鯊鱟喉嚨里發(fā)出怒吼,直奔髯虬大漢,那漢子也毫不示弱,一躍而起直接舉起手中的大錘砸向鯊鱟的頭部,當大錘撞擊到怪物的頭部,發(fā)出沉重的鈍器相撞般的悶響,霎時間水光四濺,鯊鱟甩著尾巴,用后面的幾條腿支撐身體,前半身挺立于大漢面前,舉起螯爪夾起大漢的兵器,砰的一聲,兵器居然瞬間斷成兩半。
看來這鯊鱟的本領(lǐng)遠在大漢之上,我不禁為那哥們兒捏了把冷汗。
鯊鱟將海底宮殿的主殿一爪子拍的粉碎,捏起那虬髯大漢就直接塞進嘴里,這次竟然有滋有味的咀嚼起來,那骨頭粉碎的聲音咔咔作響,鯊鱟吃完之后似乎不過癮,轉(zhuǎn)過頭在空氣中嗅著,繼續(xù)尋找美食。
疆良拉著我繞到鯊鱟的視覺盲區(qū),示意我不要出聲,那鯊鱟嗅了半天,毫無所獲,之后十分不爽的一掃尾將整個水底宮殿損毀的一干二凈,然后悻悻的游走了。
我拍拍胸口,長吁一口氣,看著眼前的廢墟,感嘆到:“我靠,這怪物也太彪悍了!色林就這么掛了?這不科學啊,大boos的出場和滅亡有點快啊,這不是正常的劇情走向?。?rdquo;我不知道是該慶幸還是該為色林感到悲哀,總感覺有一種不勞而獲的心理落差,本以為會和色林有一場惡戰(zhàn),卻完全沒想到會是這么個結(jié)局。
疆良冷笑一下:“你高興的太早了,那恐怕就是色林放到門口的一個替身而已,你覺得當初可以驚動蓮花生大師一路追趕的大魔頭就這么菜嗎?”
聽到疆良這么說,我感覺心情就像過山車,剛開始松懈下來的心情瞬間又變得凝重起來。
我:“那真的色林在哪?宮殿都毀了,也沒見別人出來,難道色林還有別的巢穴?”
我的話剛說完,還沒等到疆良回答,忽然頭頂上發(fā)出乒乒乓乓的打斗聲,我抬頭望去,在我上方三米處紅衣喇嘛正和一位斯文的男子打斗在一起。
紅衣喇嘛拿著兩個狀似草帽的大檫相互撞擊,發(fā)出洪亮的聲響,而那聲音似乎伴隨著術(shù)法變成一句句經(jīng)文,直接飄到斯文少年的耳朵里,那少年抱頭,想要擺脫經(jīng)文的困擾,卻收效甚微,于是他孤注一擲的拿起手中的利劍,割掉了自己的耳朵,直接把自己戳聾了,鮮血滴滴答答沿著兩邊側(cè)臉流下來。
斯文少年大喊:“老禿頭,我看你還有什么本事!納命來……”然后舉起手中的利劍就朝喇嘛刺去,喇嘛絲毫沒有閃躲,而是鎮(zhèn)定的待在原地,舉起一面大檫接受來自少年的攻擊,利劍刺到大檫上發(fā)出清脆的聲響,喇嘛胳膊用力一推,少年體力不支,狠狠的摔在湖底,正好落在我的跟前。
我把手中的鈴劍放在少年的脖子上,威嚇到:“不許動!”我居然忘記了少年剛剛才戳聾了自己。
那少年大笑到:“你們誰都別想找到色林大人,一群烏合之眾,都受死吧!”他說完之后,身體極速膨脹,疆良趕緊把我拉開,遠離少年數(shù)十米,忽然湖水被少年爆炸的身體炸的不停翻涌,我感覺水溫在加速變熱,剛才還冰涼的湖水,瞬間就變得炙熱,湖水翻涌,發(fā)出咕嚕咕嚕的聲音,沸騰起來,瞬間感覺自己要被清燉了。
紅衣喇嘛用兩面大檫相互摩擦,發(fā)出沙啞的撞擊聲,疆良再次加固了保護罩,而咕嚕咕嚕翻滾的湖水催動著我們四處游走。
鯊鱟也變得狂躁起來,瘋狂的在湖水里翻滾,他撞擊的中層湖水的結(jié)界怦怦作響。
我被燙的在保護罩里踮著腳尖,來回蹦跶:“我靠,老子今天居然被清燉了!”
