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帶來了么?”黎總輕輕的向秦凱吐了一口煙霧,頗為輕佻的問道。
“沒有。”秦凱小聲說道,“黎總,您再給我一點時間,我保證把錢一分不少的拿來!”
黎總聽到這話后不禁冷笑了一聲,說道:“我的話你聽不懂么?今天晚上十點之前,我要是看不到錢,過期不候!給你一點時間?誰給我一點時間?”
“哎呦,這小伙子長得挺結(jié)實嘛!”正在這時候,黎總的一個閨蜜站了起來。
她伸手撫摸著秦凱的胸膛,眼神里滿是挑逗之意。
“要不陪姐姐睡一晚?說不定黎總能放過你呢。”她似笑非笑的說道。
“不好意思,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秦凱搖頭道。
聽到這話后,黎總的閨蜜臉色頓時一冷,她哼聲說道:“給臉不要的東西,一個看門狗罷了,你還真把自己當(dāng)根蔥了?”
秦凱強(qiáng)忍著怒意,態(tài)度卑微的說道:“黎總,最多一個星期,我一定會把錢還給你。”
“我說了不行!”黎總大怒道,“在江城誰不知道我黎香潔?得罪了我,你知道后果吧?”
“知道。”秦凱小聲說道。
這時候黎總從桌子拿起來一個酒杯,說道:“把這杯酒喝了,錢就不用你還了。”
“真的?”秦凱眼睛一亮,他二話不說就要去接酒杯。
然而這時候,黎總卻故意把手里的酒倒在了地上,酒水灑在了地面以及她的鞋面上。
“喝吧。”黎總靠在了沙發(fā)上,晃動著她的小腿道。
“把鞋子上的酒舔干凈,我就原諒你。”黎總一臉玩味的說道。
“這個好玩,我也要!”她的幾個閨蜜連忙效仿,拿起桌子上的酒,紛紛倒在了自己的鞋面上。
秦凱臉色不禁一冷,他深吸了一口氣,說道:“黎總,你這是在羞辱我嗎?我好像沒有得罪過您吧?你何必這樣侮辱我?”
“喲喲,一個臭保安也有尊嚴(yán)?尊嚴(yán)值幾個錢?”黎總嗤笑道。
“就是,在我們眼里,你連條狗都不如,就是覺得好玩,你能怎么樣?”她的閨蜜冷笑道。
秦凱聞言,當(dāng)即轉(zhuǎn)身就走。
“不喝是吧?只要你走出這個門口,明天我就讓你老婆失蹤,讓你岳父家的產(chǎn)業(yè)蒸發(fā),你信么?”秦凱剛走了幾步,背后便傳來了黎總苛刻的聲音。
秦凱身子一僵,不禁緊緊握起了拳頭,怒火染遍了整個胸腔,大有動手之意。
可片刻過后,秦凱最終還是松開了手。
他不想再過以前那種打打殺殺的生活了,現(xiàn)在的他,只想做一個普通人,過平靜的生活。
秦凱終究是轉(zhuǎn)過了身子,冷眼望向了黎總。
“快舔!”黎總用高跟鞋提了提秦凱,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秦凱緊握著拳頭,低聲道:“黎總,我真心希望你別逼我...”
“逼你?秦凱,你他媽是在跟我說話么?活膩了是吧?”黎香潔二話不說,一巴掌就打在了秦凱的臉上。
秦凱的眼神中隱隱多了幾分冷意,但依然默不作聲,強(qiáng)忍著屈辱。
“真是窩囊廢,這種男人還活著干什么,干脆死了算了!”這個眼神讓黎總眉頭一皺,心口窩有些發(fā)涼。
她嘟囔了一句,指了指桌子上的幾瓶酒,說道:“算了,你把桌子上的酒都喝光了,我可以考慮原諒你。”
“好。”秦凱點了點頭,他拿起桌子上的酒,一瓶又一瓶的倒入了嘴里。
十余分鐘后,桌子上的酒消失個干干凈凈。
他冷眼看著這幾個人,說道:“可以了么?”
“可以什么?”黎總裝傻道,“我怎么聽不懂你的話?”
“你還真以為我就這樣放過你了?”黎總冷笑了一聲,“實話告訴你吧,當(dāng)初之所以收你當(dāng)保安,無非就是看中了你老婆家的公司罷了,所以無論你做什么,我們都不會放過你!”
“哈哈,回去等著讓蘇家等著打官司吧!”
“你們確定要這樣做?”秦凱面色寒冷至極。
“你以為我在跟你開玩笑?”黎總見狀,當(dāng)即踩著高跟鞋,走到了秦凱的面前。
她一邊拍打著秦凱的臉,一邊說道:“怎么,你還想打我?你動我一下試試看?”
