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zhí)旌勒聊ミ@家伙是誰,怎么神神秘秘亂逛?忽然后邊來了一個人,是華菁菁洗浴剛洗完出來,一巴掌就抽到了他的后腦勺:“哼!”
臥槽,回頭一看是小姨:“咋啦熊孩子!”居然毆打長輩,越來越不像話!尊老愛幼這樣基本的傳統(tǒng)美德,這個丫頭片子居然都不懂!學(xué)是白上了。
“我要打你一巴掌,這樣你才能長記性。不然每次我洗澡,你都來敲門。我會被你嚇到的。”那眼神,傳達出:你是一頭野獸喂姐夫!
我什么時候總敲門了。是你冤枉我在先。我不想當(dāng)竇娥,才去敲的,怎么賊喊捉賊呢!天下最不講理的小姨大概就是我張?zhí)旌赖男∫獭?/p>
“我才是第一次敲門,行不?哪兒有每天都敲。”每天都敲有什么意思,那還有什么情調(diào)對不對?
“第一次?哦,好像是哦。第一次敲也不行。我可是你媳婦的妹妹,長幼尊卑你不知道哈?孔子的理論書籍你沒讀過?”一雙眸子兇中帶萌。
張?zhí)旌揽嘈?,實話實說:“沒有。我只讀過打拳的書。那種文縐縐的什么之乎者也,三人行必有我?guī)?,兩人行必有美女,真不愛看?rdquo;
臥槽,姐夫你不要亂改古代經(jīng)典好不好?“你平時應(yīng)該多讀一些。不然整天就知道打架,跟一個莽夫似的。難怪我姐姐不讓你睡-她房間。”瞄瞄他的頭,再看看腳,穿衣也不太注意。
張?zhí)旌罁u搖頭:“我真讀不下去那些東西。什么三人行必有小偷,我和小姨出行必遇流-氓,流-氓必被骨頭打折。我還是自我創(chuàng)造來的好!”
華菁菁更為無語,這亂七八糟改的什么玩意啊。古代文化都被姐夫毀于一旦了!
張?zhí)旌缿械每偤脱绢^斗嘴,繼續(xù)看下方。那個神秘詭異的陌生男子還沒離開。蹲在那里玩起手機。然后起身朝莊月小區(qū)大門方向慢步而去。
這家伙肯定有問題!張?zhí)旌雷龀雠袛唷?/p>
于是就要出門。
“哎,姐夫,你去作甚?”華菁菁跟著跑出去,手上還拿著半瓶尚未喝完的碳酸飲料。
張?zhí)旌肋吙觳饺ラ_門:“下邊有個可疑陌生男。我去修理修理他!”
“哎哎,姐夫,你可不要再打架了。你咋那么喜歡打架呢?不打你骨頭就癢癢對不對?”華菁菁跟上。不忘喝口飲料??梢娺@飲料很合她的胃口。
“我不是骨頭癢。是拳頭癢。”
“臥槽,一個意思。人家沒惹你,如果不是壞人千萬不要打他。說不定是走親訪友的。陌生的人未必是壞人。”
張?zhí)旌啦挥枥聿?。丫頭片子的話不聽也罷。她知道個什么!
兩個人跟蹤在那個‘陌生男’的身后,一直沿著步行街前行。走了幾百米左右。陌生男忽然停住腳步。
張?zhí)旌览幌滦∫痰母觳?,躲到一株古樹后邊。這天南市綠化的很好,街區(qū)引入不少古木,也有土生的百年古木。
陌生男回頭看了看,然后繼續(xù)走。
張?zhí)旌栏哟_信這家伙是有問題的。不然正常人走路不是這樣。不會經(jīng)?;仡^。
但凡經(jīng)?;仡^的人十有七八是‘非正常人士’。各種情況都有。不會是普通百姓就是了。
走到一個拐彎的地方。那陌生男又看了看后邊。張?zhí)旌肋@次沒有躲藏,和華菁菁輕輕聊天,裝作情侶散步:“菁菁啊,你快要考試了吧,可要好好學(xué),那科的教授很嚴(yán)格……”
“嗯嗯,知道。”華菁菁給個眼神,姐夫你咋愿意和我裝情侶了呢。以前不是嫌我太嫩,不愿意裝男女朋友的么!
哈,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姐夫終于認為我成熟了!
陌生男加快了腳步。不知是因何這樣。
張?zhí)旌佬÷暎?ldquo;跟上??纯催@家伙是何來頭!鬼鬼祟祟!”
華菁菁跟在后頭,時不時喝口飲料。流露眼神:姐夫就是有打架的癮,隨便遇見誰都想打一架!
忽然,張?zhí)旌缽暮筮厯渖先?,一下子擰住了‘陌生男’的右臂:“說!你是誰?誰叫你去莊月小區(qū)轉(zhuǎn)悠的?”
“啊……”陌生男努力掙扎,居然掙脫了。
和張?zhí)旌缹Υ蚱饋怼?/p>
拳腳來往,給這相對寧靜的夜晚增加了一副動感畫面。
華菁菁在一旁看著,看樣姐夫還沒有使出全力,不然陌生男早被制服了。
終于,陌生男又一次被張?zhí)旌狼苣?,且捏住了脖子部位?ldquo;說!誰讓你來的?不然你的頸椎立刻就會粉碎。醫(yī)生想給你接上都不可能。”
華菁菁小嘴輕起,姐夫好暴-力!這弄不好又要出人命啊。
“我……”陌生男猶豫不決。
張?zhí)旌澜o點壓力,用了三分力捏住陌生男頸椎:“我現(xiàn)在只用了三成的力。如果用十分力,你的脖子里邊的骨頭立刻會比粉筆末更加零碎。你信不?”