疆良對著湖水推出一掌銀光,霎時間那銀光便被滾燙的湖水吸收,黑銀相間,頗有一股水墨畫風格,疆良再次念著催動法術(shù)的咒語,但是那沸騰的水卻絲毫沒有要降溫的意思。
紅衣喇嘛左手拿著大檫,右手持一根寫滿經(jīng)文的木槌,用木槌使勁的敲擊著大檫,發(fā)出嗡里嗡氣的聲音,但是那水卻漸漸開始降溫,我感覺快要被燙熟的皮膚終于有了一絲絲涼意。
我:“多謝大師,這剛才到底是個什么怪物???”
喇嘛:“不必言謝!這應該是色林的手下……我剛潛入湖底就被盯上了,看來色林在這片湖域眼線遍布,恐怕我們到來的消息早就已經(jīng)傳到他耳朵里了!”
我指指被鯊鱟毀掉的宮殿:“這座宮殿剛才也有人駐守,但是被鯊鱟給毀掉了,剛才那個人提到曾經(jīng)和鯊鱟約法三章,互不干涉,但是鯊鱟似乎并不領(lǐng)情,直接就給吞了!”
喇嘛:“看來色林比我們想象的要更加強大,他藏匿的太深了,這宮殿肯定就是騙人的幌子,所以鯊鱟才會氣急敗壞,我們要趕緊把色林找出來……”
疆良:“大師,您是如何破除這里的空間結(jié)界,來到水底的?”
喇嘛:“隨心下潛,不被外界干擾,這里水質(zhì)渾濁,沒有參照物,一旦迷失方向,你感覺自己是在下沉,其實不過是在平行移動罷了,再加上這里有不少空間岔路,迷路并不奇怪,但是只要目的明確,心底清明,自然可以找到對的路……”
果然是大師,我跟疆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找到的湖底,大師居然輕輕松松就找到了,不服氣都不行。
我:“那大師可知道如何尋找色林的線索?”
喇嘛:“這恐怕還要依靠施主你了……”
我不可置信的指指自己,發(fā)出疑問:“我?”
疆良和喇嘛相視點頭,似乎一瞬間就達成了某種密謀,而我卻不得而知,趕緊催促道:“你們兩個別賣關(guān)子了,就直說吧,需要我做什么?”
喇嘛沒有說話,反倒是疆良開口了:“色林既然貪噬生靈,那么以你做餌最為合適,我和大師都并非普通凡人,自然不適合色林口味,而你既年輕力壯又活人氣息極濃厚,所以肯定適合他的胃口……”
我從來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成為誘餌,不甘心又有點小期待,喇嘛見我沒有立刻答應,以為我被嚇到了,所以急忙補充道:“施主不必擔憂,我定然不會讓施主受到半點傷害,這本是我們西藏地區(qū)自己的事情,所以勞煩施主只需要把色林引出來即可,至于如何對付色林,剩下的都由我來……”
疆良用激將法催促道:“尹魂,你平時慫也就算了,當天下蒼生需要你拯救的時候,你怎么能慫呢?男子漢大丈夫,要勇往直前,要不你怎么去救出你爺爺?”
我趕緊擺擺手:“我去……我去……我只是剛才有點興奮!”
我繼續(xù)問道:“那我應該怎么做?如果色林真的對我感興趣,他在湖底眼線遍布,應該我一下湖他就該有所動作了,可是到現(xiàn)在,我們都還沒見到他的一絲蹤影,也有可能他只對美女感興趣!”
我看到喇嘛臉上飄上一層紅暈,疆良則對著我一臉玩味的笑,我覺得不妙:“你們想讓我扮女裝?”
這兩個人一唱一和,他們不去當誘餌的根本原因其實和普通人還是仙人妖魔都沒關(guān)系,只是單純的不想扮女裝而已,才忽悠我去做這么丟人的事情。
疆良:“你還是挺聰明的嘛!”
