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后門門口,姬心夏停住,一把將李尋的胳膊甩開。
“李尋,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
李尋看著姬心夏鐵青的臉上,懵了。
“心夏,你說什么呢?我怎么讓你失望了?”
姬心夏咬著牙,原本還想質(zhì)問李尋一番,為什么表面上對自己好,對自己百依百順,背地卻干出那么多桑心病狂的惡心事,給自己下藥就罷了,還找雞,惡不惡心??!
但想了想她還是沒問。
李尋原本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壞人,和壞人說這些,那不是對牛彈琴嗎!
而且,李尋原本就是她爸找來的一個假冒品而已,對自己好,那都是為了錢!
“心夏,是不是你爸將一切都告訴你了。”
看著姬心夏欲言又止的模樣,李尋一臉苦笑。
“沒錯,一開始我確實是收錢辦事的,但是見到你后我就改變了主意,我對你的好,全都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我對你的感情沒有摻雜任何雜質(zhì),而且從你爸那里拿到的錢,我全都花在了你身上!”
看著李尋一臉認(rèn)真的模樣,姬心夏心里還真的有點動搖了,難道這中間有什么誤會?
不過下一刻她就看到李尋手中的鼎和鼎里的玉佩,臉色頓時難看到了極點,這些都是從阮思語爺爺?shù)昀锿祦淼模?/p>
“呵呵。”
姬心夏都被自己給蠢笑了,她感覺自己真的好傻啊,對于這樣的一個徹頭徹尾的壞人,她剛剛居然還有那么一瞬間的信任。
看到姬心夏笑了,李尋連忙又說道:“心夏,我就知道你會原諒我的!”
說完,李尋張開懷抱就要把姬心夏擁入懷中。
看到李尋居然直接就要對自己動手動腳,姬心夏連忙的后退,瞪著眼睛吼道:“你滾開,別碰我!”
看著姬心夏嫌棄的樣子,李尋嘆了口氣,“行吧,是我騙你在前,你不原諒我,我也不怪你。”
“你干這么多喪盡天良的壞事,還有臉讓我原諒你?”
看著李尋一副不甘心的樣子,姬心夏更氣了,李尋干這么多惡心人的事,還想怪她?真是不要臉至極?。?/p>
“至于這樣嗎?有這么嚴(yán)重嗎?”李尋很無語。
不就是騙她一下,原本李尋是打算給她坦白的,但當(dāng)時看她命不久矣就沒多嘴了,而且自己一直都是真心的待她,現(xiàn)在有必要這么冷漠無情?
“不嚴(yán)重嗎?”姬心夏氣的渾身發(fā)抖。
原來李尋干的那些齷齪惡心事,在他自己眼里居然都是不嚴(yán)重的事!
很顯然,除了這些自己知道的,李尋肯定還干過很多比這些更惡劣的事了!
“我除了騙你……”
李尋還準(zhǔn)備解釋,突然遠(yuǎn)處傳來刺耳的警鳴聲。
“你別試圖給我解釋了,我不想聽,和你說話我都嫌臟!”
姬心夏厭惡的看著李尋,冷哼道:“看在你以前對我還不錯的份上,雖然我知道那些都是你裝出來騙我的,但我還是提醒你一句,這警鳴聲是來抓你的,趁現(xiàn)在你趕緊跑還來得及。”
“還有,這個賭石鋪是我爸朋友開的,你以后別來耍小手段了,會被打死你!”
“以后,咱們再無瓜葛!”
說完,姬心夏呸了一聲,就轉(zhuǎn)身離開了!
看著姬心夏的背影,李尋失望透頂,還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啊,都是沒良心的狼!
這警鳴聲肯定是姬天德搞的鬼吧,把姬心夏治好了,轉(zhuǎn)身就把自己踢開,怕自己糾纏,還故意用警察來嚇唬自己。
姬心夏來給自己報信,肯定是怕把自己逼急了,自己一氣之下將一切公布于眾!
好一個恩威并施??!
好一個姬家!
好一個姬天德!
好一個姬心夏!
你們怕我糾纏你們,你們看不起我,但是你們想不到老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曾經(jīng)的那個無依無靠的孤兒了吧!
等著吧!老子會讓你們真正認(rèn)清老子的!
“你們會后悔的!”
