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男寡女在一間屋內,氣氛頓時尷尬了許多。
楚婉溪現(xiàn)在真的有些后悔,把哥哥趕走,她到現(xiàn)在為止連手都沒被男人碰過。
可這次怎么這么糊涂,竟然和一個陌生男人回了家。
“走,我?guī)闳ピ鹤永锟纯础?rdquo;陳江河精力充沛的從炕上跳下來,走了出去。
到了院子里,他搬了兩個小板凳放在臺階上,讓楚婉溪坐下。
“我有點渴了,能給我倒杯水喝嗎?”楚婉溪的小嘴唇有些干,她舔著嘴唇問道。
“好,我去給你燒水。”陳江河站起來答應道。
楚婉溪趕緊阻攔道:“不用那么麻煩,就水缸里的水我就能喝。”
陳江河點了點頭,去廚房用水瓢咬了一大瓢水,遞給了楚婉溪。
楚婉溪喝了一口,突然把水瓢拿開,皺著眉頭問道:“這是自來水?”
“怎么?不如你們城里的礦泉水好喝?”
“不不!”說著,楚婉溪把水瓢重新放入口中,大口大口的喝著,喝完說道:“這水比我平時喝的一百多一瓶的阿爾卑斯山脈的礦泉水好喝多了。”
“啥?”陳江河差點一屁股坐在地上,說道:“你多大瓶的礦泉水一百多一瓶?”
“你們城里人都人傻錢多嗎?喝個水一百多?”
陳江河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楚婉溪被他這么一說,也覺得有點不對!
她從小就喝進口的水,因為家里人怕她體質不好,國內水質污染嚴重,影響她身體。
可誰知道這里普通的水,竟然就這么好喝,絲毫沒有任何異味,而且十分的香甜。
“這水真好喝。”
“這有啥好喝的,山上的泉水更好喝更甜。”陳江河有一搭無一搭的回答道。
“真的嗎?”
“當然了。”陳江河望著月亮回答道。
楚婉溪沒說話,沉思了一會,說道:“我有一個不成熟的想法。”
陳江河回過頭望著她,不明白她在說什么。
“這是我的名片,你看一下。”楚婉溪把唯一身上的一張名片遞給了陳江河。
陳江河接過名片看了一眼,原來楚婉溪是市里一家有名的醫(yī)藥集團的總裁。
“沒看出來,你這么年輕,竟然是總裁。”
楚婉溪淡淡笑著,隨后說道:“我們集團旗下除了醫(yī)藥業(yè)務外,還有飲水產業(yè),我想開發(fā)這里的水資源,你有興趣嗎?”
“啥?”陳江河頓時來了興趣,他連忙問道:“水咋開發(fā)?”
“其實飲用水可以給人體提供很多營養(yǎng),你是醫(yī)生應該比我懂吧?”楚婉溪看著陳江河那認真的樣子,就忍不住笑。
陳江河搖了搖頭,認真回答道:“我們中醫(yī)不講這個。”
“不過,你剛才說你喝那一百多的水都沒我們這的好喝,咱也可以弄礦泉水產業(yè)?。?rdquo;陳江河靈敏的嗅到了商機。
楚婉溪點了點頭,不過很快搖頭道:“可是,我現(xiàn)在還不知道這水里的主要成分,里面的礦物質都有哪些,我明天回去找?guī)讉€專家來測試一下。”
聽了她的話,陳江河擺了擺手,說道:“不用那么麻煩。”
說完,陳江河聚精會神的通過透視眼穿過墻壁,認真的看著水缸里的水。
很快,上面就顯示了數(shù)據。
【河水,鋰、溴、硒、銅、鍶等礦物質豐富,對魚蝦等生物十分有益】
額?
陳江河沒想到這水還有這么多的好處。
“你在看什么呢?”楚婉溪見陳江河愣在那里,好奇的問道。
“沒什么!”陳江河收回目光,眼前的數(shù)據立馬消失,他緩了緩說道:“這水里有鋰、溴、硒、銅、鍶這些物質。”
楚婉溪嗤笑著,問道:“你怎么知道的?”
“我...”陳江河不知道怎么回答,眼珠轉了轉后說道:“你有興趣開發(fā)其他產業(yè)嗎?比如魚蝦什么的。”
“我們這的魚蝦十分的肥美,如果拿去你們城里,準能賺錢。”
陳江河知道,現(xiàn)在自己有了異能,可以清楚的了解魚蝦在生長過程中的缺少什么。
這樣他完全掌握這些信息后,根據它們需要的對癥下藥。
有了這種優(yōu)勢還愁發(fā)財嗎?
可楚婉溪卻搖了搖頭,說道:“我們集團暫時還沒有這樣的產業(yè),不過我可以給你介紹我的朋友,他是做水產生意的。”
“真的?”陳江河高興的咧咧嘴。
“當然了!”
兩個人有了共同話題,一直聊到了很晚,漸漸的楚婉溪有些困了。
“我去睡覺了,明天我回去找一些專家來,如果真如你所說,水里有那么多礦物質,那我就馬上和你簽合同,咱們合作,你看怎么樣?”