我搖搖手,內(nèi)心無比抵觸:“不行,不行,我堂堂七尺男兒,怎么能描眉畫眼的搞得如此脂粉氣,而且我們幾乎就在色林的監(jiān)控下,做什么小動作,肯定立馬就被識破了……”
疆良:“大師,你幫我們做個掩護!”喇嘛點點頭,立刻敲動手中的大檫,瞬間我便被籠罩在一層厚重的包圍圈里,四周密不透風,比水底的黑暗更幽暗幾分。
疆良手指一點,我的身側(cè)亮起一盞火光,我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問:“你……你……要干什么?”
疆良:“給你變裝!”
我反問:“你還會化妝?”
疆良舉起食指在我面前搖了搖:“不不不,不是化妝,是變裝!”
我一頭霧水:“那有什么區(qū)別?”
疆良邪魅一笑:“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疆良說完便手指在我的胸膛輕拍了一下,瞬間我就覺得自己的胸部開始發(fā)生了巨大的變化,慢慢的無限膨脹起來,我大喊:“我靠,疆良你個孫子,你對老子做了什么?快住手,快住手!”
疆良:“演戲一定要真,既然讓你變女裝,自然要三圍特別到位才行!”
我低頭看著自己身體上的兩個大饅頭,伸出手捏捏,感覺怪怪的,我:“靠,老子的一世清白,居然就這么毀在你丫手里了,你讓我以后怎么直視自己?”
疆良:“沒關(guān)系,事成之后,你要不喜歡,我再給你恢復成原樣,你要是喜歡呢……我可以幫你保留!”
我提腳就朝他踹去:“老子不喜歡!完事趕緊麻溜給我變回去。”我再次捏捏自己,感覺手感頗佳,感嘆道:“我真是為蒼生犧牲了太多了,我堂堂七尺男兒,今天居然變成這樣一副妖嬈的樣子……”說完我翹起蘭花指扭扭捏捏的走動了幾步,感覺還挺有趣。
疆良幻化出一面鏡子,只見現(xiàn)在的我柳葉眉,櫻桃唇,淡淡的腮紅和吹彈可破的粉底,一襲紅妝,凹凸有致,我靠,我簡直被自己迷住了,我輕咬著下唇,做了個嫵媚的動作:“大爺,奴家今天好看嗎?”
疆良惡心的吐了一會:“閉嘴!你就這個搔首弄姿的樣子一會兒去湖底走一圈,自然有人欣賞,我就不奉陪了!”他對著外面大喊了一聲:“大師,我們撤退!”
一瞬間我就又回到了湖里,他們兩個人都消失了蹤跡,應該是藏身起來,等待大魚上鉤了。
我一步三搖的在湖底走著,嗲嗲的喊叫著:“有人嗎?請問有人嗎?我被困住了,救命啊……”
喊了很久都沒有回音,我懷疑這個方法好像撲街了,但是抱著最后的希望,我捏尖嗓子唱起歌來,水袖長舞,將墨色的湖底點綴上一抹燦爛的紅霞。
這招果然奏效,一曲未畢,我就被兩個蝦頭人身的怪物攔截住了,他開口道:“何許人也?”
我佯裝哭泣,拿著手絹輕擦眼淚:“小哥哥,我是這湖邊不遠處的一家牧民之女,今日不小心因為追趕牦牛誤入這里,卻怎么都出不去了……”
那蝦人思考了一下:“不對啊,這里是湖底,普通人到這里早就死翹翹了,你居然還可以跳舞唱歌?”
我慌忙胡鄒八扯,捏著嗓子解釋道:“我自幼生于湖邊,所以肺活量極大,在水里即使待個三五天都沒有問題的,我的父親是很厲害的潛水員,他總是帶我下水去見識水里的世界,所以我看到自家的牦牛跳進水里,就不假思索的跳了下來,誰知道,牦牛沒找到,卻被困在了這里……嗚嗚……”我假裝嬌弱的哭起來……
我邊哭邊偷偷看那兩個蝦人,他們笑嘻嘻的再商量對于我的處置方式。
蝦人甲:“這姑娘挺標致,自從那個黑乎乎的鬼東西跟色林大人做交易之后,色林大人很久都不近女色了,最近又暴躁的很,這個女人長得不錯,說不定能討色林大人的歡心……”
蝦人乙:“那我們就把她給色林大人帶回去?但是色林大人還派我們監(jiān)視另外幾個闖入者,奇怪的是這女人一出現(xiàn),那三個人就不見了!”
