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江河一番侃侃而談,將這里面的藥材一位一位的全都拿出來,這里頭有不少都是活血化瘀的東西,如果真要是給了懷孕的人吃,那豈不是在等于害人性命嗎?
之前還在看熱鬧的眾人,在見到這一幕之后,一個個都是一臉震驚地看著那個老中醫(yī)。
“你!你們這是故意來搗亂的!”老中醫(yī)在看到陳江河這一番話之后氣的也是胡子都豎了起來,指著陳江河氣的一張老臉都直發(fā)紅。
他這一叫出來,周圍竟然涌出了不少的人,朝著陳江河他們涌了過來,這架勢大有一副要把陳江河他們給趕出去的樣子,陳江河卻是絲毫不慌。
“怎么被拆穿了就要用這種手段把我們給攆出去,想要讓我們閉嘴?”庸醫(yī)害人,特別是這種還自詡為神醫(yī)的庸醫(yī)更是害人。
別的他可以不在乎,但是他卻拿陸婷的輕易開玩笑,這件事情絕對不會這么容易善罷甘休的。
“你這就分明是別的對手派過來,故意來污蔑我的,趕出去,快給我趕出去!故意用言語把我?guī)?,現(xiàn)在又做出一副這個模樣來,簡直就是在故意的!”
“就是啊,哪來的毛頭小子,你故意找茬的吧!神醫(yī)怎么可能是假的!”
有不少在后面排隊的人,看到這一幕也都紛紛的感覺是陳江河故意來搗亂的。
“既然你們不信,那我再繼續(xù)給你們來一個最有利的證據(jù),這位大哥把你手上剛才花了一千二百塊錢抓的藥給大家看看怎么樣?”
陳江河拉住的那個人就是剛剛才被診斷完的,一個人,他本來都已經(jīng)準備走了,現(xiàn)在也不過只是留下來看熱鬧而已。
也不等那男人說什么,陳江河就已經(jīng)是將他累都要給打開了,里面露出來的和剛才這個老中醫(yī)給陸婷開的藥幾乎沒什么兩樣。
“你說這個大哥是什么元陽虧損?你是當真害人不淺,這位大哥一看面色發(fā)沉,面部有少許色斑,一看就是腎出現(xiàn)了問題,再加上他說他腰部內(nèi)臟疼痛更是在腎部的反射區(qū),眼白發(fā)黃,說明他排毒不利,這位大哥最近是不是覺得小便很是費勁?”
那男人有點蒙,不過聽到陳江河這么一說,他是趕緊點了點頭。
“你這是腎結石,只需要去醫(yī)院作為一個小小的手術就可以了,最多花費不會超過一千塊錢,而他給你開的這些所謂的良藥,大多都是補身體的,甚至里面還有幾位止疼的藥物,吃下去暫時肯定是有效果,但是時間長了只會讓你的腎結石更加的嚴重,到時候會有更嚴重的后果!”
眾人一聽陳江河分析得有理有據(jù),甚至將剛才那老中醫(yī)都沒有察覺出來的一些問題都說的頭頭是道,這簡直就是高下歷險,誰說的對誰說的錯,根本就用不著再繼續(xù)評論了。
“這不會真的是個黑店吧,我們不就是聽說這個神醫(yī)醫(yī)術了得,所以才想要來看看是不是真的沒想到竟然碰到了個庸醫(yī),這事還要狗急跳墻打人嗎?”
“就是啊,我說我在他們這抓的藥怎么一直都吃不好,這個庸醫(yī)還找各種借口來搪塞我!”
本來一直對這家店還算是信任,等這些人在聽到陳江河這有理有據(jù)的一番話之后,都已經(jīng)產(chǎn)生了懷疑,再加上這個老中醫(yī)的這一番操作,那就更是深信不疑了。
“庸醫(yī)害人庸醫(yī)害人??!打死這個有一老頭賠錢趕緊賠錢!把我們之前在你這里的血汗錢都給我們吐出來!”
眾人一時之間也是情緒激動,對著那老中醫(yī)大聲的喊道。
那老中醫(yī)在聽到這些人的話之后,臉色漲得通紅,看著那一個個情緒激動的病人連忙爬起來就跑,躲到了柜臺后面去。
之前那群兇神惡煞的打手們,此時也忙著去應付那些脾氣暴躁的病人去了根本沒時間搭理陳江河和陸婷。
看這一般亂作一團,陳江河這才拉著陸婷的手走出了一管。
“你剛才是不是早就已經(jīng)察覺到了這個老中醫(yī)是騙人的?”
“一開始沒覺得,但是當他把那個腎結石說成是什么元陽虧虛的時候,我就意識到這家伙是在忽悠的人玩兒了,狗屁不懂,所以就實驗了一下,沒想到還真讓我給說準了!”
兩人一邊說著正準備離開,卻有一個中年男人急匆匆地朝著他們這邊走了過來,攔住了兩人的去路。
中年男人戴著一副金絲邊框眼鏡,看起來是文質(zhì)彬彬的樣子,攔住兩人臉上還帶著些許歉意地說道:“真是不好意思,不知道能不能打擾二位一下!”
“不買保險,謝謝!”陳江河還以為是賣保險的,第一時間便是一副拒絕的樣子。
中年男人一臉的無奈,才說道:“你誤會了,我不是賣保險的,其實我今天來這里也是聽說這里有個神醫(yī)醫(yī)術高明,所以想要過來求醫(yī)的!但是沒想到剛才小兄弟你竟然能把這個害人的庸醫(yī)給拆穿了,不過我看小兄弟你的醫(yī)術絕對是實打?qū)嵉?,分析不管是病情還是要里,都是有理有據(jù),所以我有一事相求!”