陳江河可以看出來,楚婉溪很誠懇,確實是真心合作。
“好!”陳江河高興的拍了拍胸脯,保證道:“我也盡力把你的病治好,咋樣?”
兩個人相視一笑,轉身各自回屋睡覺。
陳江河獨自躺在炕上,幾乎一夜未眠。
他盤算著如果利用異能發(fā)家致富,尤其在養(yǎng)魚蝦這塊他想大展拳腳。
次日清晨!
剛剛睡的陳江河被兩個女人的嬉笑聲吵醒,他從炕上下來,到廚房見楚婉溪正在幫他娘做早飯。
陳江河雙手抱肩靠在門框上,突然對楚婉溪有種特殊的感覺。
“狗崽子,陳江河你給老子出來。”
就在這時,突然門外有嘈雜的砸門聲音。
陳江河皺著眉頭出去一看,原來是村會計,王海濤的老爹王永富這老東西。
看見陳江河,王永富更加的惱火,他手中拿著產地的鎬,不斷揮舞著嚷嚷道:“你個狗崽子,你給我出來,看我不打死你個狗日的。”
陳江河冷笑著,來到門前,隔著門問道:“咋滴?你也想喂狗嗎?”
“陳江河,你敢不敢開門?”
“呵呵!就憑你帶來這幾頭蒜,我有啥不敢?”陳江河看見王永富后面有幾個壯漢,各個都不是什么好人。
其中有幾個,他還認識。
就是鎮(zhèn)上的惡霸,也是王永富家親戚。
當陳江河把門打開那一刻,他們一擁而上,直接沖了進來,重重包圍。
“你個狗日的,敢對我兒子下手,看我不弄死你。”王永富激動的用盡全力揮舞著鎬向陳江河砸去。
陳江河根本不當回事,向一旁躲去,王永富用力過猛直接一個狗啃食,門牙嗑在鎬把上,頓時出了鮮血。
王永富擦了擦嘴上的血,氣的哇哇大叫,向他帶來的那些人喊道:“看什么,給我揍他,揍壞了算我的。”
幾個壯漢咧著大嘴,揮舞手中的家伙,剛要動手,就被人制止住。
“王會計,我兒子咋了?你在能帶人到我家打人呢?”徐桂花問詢出來一看,一群兇神惡煞的人在圍攻自己兒子。
王永富哼了哼,惡狠狠的說道:“你問你兒子。”
徐桂花看著陳江河,尋求答案。
陳江河笑呵呵的反駁道:“你家那蠢兒子自己掉到狗窩里,你問我干啥?我還沒告他持刀劫道呢。”
“放屁,給我打他。”王永富氣的肺都炸了。
“等一下!”徐桂花擋在陳江河面前,說道:“咱有啥事也別動手,如果真是我兒子的錯,我們肯定負責!”
“負責?”王永富冷哼道:“現(xiàn)在我兒子在縣醫(yī)院住院,下半身被咬爛了,以后恐怕...”
說著,王永富蹲下來哭了起來。
“這可是我唯一的兒子,以后俺們老王家斷后了。”
徐桂花聽完臉色大變,回過頭看著陳江河問道:“咋回事?”
陳江河冷笑著來到王永富面前,一把將王永富整個人單手抓起來騰空。
“那你為什么不問問你兒子說了什么呢?”說著,陳江河的目光轉移到王永富身上,開啟透視眼一看。
這老東西的口袋里有一條絲巾特別眼熟。
陳江河用手快速的在他口袋里拿出絲巾,這個做法嚇的王永富趕緊想搶回絲巾,可卻因為整個人被抓了起來無法動態(tài)。
“娘,你看這是啥?”陳江河把絲巾遞給徐桂花。
徐桂花看完驚訝道:“這不是我丟的那條絲巾嗎?”
陳江河氣的攥緊拳頭,一拳將王永富打飛出去,隨后來到他的身邊:“好你個老東西,竟然敢偷我娘的東西。”
“說,你還有啥變態(tài)行為。”
陳江河現(xiàn)在恨不能把王永富弄死。
王永富疼的已經說不出話來,拼命的搖頭,手舞足蹈的好像在召喚他帶來的那些人來救他。
可他帶來的那些人,早已經跑了,當他們看到陳江河竟然有這么大的力氣,誰還去犯傻?
“兒子,算了,讓他走吧。”
徐桂花一臉的愁容,臉上仍然還帶有怒氣,可她不想讓自己的兒子成為殺人犯。
只能上前去阻止!
陳江河一腳踢在王永富的臉上,怒斥道:“滾!”
王永富嚇的連滾帶爬的往外跑,鞋都跑掉了一只。
“娘,你沒事吧?”陳江河心疼的問道。
徐桂花搖了搖頭,說道:“這絲巾是我干農活時候戴的,我還以為放在窩棚邊被風刮跑了,沒想到...”
“娘,你放心,我早晚給你報仇!今后沒人敢欺負咱們。”陳江河抱住他娘安慰道。
就在這時,陳江河聽到有幾輛汽車引擎轟鳴的聲音,因為得到異能后,他的耳朵也十分靈敏。
根據這車引擎的聲音推算,應該都是豪車級別的。
“你家里人來接你了。”陳江河對楚婉溪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