蝦人甲:“他們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逃不出咱們色林大人的手掌心,這點盡管放心,我們先回去復命,色林大人肯定會派別人繼續(xù)尋找盯著那幾個人的!而我們把這么標致的姑娘帶回去,肯定少不了咱兩的好處……色林大人一開心,說不定賞我們一頓大餐,豈不快哉……”說完之后他舔了舔嘴,繼續(xù)道:“我已經(jīng)很久沒有吃過新鮮的水藻了,而那水藻只有色林大人的寢宮才有……”
蝦人乙受到蠱惑之后咽了咽唾沫:“走吧,帶她回去,領(lǐng)賞去……”
我看這事有戲,繼續(xù)裝可憐:“兩位小哥哥,我真的走投無路了,這里好黑啊,我好怕怕,你們不要丟下我……”
蝦人甲說到:“哎喲,我們怎么忍心把你這么一個孤零零的小姑娘獨自丟在這里,再說了,這里有大怪物,不安全,你留在這里一定會被吃掉的!”
我借勢羸弱的抱著蝦人的手臂,很害怕的樣子:“哥哥,你別嚇唬人家,人家最怕大怪物了,求求你們帶我走吧……把我送回去……我好怕怕……”
蝦人甲被我摟著手臂,瞬間得到鼓舞,興奮的說:“沒問題,沒問題,走吧,哥哥帶你上去!”
兩只蝦人領(lǐng)著我在湖底走了五分鐘,在黑色的湖水中忽然出現(xiàn)了一點蔚藍,蝦人乙手指伸進那抹蔚藍色的湖水,瞬間出現(xiàn)一道水門,我們走進去,我偷偷的回頭看看,喇嘛和疆良并不再身后,不知道他們藏身何處,我心里直打鼓,這兩個人不會跟不上來吧,我自己進去,豈不是孤立無援。
我們剛走進去,那道水門就再次合上了。
這里仿佛是另一片水域,水蔚藍,水里面各種魚兒游來游去,十分漂亮,一座巨大的水晶宮矗立在眼前,氣派非凡,水晶宮在蔚藍色的水中閃閃發(fā)光,要是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位神仙的府邸呢!
蝦人見我一臉無知的模樣,說到:“怎么樣,氣派吧,到時候得到我們色林大人的寵幸,你還放什么牦牛,直接生活在這里,養(yǎng)尊處優(yōu),多好啊,到時候可別忘了我們哥兩??!”
我假裝羞澀的低下頭:“小哥哥莫要笑話人家!若以后真的有機會飛黃騰達,自然感念二位哥哥恩德……”
我們先行到達水晶宮的前殿,蝦人乙跟門口的一位背著龜殼的守衛(wèi)說道:“有請將軍稟告色林大人,我們在附近水域帶回一位絕色佳人!”
那龜殼將軍看了眼躲在蝦人背后的我,趾高氣昂的說:“知道了,你們下去吧,我?guī)苯舆^去就行!”
兩位蝦人不愿意自己的功勞就這么被龜殼將軍搶奪,于是笑盈盈的說到:“還望將軍先行通傳,這姑娘的有些事情我們還要像色林大人當面說清楚!否則有什么傳達不清的,色林大人怪罪下來誰都承擔不起。”
龜殼將軍將手中的鋼叉重重的捶擊地面:“怎么?怕我搶你們功勞?就你們這些蝦兵蟹將,還敢威脅本將軍,不想活了是嗎?”
