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東,你剛才為什么和安小婉走這么近?”
江挽柔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
陳東先是楞了一楞,他也沒想到這么巧被江挽柔看見。
“我和他就是一單純的朋友關(guān)系。”
陳東總不能說他和安小婉出去談合作吧?
“真的?”
江挽柔有點不太相信,但是江挽柔還是很了解陳東的性格,他應(yīng)該不會做這種事。
“怎么?我的老婆大人吃醋了?”
陳東反問道。
“你別瞎說,誰吃醋了,掛了。”
這一聲老婆大人可把江挽柔叫的臉上紅撲撲的。
陳東對著手機自言自語的說道:“這小妮子還真可愛。”
陳東望著汽車城的方向,道:“時間還早,再去買輛車。”
這車對于今晚上的宴會可重要了,全靠它來撐場面的。
陳東走進(jìn)了上次那家奔馳店。
態(tài)度還是一樣的,接待員靠著墻一邊掏耳朵一邊斜視著陳東,顯然沒有把他放在眼里。
陳東雖然長得還不錯,就是這衣品差了點,不喜歡打扮。
“那個,劉蕓蕓在嗎?”
比起她,陳東還是更喜歡讓劉蕓蕓來接待自己。
“不在。”
接待員冷哼了一聲說道。
“那你們總經(jīng)理在嗎?”
接待員不耐煩了,說道:“就你還認(rèn)識我們總經(jīng)理?滾一邊去。”
這話的聲音還是挺大的,總經(jīng)理聽見了。
“誰在這鬧事?”
還是和以前一樣,總經(jīng)理依舊是頂這個啤酒肚出來了。
總經(jīng)理定睛一看。
那個神秘的土豪?
全款買大G的人?
總經(jīng)理連忙跑了過去拉起陳東得手道:“陳先生啊,你有何貴干?”
這種人必須得好好巴結(jié)巴結(jié),說不定還能給自己帶來什么好處。
陳東掙扎開了總經(jīng)理的手,問道:“你這還有大G嗎?再給我來一臺。”
“這很抱歉,陳先生,大G我們這里沒有現(xiàn)貨了,最快也要明天早上。”
總經(jīng)理現(xiàn)在心里一萬個草泥馬在奔騰,偏偏在這個時候公司沒貨,這么好討好陳先生的機會。
陳東見奔馳大G沒有,搖了搖頭,道。
“那你盡早給我送來。”
盡管現(xiàn)在沒有現(xiàn)貨,陳東還是想要大G,不為別的,就是兩個字:霸氣。
“好的陳先生。”
陳東掏出那張陳氏專屬卡遞給了總經(jīng)理道:“我先把錢付了,諾。”
總經(jīng)理雙手顫巍巍的接了過去,一抖一抖的走到收銀臺。
由于總經(jīng)理太過于緊張,一不小心將250萬多按了個0變成了2500萬。
“陳,陳先生,我不相信你多按了個0。”
總經(jīng)理說話都在打結(jié)巴,2500萬啊,他的身價起碼一個億!
“哦,那就送給你吧。”
陳東倒是沒有太過于吃驚,反倒是直接將2500萬送給了總經(jīng)理!
簡直是豪無人性!
這也太有錢了吧!
這身價絕對不是一個億了。
總經(jīng)理有點遲疑,他在想到底要還是不要。
“拿著吧。”
陳東再次說道,他可不想浪費時間。
“是是,謝謝陳先生。”
剛才接待陳東的那個接待員傻傻的站在那里。
萬萬沒想到啊,剛才那個她以為的窮屌絲居然是出手就是2500萬的土豪!
陳東對著總經(jīng)理說道:“這個女的,我不想看見他了。”
說完,陳東指了指那個接待員。
“陳先生說不想看見你了,你可以滾了!”
總經(jīng)理沖著接待員怒喊道。
對于這種神豪,接待員也不敢反駁,只得灰溜溜的離開了。
“陳先生你看這樣如何?”
總經(jīng)理點頭哈腰道。
“嗯。”
正當(dāng)陳東準(zhǔn)備走的時候。
陳東朝總經(jīng)理問道:“對了,那個劉蕓蕓呢?”
“你說她啊,她都好幾天沒上班了,打電話也不接。”
“好,我知道了。”
說罷,陳東便離開了。
陳東掏出了電話。
“喂,是龍豹嗎?”
陳東平淡的說道。
“是,我是,聽這聲音,你是陳先生?”
電話那頭的聲音帶著點激動和疑惑。
“沒錯,我想拜托你點事。”
陳東說道。
龍豹立馬站的端端正正的,道:“請陳先生指示!”
“幫我調(diào)查一下劉蕓蕓的動向,我要知道她在那。”
“是陳先生,一有消息立馬通知你。”
說罷,陳東掛斷了電話。
“看,好像就是那小子。”
刀疤大漢指著陳東對著旁邊幾個兄弟道。
陳東一看,那不是昨天白鳴請的那幾個小混混嗎?
今天還想找麻煩?
白鳴那是活得不耐煩了?
刀疤大漢徑直走到陳東的面子,說道:“就是你,我們被白鳴那小子告狀到凡爺那了,我們現(xiàn)在都被凡爺趕出來了!”
