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墨翰,你,你不但變丑了,你也太狂妄了!”魯哥咬著牙齒道。
“不是狂,因為我能說到做到。”楊墨翰依然一臉平靜道。
魯哥沒招了,只好道:“好,我再給虎爺打電話。”
他打開手機,按下免提。
“虎爺,楊墨翰說,要你親自來。”魯哥小心翼翼道。
“什么?要我親自去?”手機那頭,立馬傳來一聲暴喝。
“手機給我。”楊墨翰一伸手。
魯哥把手機遞給楊墨翰。
“虎爺,你來,我保證讓你滿意,你不來,我不會去的,我等你。”
楊墨翰說完這句,直接掛了電話。
一群人都傻眼了。
見過牛人,還真沒有見過這么牛逼的人!
“去吧,小街上‘醉八仙’酒坊門口等我,虎爺來了,你給我打電話。”
楊墨翰說過之后,把自己的號碼,告訴了魯哥。
魯哥氣憤難平,卻又似乎無可奈何,只好一揮手,帶著手下離開門口。
“楊墨翰,你到底想做什么?”張亞芳急切問道。
“幫你。”楊墨翰淡淡2個字。
“幫我?你以為你就能幫了我?你是不是想著法子,算計我們家?”
“楊墨翰,你個廢物,你是不是要和虎爺勾結,把我賣給他們?”紀清琳叫起來。
她一臉憤怒。
唯有紀清云,卻不吭聲。
“賣你?賣了你能值100萬?”楊墨翰冷冷道。
“你!我怎么不值100萬,我值一千萬!”紀清琳氣壞了。
“那你去啊。”楊墨翰一聲哂笑。
“你!你……”紀清琳氣得也把筷子一摔。
“媽,清琳,要是楊墨翰真能幫咱,你們就少說幾句好吧?”紀清云終于開口。
“啥?姐,你也相信,這廢物能幫咱媽?能幫咱把100萬還上?”紀清琳急忙問道。
紀清云不語了。
“我沒有說能把100萬還上。”楊墨翰卻道。
“你還不上,你怎么幫我?你那不是廢話?”張亞芳叫道。
楊墨翰不語。
直接坐下來,拿起一杯酒開始喝酒。
紀清琳一步走過來,一把把酒杯打在地上。
啪!
酒杯瞬間摔碎。
“清琳!”紀清云叫起來。
楊墨翰眼睛微微一紅,一仰脖子,拿起酒瓶直接下灌。
咕嘟咕嘟!
很快,一瓶白酒下肚,瓶里滴酒不剩。
當時楊墨翰入贅紀家的時候,就已經(jīng)說明,紀家必須任憑他喝酒的。
因為喝酒,張亞芳對楊墨翰也非常不滿。
不過,平時倒是沒有摔酒杯。
想不到今天,小姨子把楊墨翰的酒杯直接給打碎。
楊墨翰一瓶酒下肚,他冷眼看著紀清琳。
紀清琳被他的眼神,看得有些發(fā)慌。
“你,你看什么?我就是不想讓你喝,你能怎么我?”紀清琳強打精神叫道。
楊墨翰不理睬她。
黃毛丫頭而已!
不多時,魯哥的電話打來:“虎爺?shù)搅?,來吧?rdquo;
楊墨翰對紀清云道:“清云,我去去就來。”
紀清云卻站起身:“我和你一塊去。”
“清云,你跟他干什么去?”
“姐,你別去,管他干啥?”
可是,紀清云還是跟著楊墨翰,來到小酒坊。
“醉八仙”酒坊門口,站著一群大漢。
大漢的中間,放著一張古色古香的椅子。
椅子上坐著一個男人。
男人穿著一身黑色的短衫,胳膊兩邊,分別紋著兩條惡虎。
他的身后,站著2個大漢,一個滿臉刀疤,一個光頭透亮。
路過的行人,看到他們,都一個個離的遠遠地,沒一個敢靠近。
就連紀清云,這時候也是心怦怦直跳。
看到走過來的楊墨翰,虎爺那滿是橫肉的臉上,一對虎眼直瞪著他。
一個小丑男,還敢耍架子?
