”韓揚摸著下巴,假裝沉思:“哎呀,我記得誰跟我說過來著,要給我下跪磕頭……”
李婷和江雪雅的臉色紛紛變得陰沉。
“韓揚!你別太過分!”李婷微怒道:“就算你拿出了八千萬又怎么樣?你還有多少錢?我爺爺可是江州地界的大佬!你難道真敢讓我下跪?”
韓揚掏掏耳朵:“你就說你說話算不算話就得了,扯那些沒用的干什么?”
李婷怒道:“我說話當然算話!”
“算話你就給我跪下!”韓揚收起臉上的笑容,怒喝道:“你爺爺是什么身份跟我沒關(guān)系!剛剛是你親口和我打的賭!”
“現(xiàn)在你輸了!輸了就要履約!”
“跪下!磕頭!”
韓揚聲如洪鐘,十分攝人!
李婷被嚇得抖了好幾下。
“你你……”李婷結(jié)結(jié)巴巴道:“你真敢讓我跪?我爺爺不會饒了你的!”
韓揚不耐煩地叫來李叔:“李叔,你幫她一把,那邊那兩個服務(wù)生,你倆來幫幫江雪柔。”
“磨磨唧唧的,真特么煩。”
韓揚坐在大廳的藤椅上,看著二女不斷地掙扎,最后全都被強硬地按在地上,膝蓋落地。
江雪柔不可置信地看著韓揚!
他竟然真的讓她下跪!
這還是那個對她無微不至,她皺眉都緊張得半死的韓揚嗎?
“磕頭!”
韓揚大喝一聲。
二女的腦袋立馬被按在地上!
“嘭!”
重重的一聲撞擊!
江雪柔還好,兩個服務(wù)生沒有用太大的力氣按著她,她只是額頭點地。
但李婷可是被李叔按著的!
李叔力氣極大,硬是把李婷的額頭上磕出一大塊淤青!
李婷立馬頭暈眼花,別說掙扎了,沒暈過去都是她腦殼硬!
韓揚居高臨下地看著跪地磕頭的二女,滿意一笑:“早這樣不就好了嗎?行,你們可以回去了。”
李叔和兩個服務(wù)生紛紛松開手,江雪柔和李婷重獲自由。
他們松開手的一瞬間,李婷和江雪柔心中瞬間爆發(fā)了無限的委屈的屈辱!
屈辱!
她們活到這么大,何曾給人磕過頭!
“韓揚!我記住你了!你一定會死的很慘!”李婷淚眼汪汪地指著韓揚放狠話。
韓揚呵呵笑道:“行啊,我等著。”
江雪柔雖然一句話沒說,但眼底已經(jīng)有了淚花。
她看著韓揚的眼神也十分惡毒!
韓揚毫不畏懼地迎上江雪柔的眼神。
二女互相攙扶著走出道然酒樓。
趙道然這才出聲:“韓先生雷霆手段,佩服。”
“要是我的話,即使之前有賭約,到這時候我也會選擇得過且過,把人逼得太死,最后很可能是自找麻煩。”趙道然好心道。
韓揚笑著搖頭:“不,話不是這么說的。”
“只有弱者才會害怕麻煩,得過且過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反而只能助長這些人的囂張氣焰。”
“只有你按著她的頭,逼她下跪磕頭,讓她極盡屈辱,她才會害怕,才會忌憚。”
這是韓揚在江家這兩年總結(jié)出的道理。
趙道然不置可否地笑了幾聲。
韓揚拍了拍趙道然的肩膀:“你行事太過隨和,反而容易招來更大的麻煩,日后要多加小心。”
趙道然笑道:“多謝提醒。”
“走吧。”
趙道然帶領(lǐng)韓揚走到停車場,笑道:“如果韓揚先生不嫌棄,就坐我的車吧。”
韓揚笑道:“都行。”
趙道然和陳家兄弟那樣的二世祖不同,明明都是一樣的年紀,陳家兄弟在玩車玩女人,跑車美女隨時跟在身邊。
而趙道然只開著一輛簡單低調(diào)的黑色商務(wù)車,看上去非但不像個富家公子,反而像是白領(lǐng)。
趙道然沒有司機,自己開車,他一邊操控方向盤,一邊開口道:“正好天色將晚,韓先生就在寒舍吃了晚餐再走吧,正好我也有些問題想向韓先生請教。”
韓揚道:“趙公子別總先生先生的叫了,我是真心拿你當朋友,以后你我直呼姓名就好。”
趙道然微頓,嘴角微揚:“好,韓揚。”
“道然!”
二人哈哈大笑。
趙道然開車到了一處莊園。
“這是我們趙家的莊園,我父母最近在度假,只有小妹和我,我剛剛給小妹打過電話了,她正在準備飯菜,我們先去客廳。”趙道然道。
韓揚點頭。
趙道然在前領(lǐng)路,二人進入一間木屋。
一進屋,便傳來一股好聞的檀木香味。
韓揚鼻翼聳動,很快便發(fā)覺,這股香味并非是香薰的味道,而是來自墻壁的香氣!
這個木屋竟然完全是由檀木建成!
檀木市價昂貴,能買來檀木簡成一件純檀木的木屋,需要非凡的財力!
饒是陳家,對這種事也得稍加思考……這趙家,竟有如此財力?
不等韓揚想通,趙道然便為韓揚扯了一張凳子。
“韓揚,坐吧。”
韓揚做到凳子上。
趙道然坐在主位,依然是親手為韓揚沏茶。
“韓揚,我一直想問,最近傳的風風火火的金鼎盛世,究竟是由你代理,老板另有其人,還是說,你就是金鼎盛世的老板?”
趙道然緩緩開口道。
韓揚意外道:“哦?道然為什么這么問?”
趙道然搖頭:“我也說不好,其實只是我的直覺,我覺得你就是金鼎盛世的老板。”
“不會的,你想多了。”韓揚故意打哈哈,“金鼎盛世的注冊資金可有一百億呢!我一個上門女婿哪有一百億?”
趙道然依然搖頭,不認同韓揚的話:“如果這么說,那我認為一個凈身出戶的上門女婿也不會有八千萬現(xiàn)金,可你就是拿出來了,這不能說明問題。”
“其實我也說不好,只是好奇而已。”趙道然笑道:“如果你覺得不方便,也可以拒絕告訴我實情。”
韓揚端起茶杯,放在嘴邊輕啜一口,回味口腔中的茶香,滿臉陶醉。
“你是我第一個想說實話的人。”韓揚瞇眼道:“你這個人很可怕,我都不知道該怎么對你說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