“呃……”陌生男還不想說。
“不要問他了!是我!是我讓他去的莊月小區(qū)!怎么樣?”從附近的一輛轎車上下來一個一臉兇相的老頭,是鄺尊。
和鄺尊一起下車的還有多個手拿斧頭的黑衣男,另幾輛車也下來好多人。個個手持斧子。
空氣中頓時殺氣襲來。仿佛都可聞到血-腥的味道。
一陣風(fēng)吹的旁邊的一株古木上的枝葉作響。風(fēng)雨欲來風(fēng)滿樓!這是大戰(zhàn)在即的節(jié)奏。
華菁菁雖然嚇了一大跳。怎么忽然出來這么多人。但還是忍不住數(shù)了一下,一共是十八人,加上鄺尊十九個。
她古靈精怪的腦袋在想著。那次在芙蓉賓館的窗前,看到一群人,好像是二十個,現(xiàn)在怎么少了兩個?
但又不要立刻問。只好什么也不說。
張?zhí)旌揽吹绞青椬?,老對手了!哈哈一笑,放開了陌生男。陌生男立刻跑到鄺尊的身后:“老板,小心,他功力特深。”
鄺尊不以為然,畢竟這次他請了十幾個人,其中一個是絕世高手!就是那個為首的也最為強壯的那個。
張?zhí)旌涝跒槭啄凶用媲埃麄€人不止小了一圈。
張?zhí)旌溃?ldquo;原來是鄺老頭。上次被我打得丟盔棄甲,現(xiàn)在又來找打了,你是不是老年癡呆?。窟@么不長記性!”
華菁菁撲哧一笑。
鄺尊卻是笑不出的,一臉的猙獰:“張?zhí)旌溃∧悴灰^狂妄。那次沒有打斷你的腿,是因為請的人水平不夠。今天卻不一樣。這位,就他一個就足夠收拾你!”指著那個最強壯的為首男。
張?zhí)旌佬α?,笑得很輕松:“那,那么你為什么要請十幾個呢?還全都拿著斧頭。冒充什么斧頭-幫!一個就是我的對手?鄺老板,你不會是在放屁吧。”
華菁菁嗤嗤又笑了。但好緊張。
鄺尊臉色更為難看,又羞又氣:“上!廢了張?zhí)旌溃∫欢ㄒ?斷他的雙腿,為我兒報仇!”
“慢!”說話的是華菁菁。
這群人居然都挺住了,沒有沖殺上去。
張?zhí)旌酪彩怯X得意外。丫頭片子這是要出什么幺蛾子?
華菁菁一臉的好奇和緊張:“哎,老頭。上次在芙蓉賓館。我看也是這些人。當(dāng)時二十個打手,現(xiàn)在怎么變十八個了?那兩個呢?”
張?zhí)旌揽扌Σ坏?。還以為啥事,原來是人數(shù)上有點問題。丫頭片子記性咋這么好?是不是小時候補習(xí)班上多了!看來上上補習(xí)班還是有好處的,至少可以增強記憶力!
鄺尊看看身后幾個人,問:“對了。怎么少了兩個?”
為首的強壯男子說:“那兩個感冒了,再門診點滴中。不過對付這個張?zhí)旌?,也用不到那多人。老板你多慮了!”為首男手中的斧子格外出眾,因為大了一截。
別人的斧子都沒為首男的斧子大。這樣大概是彰顯他老大的地位。
看樣子,他也是目光有神,只是脖子上多了點贅肉,不然就完美了。
張?zhí)旌劳嫖兑恍Γ?ldquo;臥槽,還感冒了在打點滴,分明就是怕了!”
鄺尊:“怕?現(xiàn)在怕的是你。上!”
“慢!”這次叫停的是張?zhí)旌馈?/p>
華菁菁眨巴眸子,咋了姐夫,你是不是又要小便?。啃”阃炅嗽俅??
這群人居然又沒有撲上去,要聽張?zhí)旌勒f什么。
張?zhí)旌览^續(xù):“我們打斗可不要傷了無辜。也不要傷了花花草草!”
這群手持斧子的人互相看看,不明白他在說什么。
鄺尊一臉的嚴(yán)肅和兇悍:“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很簡單。我老婆的妹子在這里。她可是無辜的,不要傷害到她。你們看她是不是很漂亮啊,打架千萬不要傷到她。”張?zhí)旌狸P(guān)切的語氣。
華菁菁甩一下秀發(fā)。嘿嘿嘿,姐夫你真好。大敵當(dāng)前,你居然還為我考慮。我一定在姐姐面前多夸你幾句!
這群斧頭男目光全都轉(zhuǎn)到華菁菁的身上。
其中一個快流口水:“張?zhí)旌赖男∫套诱嫫痢N艺]有這樣的小姨?老天太不公平!”
鄺尊一巴掌過去:“蠢貨!不要上了美人計!這是張?zhí)旌赖拿廊擞嫞蠹也灰袭?dāng)!”
那個快流口水的捂著臉:“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