楊墨翰卻面無懼色:“虎爺,你來了。”
“是你讓我親自來的?你架子不??!”虎爺面帶不善道。
紀清云害怕了,她不由自主地握緊楊墨翰的手指。
楊墨翰卻一笑道:“不是我架子大,是我?guī)湍憬鉀Q問題的材料,就在我這小店里面,你不來,我沒法子動手啊。”
“哦?”虎爺一怔。
“材料?你這里又不是藥鋪,不就是一些不值錢的劣質(zhì)酒,怎么?這爛酒也是藥?”虎爺冷聲道。
“虎爺,你說對了,來到我這里,酒,就是藥,還是好藥。”楊墨翰眉毛一挑道。
“哈哈哈,稀奇,稀奇了!”虎爺笑起來。
其他大漢也跟著大笑。
楊墨翰卻不笑,打開店門:“虎爺,請進。”
虎爺站起身來,他高大的身板,看上去威猛健碩。
邁開方步,跟著到了酒坊內(nèi)。
頓時,小酒坊被這些大漢,站的滿滿的。
虎爺又坐在椅子上,掃視了簡陋的小酒坊2眼,又冷聲開口。
“楊墨翰,你能說出來,我和魯四他們的病情,而且還說藥到病除,我倒是非常驚奇。不過,我還想再聽聽,我們?yōu)槭裁磿霈F(xiàn)這些情況?”
紀清云一驚。
病情?
這些家伙一個個壯的和牛一樣,有什么病?
再說吧,他們就是有病,楊墨翰怎么知道的?
楊墨翰看看虎爺,一臉從容道:“虎爺,你可曾聽說過,縛根術?”
什么?
縛根術?
眾人都面面相覷。
“沒有,那是什么玩意?”虎爺皺著眉頭問道。
“那你可聽說過,縛魂術,縛鬼術?”楊墨翰繼續(xù)穩(wěn)定。
“這個,好像倒是聽說,就是被人利用邪術,把人的魂魄給縛拘起來,也就是拘魂吧?”虎爺好奇道。
“對,大體意思都差不多?;敚∥抑毖?,你和這些弟兄,都被人暗用手段,再也不能和正常男人一樣。”
?。?/p>
紀清云頓時一臉羞紅。
原來這些家伙,都是那個啊。
虎爺萬分震驚,騰地從椅子上站起來:“你,你說的可是真的?”
“虎爺,我敢騙你?”楊墨翰一笑。
“我們弟兄確實2個多月都這樣了。我不問其他的,我先說,你到底真能把這邪術給破了,讓弟兄們都恢復正常?”虎爺?shù)难劾锓胖凉鈫柕馈?/p>
“沒問題。只要虎爺你相信我。”楊墨翰一臉從容。
咔嚓!
虎爺一握拳頭。
眾人都嚇一跳。
“好!我虎爺就憑你的膽色,相信你!你說吧,怎么解決這問題?”虎爺來了精神。
魯哥他們,也一個個眼睛放光。
早就失去了男人的樂趣,半死不活的,難受啊。
“很好辦,就用我這酒而已。”楊墨翰手一指酒缸道。
“酒?這些酒就能管用?”虎爺?shù)纱笱劬Α?/p>
“對,絕對管用。”
虎爺打量著楊墨翰,忽然冷聲道:“楊墨翰,你要是敢玩我,下場你是知道的。”
“我當然知道。”
“好,我相信你。”虎爺?shù)馈?/p>
“相信虎爺信任。”楊墨翰說完這句,掀開酒缸蓋子。
所有人都眼巴巴地看著他。
下面,到底怎么做?
紀清云也是瞪大眼睛。
“楊墨翰,你是不是要我們喝你的酒?”虎爺問道。
“虎爺就是明白人,一點不錯。”
喝酒?喝酒就能管事?