“真有意思,你們被趕出來了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
“敢說和你沒關(guān)系,大哥,不如我們把他撂這打一頓如何?”
一個紅頭發(fā)的小弟說道。
陳東上次被他們打了點是因為江挽柔在那里,不然他可不會白白讓他們打,陳東的功夫一旦露出了,那可不得了,絕對不是一般人的功夫。
說著,五個人便把陳東帶到了烏黑的小巷子里。
陳東倒是也想練練身手,畢竟結(jié)婚一年了他都好久沒有施展施展了。
刀疤大漢威脅道。
“看你這樣,也不像個有錢人,給我們個十萬塊錢我們就放你走。”
紅頭發(fā)男子附和道。
“對對,不給就打死你。”
眾人見陳東沒有吭聲,紅頭發(fā)男子一拳朝陳東打過去。
說時遲那時快,陳東一掌攔住了紅頭發(fā)男子的拳頭,輕輕一推,直接讓他滾在了地上。
這速度,這力量!
紅頭發(fā)男子疼的吃呀咧嘴,說道:“這小子是個練家子,上次怎么打不過我們?”
“大哥,一起上!”
說罷,眾人全朝陳東打過去。
只見陳東一個鞭腿過去,眾人全部趴到在地,這還只是最簡單的一招罷了。
陳東握緊了拳頭,騎在刀疤大漢身上,一拳更比一拳響,打的刀疤大漢直直求饒。
“別打了,別打了,我們不要錢了。”
“對對,我們不要了。”
“饒了我們吧,這位爺。”
眾人紛紛向陳東求饒道。
“你們可以走了,記住,別找我麻煩。”
陳東說完這話,眾混混還是沒有起來,就好像突然賴在那里不走了。
“你們怎么還不讓開?”
刀疤大漢鼓起勇氣說道:“我們想跟著你學(xué)功夫!”
雖然他們都是混混,但一直都是靠著人多欺負(fù)人少而已,真要和別人打起來,他們討不到一點好處。
“理由。”
陳東一向覺得混混就是那些不務(wù)正業(yè)的人。
“懲惡揚善,匡扶正義。”
刀疤大漢說了那么一句話。
見陳東沒有回答,刀疤大漢又說道:“我們哥幾個雖然是跟著凡爺混的,但是我們一件壞事都沒有做過,打你是我們的進(jìn)入凡爺那里做的第一件事。”
懲惡揚善,匡扶正義!
這句話一直在陳東腦海里涌現(xiàn),這句話正是陳東當(dāng)年跟著北洋至尊龍?zhí)炝覍W(xué)武時教他的八個大字!
陳東一下子就心軟了,說道:“可以,你們從現(xiàn)在開始,就是我陳東的人了。”
“是,陳大哥!”
五個混子一齊說道。
“你們?nèi)フ引埍?,讓他給你安排地方,就說是陳東陳先生說的。”
說罷陳東揚長而去。
紅頭發(fā)男子問刀疤大漢道:“刀哥,龍豹?。垦嗑┑叵禄?,他是不是騙我們的?”
刀疤大漢細(xì)細(xì)琢磨了一番道:“我看不像,看他那身手就知道絕對不是個普通人,我們就去,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陳東走在路上,猛地想起了一件事。
他準(zhǔn)備的禮物還放在老韓的公司里。
陳東拍了拍腦袋,道:“瞧我這記性。”
現(xiàn)在還沒有到下班的時間,陳東依舊得小心翼翼的,生怕被江挽柔看見,不然這可不好解釋啊。
陳東順利摸進(jìn)電梯。
正當(dāng)電梯門快關(guān)上的那一刻,只聽一個爽朗清脆的女音道:“等等。”
說罷,電梯門開了。
陳東定睛一看,正是江挽柔,這該死的運氣。
陳東使勁把頭扎低,生怕江挽柔看見了他,幸虧電梯里還有不少人,不然這次真的不知道怎么解釋。
江挽柔倒是沒有起疑心,只是環(huán)顧了一下電梯的四周,便沒再多看。
江挽柔是在22樓下的。
這所有人中就陳東一個人去56樓。
終于,陳東到達(dá)了最頂樓。
一出電梯門,陳東深吐了一口氣,道:“啊,嚇?biāo)牢伊恕?rdquo;
陳東敲了敲董事長辦公室的門。
“進(jìn)來。”
只聽見韓天貴說道。
“老韓,快快快,我的白牡丹茶!”
陳東著急的喊道。
韓天貴拿出了白牡丹茶,說道:“少爺,你要是再不來,我就可要給你打電話了。”
“謝了,對了,挽柔在這還好吧?”
“少夫人在這一切安好,請少主放心!”
“那就好,我先走了。”
說罷陳東便匆匆忙忙離開了董事長辦公室,就是害怕再碰巧遇到江挽柔。
誰知道,這次伙更背,怕什么來什么,剛好卡在江挽柔下班的時間。
陳東又是和江挽柔坐同一個電梯。
江挽柔掏出了電話,撥打了一個號碼。
“滴滴滴。”
陳東的電話響了。
電梯所有人一齊朝陳東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