李尋一邊快速往城郊走去,一邊恨恨的在心里吼道!
。。。。。。
阮思語趕到賭石坊的時候,阮思欣正蹲在門口,急的俏臉一片慘白!
看到阮思語趕來,她站起來迎了過去。
“姐,不好了,那個混蛋消失不見了!我明明守在門口的,他根本就沒有出來!可是就是找不著了!”
阮思語拍了拍阮思欣的肩膀,安慰道:“沒事,只要他沒出來,就一定逃不掉,警察這就來了,肯定能把他找出來!”
警察很快趕到,阮思欣將情況匯報了一遍,警察就進(jìn)賭石坊搜查了,結(jié)果翻了個底朝天也沒見到李尋。
“不可能,他就在里面!”阮思欣激動的說道。
“不好意思,給你們添麻煩了!”阮思語拉住阮思欣,給搜查的幾個警察說了幾句好話。
警察走后,阮思語看著阮思欣說道:“那混蛋既然敢明目張膽的在賭石坊,那肯定就有把握離開。”
“不過這一次讓他逃走了,想必他肯定會更囂張,一定還會再來,你以后多來這里看看,下次再看到他,不要報警,給我說,我找人將他拿下!”
阮思欣恨恨的說道:“嗯,那混蛋,運(yùn)氣還好的很,花一千塊買了個爛石頭,居然開出個翡翠,當(dāng)場賣了十萬!”
“賣給誰的!”阮思語連忙問道。
阮思欣指著賭石坊里面的西裝中年人,說道:“就是他,盛鑫珠寶店的老板汪斌!”
“我去看看。”
阮思語走了過去,看著西裝汪斌說道:“汪先生你好,我是阮興和的女兒阮思語,有點事想找你聊聊,方便嗎?”
汪斌微微皺眉,看著眼前的少女,說道:“阮小姐,有事請講。”
阮興和在南州也算是一方富豪了,汪斌不敢不重視。
阮思語看著汪斌的眼睛,問道:“汪先生,剛剛賣你翡翠的那人你認(rèn)識嗎?”
“不認(rèn)識,阮小姐,那人怎么了?”汪斌連忙問道。
“有點小事想找他了解了解。”
“阮小姐,是想問他賭石方面的事嗎?”汪斌笑著說道:“那人賭石確實有一套,我給他留名片了,如果他找我,我就告訴你一聲。”
“什么有一套,明明就是運(yùn)氣好,瞎貓碰到死耗子而已!”阮思欣冷哼道。
汪斌搖頭笑了笑,沒有多說什么。
“這是我的電話,如果那人找你,希望你能通知我一下,到時候必有重謝。”
汪斌誤會自己是想找那人了解賭石,阮思語也沒有點破,故作高深的說道:“還有,通知我的時候,希望汪先生不要告訴他。”
“明白,明白。”汪斌點頭笑道。
。。。。。。
姬心夏氣呼呼的回到家,就看到爸媽兩人正臉色難看的坐在客廳里。
“爸媽,你倆怎么了?”姬心夏走過去。
“心夏,爸有個事給你說一下。”
姬天德嘆了口氣,看向姬心夏,“心夏,你恢復(fù)正常的事整個南州都傳開了,鄭家剛剛來提親,想讓你嫁給鄭向晨……”
“我絕對不同意!”
姬天德的話音剛落,孟秋燕就猛地站起,沉聲道:
“那鄭家可真是不要臉至極,心夏得病的時候,他們在外面處處抹黑我們家的名聲,說心夏是咱們姬家的災(zāi)難,現(xiàn)在心夏恢復(fù)了,居然還有臉來提親!”
“而且,那鄭向晨那畜生是個什么樣的人整個南州的人誰不知道?”
“就前幾天,南州大學(xué)藝術(shù)系的一個?;ǎ秽嵪虺磕切笊鷱?qiáng)行帶走,第二天那女孩就跳樓了,說是自殺,你信嗎?”
“讓心夏嫁給那畜生,那和把心夏推到火坑里有啥區(qū)別!”
“秋燕,你聽我說啊,我可沒同意,心夏是你的寶貝女兒,那也是我的心頭肉啊,我怎么可能讓心夏嫁給他!”
姬天德一臉挫敗的坐在沙發(fā)上,憂郁的道:“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