老子哪天不喝酒?還不也是一樣軟?
虎爺還要再問,可是,楊墨翰動了。
在眾目睽睽之下,楊墨翰的雙手,忽然伸進酒缸!
“?。磕?,你怎么把手放進酒缸里?”
“我草!你洗手的酒,我們咋喝?”
虎爺也愣住了,頓時變了臉色:“楊墨翰!你這不是侮辱我?”
他身旁的疤臉和光頭,狠眼一瞪,這就要出手。
紀清云嚇得掉魂。
可是,楊墨翰卻面不改色,一邊在酒缸里面泡著手,一邊平靜道:“只要能給你們解決問題,你還在乎我洗手還是洗腳?”
眾人一怔。
虎爺有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不再吭聲。
疤臉和光頭收了手,都眼瞪著楊墨翰。
這時候,楊墨翰卻閉上眼睛,手放在酒缸里,一動不動。
而且,他嘴里還念念有詞。
誰也不知道,他念叨的是什么。
不過,很快,酒缸里開始起來變化。
就看到酒缸口,一些白霧開始上騰。
那些白霧越來越濃,好像煙霧繚繞。
一股子酒香,立馬充溢了整個小酒坊。
虎爺和手下,可是天天喝好酒的主。
可是,這會兒,他們就好像著迷一般,鼻子使勁嗅著。
好香的酒味?。?/p>
香氣溫潤醇和,有甜非甜,似蜜非蜜,清新怡人,又爽神醒腦。
就連不愛喝酒的紀清云,一時間都陶醉在這種香氣內(nèi)。
哪個男人不好好酒?
虎爺再也坐不住了,他又忽的站起來,眼巴巴地看著酒缸。
不多時,白霧散去,楊墨翰也慢慢地睜開眼睛。
他把手從酒缸里拿出來,舉在虎爺?shù)拿媲啊?/p>
“虎爺,你看我這手,臟嗎?”
眾人看去。
楊墨翰的手,現(xiàn)在晶瑩如玉,比手模的手還白皙溫潤。
哪里有半點臟?
“不臟不臟。”虎爺?shù)馈?/p>
“好,現(xiàn)在你們喝了我這酒缸里的酒,就能解除掉你們被人下的邪法縛根術。”
“好啊,我們喝!”
虎爺他們都是滿臉驚喜。
要是現(xiàn)在還不相信楊墨翰的話,那豈不是傻子?
不過,楊墨翰忽然道:“虎爺,我能不能和你談些條件?”
虎爺一愣:“好,你說。”
“問題我可以給你們解決。但是我有幾個要求。一,以后在蘇海市,任何人都不能傷害我的老婆,能不能做到?”
“小事。我保證蘇靈韻所有的安全。”
“好,再一個,我岳母的100萬,能不能一筆勾銷?”
“沒問題,那點錢算什么?以后不要了。”
“再一個,我要擴大店面,虎爺能不能幫忙?”
“完全沒問題,這個包在我身上。”
“好,等我開業(yè)的時候,還望虎爺前來恭賀。”
“這個一定的!我還會送來賀禮!楊墨翰,這些你都放心吧!”虎爺滿嘴答應。
“好,我也相信虎爺言出必行!請喝酒吧。”
楊墨翰拿來酒勺子,遞給虎爺:“美酒雖好,不要貪杯!”
虎爺接過酒勺子,手抖著,一彎腰舀了一勺子白酒。
酒一出缸,在燈光下,發(fā)出晶亮明澈之色。
虎爺一仰脖子,直接就喝下去。
咕嘟咕嘟!
很快,一勺子白酒,一掃而光。
“好,好酒!太好喝了!哎呀!”
虎爺兩眼放光,緊接著又把勺子伸進酒缸,再次又是一勺子白酒下肚。
一群手下看得眼睛發(fā)直。
真,真的那么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