“你要找我去治病?”陳江河簡單明了地開口詢問道,那男人也是趕緊點了點頭出的:“是啊,我的確是想要拜托你去幫我們家老先生治病的,我們家老先生,因為病痛折磨已經(jīng)許久時間了,所以我想請你幫我去看看,不知道你能不能幫我這個忙!一旦是事成之后,絕對少不了您的好處!”
中年男人一臉真切的模樣,陳江河準備想要拒絕,可還沒淡淡開口,那中年男人再一次懇求道:“求求您就幫幫這個忙吧,我們家老先生的病情真的是不能再拖了,他被這病痛折磨了很久,找了多少大夫也沒有用,所以能不能你去看看幫幫忙?不管能不能治好,都一定會給您不菲的報酬!”
一旁的陸婷看的都有些不忍,畢竟一個歲數(shù)大了的老年人被病痛折磨,的確是會讓人生出惻隱之心。
“要不咱們?nèi)タ纯窗桑憧此@么真心實意的,你要是有了這個能力,咱們也應該去看一下!”
陸婷善良心軟,最是看不得人家這般哀求的模樣,所以也是對這陳江河勸說道。
陳江河見狀,正好自己可以真正的有個實操的機會,雖然昨天晚上在陳二虎的身上已經(jīng)實驗過了,可他自然也是想要多一些機會來實驗自己的醫(yī)術,更何況還能給陸婷留下一個好的印象,何樂而不為呢,于是點了點頭說道:“那走吧,前面帶路!”
“好,好,真是太感謝了!”中年男人一臉的感激。
中間男人帶著兩人上了一輛奧迪車一路開著來到了縣城當這一家高級的賓館當中。
敲了敲房門,開門的是一個年輕的男人在看到中年男人帶回來的,竟然只是一個年紀還不一定有他大的,人之后有些不悅的問道:“這不會就是你請回來的神醫(yī)吧!簡直太荒謬了,這小子看起來還沒我歲數(shù)大呢,他能給先生治???荒唐至極!”
中年男人,一時半會也解釋不清楚,只是說道:“神醫(yī)是沒想到,但是這位小兄弟醫(yī)術也是了得,給先生看一看,沒準要是有希望呢?”
那年輕男人在聽到中年男人這句話之后,還以為是神醫(yī)不肯來,就派了這么個,沒什么名氣的小學徒,過來敷衍當即也是更加不客氣地看向了陳江河。
屋里頭一個蒼邁的聲音卻是突然說道:“讓他們進來吧!”
“毛還沒長齊呢,就想學別人裝神醫(yī)看?。】尚χ翗O!”年輕男人一臉不服氣,雖然這么說著,可還是把路給讓了出來。
三人一進門就看到一個坐在輪椅上的老者,老者看上去精神抖擻,并沒有絲毫重病的樣子,但是這個輪椅就代表了他的身體有所不便!
陸婷下意識的開口說道:“原來是腿有問題!這個你能治嗎?”
陸婷也只是聽說陳江河的父親以前是老中醫(yī),卻不知道陳江河的醫(yī)術如何,所以剛才一時口快心軟答應了下來,現(xiàn)在又有些忐忑,生怕陳江河會為難。
誰知陳江河卻是笑了笑說道:“這個可不是腿有問題!”
“啊,不是腿?”陸婷一臉的驚訝,這坐在輪椅上很明顯就是腿的問題呀。
“是脊椎,第四節(jié)脊椎骨,有明顯偏移,以至于老人家現(xiàn)在左邊的身體與右邊的身體明顯不對稱,再加上老人的左手一直都在輕輕微顫,雖然并不明顯,但還是能夠看得出來!”
這不過只是進門打眼一看陳江河角陸婷都是一臉的驚訝,沒想到陳江河的實力竟然有這么強。
不僅是陸婷驚訝,就連坐在輪椅上的那位老者也是微微挑了挑眉,原本在看到來這里的竟然會是一個毛頭小子,正準備要開口質(zhì)疑陳江河的實力,沒想到他竟然自己就已經(jīng)將實力證明的如此徹底。
還以為是自己的手下敗將已經(jīng)提前跟對方說過病情了,于是朝著那個戴眼鏡的中年男人看了過去,卻發(fā)現(xiàn)他也是一臉震驚地看著陳江河。
“當真是英雄出少年,這位先生年紀輕輕竟然就有這樣的造詣,倒是讓老夫刮目相看!”
老者也沒有想到陳江河竟然會有這么強悍的眼力,十個大夫有九個見到他的時候,下意識的都是從他的腿著手卻沒有一個人能夠察覺得到,這是他的脊椎出問題了。
只有陳江河不但察覺到了,并且還能夠準確地說出自己的病灶,到底是在什么地方,這樣早已經(jīng)是有些麻木的,他生起了一些希望。
“切,有什么了不起的,沒準兒早就打聽過了,故作高深!”那年輕男人依舊還是不相信陳江河有什么真本事。
中年男人見狀也是一臉的興奮,連忙問道:“小兄弟,那不知道我們家先生的病還有的治嗎?”
陳江河這次沒有說話,而是仔細的去觀察了一下,這位老者的身體情況。
實際上在剛一進來的時候,他的透視就已經(jīng)將這老者的身體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一番,所以才能如此準確的說出對方的病灶,到底是在何處。
但是為了不讓自己表現(xiàn)的太過,不可思議,他還是裝模作樣地檢查了一番。
在那老者和中年男人一臉期待的目光當中,陳江河說道:“能治!但是現(xiàn)在我身上沒帶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