秦凱深吸了一口氣,他忽然抬起手,猛地抓住了黎總的胳膊。
“黎總,你太過分了。”秦凱冷眼看著她說道。
黎總用力掙扎,卻發(fā)現(xiàn)怎么都掙脫不開。
“你松開我!信不信我現(xiàn)在去叫人廢了你?”黎總羞怒的說道。
秦凱一把打開了她的手,隨后扭頭便離開了這間包廂。
帶著滿肚子的屈辱回到了家里,門剛一打開,便看到丁靜雅和岳父蘇和岳正坐在沙發(fā)上滿面愁容。
看到秦凱后,丁靜雅似乎找到了出氣口,她站起來指著秦凱罵道:“你還知道回來?大半夜的你去哪兒了?怎么,跟我置氣?你要是真有骨氣,就滾出蘇家!”
秦凱一言不發(fā),扭頭便往臥室里走去。
“誰讓你去睡覺的?去把衣服洗了再睡!”丁靜雅呵斥道。
秦凱嘆了口氣,只好扭頭去了衛(wèi)生間。
第二天,秦凱剛睡醒,便看到手機(jī)上來了一條短信:尊敬的黑卡用戶:秦先生,您好,您的賬戶已經(jīng)辦理解凍手續(xù),賬戶余額為10234859032.684美元,三天后便可自行恢復(fù),感謝您的信任。
看到這條短信后,秦凱不禁有些吃驚。
“老二這小子辦事效率還真快。”秦凱忍不住笑著說道。
“還睡?趕緊給我滾出來!”正在這個時候,門外傳來了一陣劇烈的拍門聲。
秦凱急忙從房間走了出來,只見蘇曼、丁靜雅以及岳父蘇和岳正站在門口怒視著秦凱。
“我說這黎氏集團(tuán)最近怎么老向蘇家施壓,原來是你得罪了人家!”丁靜雅指著手機(jī),憤怒的說道。
手機(jī)屏幕上,正是昨夜秦凱在KTV里道歉的視頻。
“你這個一無是處的廢物,除了惹禍你還能干什么?你是不是要氣死我?”丁靜雅用力的拍打著秦凱的腦袋說道。
“媽,你先別激動,黎氏集團(tuán)施壓已經(jīng)不是一天兩天了,這條視頻好像是昨晚的,應(yīng)該和秦凱沒什么關(guān)系吧?”蘇曼皺眉道。
“哼,他在黎氏集團(tuán)當(dāng)保安,誰知道有沒有得罪過黎總?這黎香潔黑白通吃,做事霸道,一旦得罪了她,她絕不善罷甘休。”這時候蘇和岳冷哼道。
“對對對,肯定是這樣!”丁靜雅仿佛反應(yīng)了過來,連忙跟著附和道。
正在這時候,門外忽然傳來了敲門聲。
隨后便看到黎總和兩個黑衣保鏢從門外走了進(jìn)來。
“黎總,您怎么來了?”看到黎總后,丁靜雅頓時換了一副臉色。
“您請坐!”蘇和岳也跟著走過去,忙活著給她端茶倒水。
黎總瞥了秦凱一眼,隨后手一揮,說道:“不必了,我今天來是通知你一件事情。”
說完,她拿出來了一份文件仍在了桌子上。
“你們賬面上虧空了兩千萬,要是不馬上填補(bǔ)的話,你們恐怕都要坐牢。”黎總點上了一支女士香煙,似笑非笑的說道。
“這...這怎么可能!”蘇和岳臉色陡然大變,“黎總,這是不是搞錯了?我怎么不知道這事兒?”
“白紙黑子的事兒,還會有錯?”黎總冷笑道,“不信你自己去查查賬面便是。”
丁靜雅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急忙說道:“黎總,是不是秦凱他哪兒得罪了您?他只是我們蘇家的一個上門女婿,和我們可沒什么關(guān)系?。∧遣桓吲d,我馬上讓蘇曼和他離婚!”
“媽,你說什么呢!”蘇曼有些生氣的說道。
“你給我閉嘴!”丁靜雅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那是你們的家事,和我無關(guān)。”黎總輕哼道,“當(dāng)然了,如果你們愿意的話,這筆錢我們黎氏集團(tuán)會為你填補(bǔ)上,條件便是蘇家的公司以后歸我,你們自己選吧。”
“那...那我們占多少股份?”蘇和岳急忙問道。
黎總嗤笑道:“占股份?我能給你份差事就不錯了,當(dāng)然你也可以不答應(yīng),自己想辦法去填補(bǔ)這兩千萬的漏洞。”
扔下這句話后,黎總便站了起來,說道:“你們自己商量商量吧。”
黎總走后,蘇和岳頓時面無血色。
“兩千萬....我去哪兒弄這兩千萬??!”蘇和岳一臉痛苦的說道。
“這顯然是黎氏集團(tuán)搞的鬼!”丁靜雅咬牙切齒的說道,“都怪秦凱這個窩囊廢,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東西!”
秦凱深吸了一口氣,說道:“爸,媽,這筆錢我來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