兩只蝦人被嚇得腿直打顫:“將軍息怒,我們錯了,我們知錯了,這就退下……”兩位蝦人被嚇得屁滾尿流的滾出前殿。
果然弱肉強食是整個宇宙的規(guī)則,人類世界如此,海底世界更是如此,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這龜殼將軍本來就是肉食動物,在海底也算得一個小霸王,這些小蝦蝦自然不敢惹。
龜殼將軍看了我一眼,眼神流露出一股猥瑣之光,目光在我身上游移流轉(zhuǎn),鼻子都流血了,我想笑卻又不得不忍住,我使勁用手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才稍微阻止了自己大笑的欲望。
我舉起手絹,重重擦著龜殼將軍的鼻血,嬌嗔到:“將軍您流鼻血了!您還好吧?”龜殼將軍被我重重的力道擦得直哎呦叫,但是卻沒有阻止我,而是用手抓住我的手,輕輕的在他鼻子下方擦拭,說到:“姑娘,你的手真軟……”我一股惡寒油然而生,真的雞皮疙瘩掉一地,我趕緊想收回手,但卻被龜殼將軍緊緊抓住。
那龜殼將軍輕吻我的手,猥瑣的笑著說:“姑娘你好香啊……”然后從我的手背一直往胳膊聞去,我堂堂一個大男人居然被一只王八調(diào)戲了,真是令人情何以堪啊,我抬起飛腳直接撞上龜殼將軍的下三盤,那貨被我撞得吃痛,趕緊松了手。
我假惺惺的扶著他:“對不起將軍,小女子就是看您英俊瀟灑,氣宇軒昂,都不知道手腳該如何放了……”
此時從殿內(nèi)走出一只拿著拂塵的鯰魚:“干嘛呢,怎么這么吵?擾了色林大人休息!”
龜殼將軍立馬換了一副諂媚的嘴臉:“總管息怒,是屬下在巡邏時遇到一位佳人,正想呈獻給色林大人!”
鯰魚總管看了我一眼,傲嬌的盯著我:“吆吆吆,長得是不賴。”說完掐了一下我的屁股,我哎呦一聲后退幾步,真想把臭鯰魚一頓痛扁,我今天是倒了血霉了,被一群色坯子吃豆腐,深感女性的不容易啊。
鯰魚總管掩面而笑:“行,肉感也不錯,是色林大人喜歡的款,將軍今天可是立了大功了!”
龜殼將軍:“過獎過獎,還望總管在色林大人面前多多美言幾句!”
鯰魚總管:“將軍說笑了,將軍年少有為,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又是色林大人眼前的紅人,是將軍要多提攜我才是……”
龜殼將軍:“總管,您就別拿我說笑了!”
鯰魚總管:“對了,那三個外來的闖入者找到了沒?”
龜殼將軍撓撓頭:“我正派手下四處搜尋,相信很快就會有結(jié)果!”
鯰魚:“那就好,到時候?qū)④娪至⒘艘患蠊?,若是被他們逃走了,以色林大人的脾?hellip;…”鯰魚總管欲言又止,搖了搖頭。
龜殼將軍:“那是自然,我一定掘湖三尺,把這湖翻個底朝天,也把那幾個雜碎找出來!”
這兩個虛偽的人,你一言我一語居然聊的不亦樂乎,全是官場客套話,但卻看的出來,相互并不待見。
鯰魚總管拂塵一甩,對我怪聲怪氣的說到:“走吧,姑娘請隨我來!”
龜殼將軍想要領(lǐng)功,所以隨我一道跟著鯰魚往殿內(nèi)走去,鯰魚回頭說到:“將軍且留步,色達大人還在焦慮那幾個闖入者,現(xiàn)在您過去,恐怕會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龜殼將軍自知理虧,不甘心的停下腳步。
看來這里的生物都知道他們的色林大人好色至極,誰能供奉美女,肯定會得到不少好處,所以紛紛想要搶奪功勞。但他們卻萬萬想不到我是來取他們大人的命的,我暗自好笑,笑意盈盈。
鯰魚:“姑娘為何發(fā)笑,不如跟我說說,讓我也樂樂!”
我:“沒有沒有,總管說笑了,小女子是被總管的風姿吸引,感覺能跟在您身后行走都無比開心……”我這馬屁拍的賊溜,我自己都感覺惡心。
鯰魚大笑:“真是個會來事兒的丫頭,這里誰說了算,你應該也看出來了,一會兒記得不要亂說話!”
我知道這是讓我封口的意思,一會兒不要讓我說破我不是他尋來的,省得功勞落入他人之手,我聽出他的言外意指,立馬諂媚道:“不會,不會,以后仰仗總管的時候還很多,小女子自然不會亂說。”
鯰魚總管滿意的點點頭,帶著我直接穿過大殿,繞過一片茂密的水底花園,來到一處愜意的雅殿。
鯰魚總管在殿外尖聲細氣的說到:“色達大人,臣給您帶來一位佳人,解您近日的煩悶之情!”
殿內(nèi)傳來懶洋洋的聲音:“帶進來,我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