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星之所以美麗,是因為在她劃過天空的時候帶走了無數(shù)人的心愿。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大早,林一打電話叫來了張子彪,又特意安排了一遍,思量良久,在做到萬無一失的情況下,林一這才稍稍放下了心,蒙頭呼呼大睡了起來。
是夜!
夢幻人生酒吧內(nèi)人聲鼎沸,眾人皆挺起胸脯直勾勾地望著眼前臺子上的男人,只見臺上男人嘴角微勾,眼角微微上挑,露出一股懾人的精光。
隨后抬手壓了壓,眾人見狀都知道林一有話要說,所以一個個都安靜了下來。
“咳咳......”
林一抬眼望了望場子中央眾人,輕咳一聲,道:“想必大家都知道今晚我們要去干什么吧,在此我只說一句話,‘此去成功,我給大家慶功;如若失敗,我們來生再做兄弟,我林一絕不獨活!’”
“啪啪啪......”
“張哥,你來講一下吧!”
張子彪聞言,緩步走上了高臺,抬眼掃去,眾人皆是情緒高漲,滿臉通紅,“額,既然林哥剛才都說了,那我也補充幾句,這次我們要去攻打魚玄機(jī),雖然兇險,不過正所謂:富貴險中求嗎,媽的,我們一群大老爺們能讓一個娘們嚇到嗎?”
“不能——”
“對,不能!”
一旁的林一心中暗笑,這個張子彪平時看起來愣頭愣腦的,沒想到還有心細(xì)的一面,只三言兩語便調(diào)動了眾人的心,高,實在是高!
林一又簡單交代了幾句,便匆匆走出了夢幻人生。
城東!
“老大,不是說攻打魚玄機(jī)那個娘們嗎,怎么到這來了?”刀疤有些不解地問了句。
張子彪嘿嘿一笑沒有開口,先前他甚至都以為自己的這個老大很可能瘋了,要不然光憑自己這么一點人去攻打魚玄機(jī),這無異于雞蛋碰石頭,他媽找死。
不過現(xiàn)在他徹底明白了,也想明白了昨晚林一給他說的那句“圍魏救趙,釜底抽薪。”
高,老大真是個高人吶!張子彪心下暗呼。
“小刀,你留在這,等我電話,然后再進(jìn)攻,記得攻勢一定要猛烈,能做到嗎?”
刀疤雖然不知道彪子的意思,不過既然他發(fā)話了,那自己就算粉身碎骨也要完成他交代的任務(wù),想到這,刀疤咧嘴嘿嘿一笑,道:“張哥您就放心吧,保證完成任務(wù)!”
張子彪會心一笑,對著刀疤男點了點頭,轉(zhuǎn)身看了一眼兄弟們,然后挑了50名機(jī)靈一點的兄弟徑直朝著天府走去,還不等他們接近。
一聲斷喝聲擋住了他們,“站住,什么人?”
“啪——”
“干什么?我都不認(rèn)識了?”張子彪怒罵一句,抬手在那個小弟臉上甩了一耳光,欺身上前,罵道:“看清楚你爺爺我是誰?”
“?????哦哦,是彪哥啊,對不起對不起,天太黑我沒看清!”看門的小弟連連彎腰道歉,彪哥是什么人,那可是老大手底下的大紅人,他可惹不起。
“呸,瞎了你的狗眼!”張子彪朝著地上啐了一口,便欲抬腳進(jìn)門。
彪哥他不敢攔,不過他帶來的這些弟兄,守門的人可不敢隨便放他們進(jìn)去,想著,守門人便伸出手?jǐn)r道:“彪哥,這個你也知道,老大不許其他小弟進(jìn)來,所以......”
“啊???呵呵,知道知道!”張子彪一愣,隨即哈哈大笑了起來。
“哦,多......額——彪......你——”
頓時,守門人“額”的一聲,脖子上便出現(xiàn)一條深可及骨的口子,口子有三寸余長,瞬間便割破了他的動脈,鮮血“噗”的一聲噴了出來。
張子彪不慌不忙地朝著手下招了招手,然后留下一人,其余眾人昂首挺胸地進(jìn)了天府。
此刻的天府內(nèi)一片寂靜,誰也沒料到死亡正一步步來臨。
見此情景,張子彪的嘴角掛上了一抹嗜血的笑容,悄聲在上衣口袋里摸出手機(jī)給刀疤發(fā)了一個消息:進(jìn)攻!
消息發(fā)出去后,張子彪也沒閑著,擺手讓身后兄弟自行尋找目標(biāo),而他則是徑直朝著東天虎的住所走了過去。
只聽得“砰”的一聲。
進(jìn)攻的號角正式吹響,由于己方是有備而來,而且個個身懷絕技,所以往往還沒等敵人睜開眼睛,便有十幾個死在了己方小弟手里。
“啊......敵人,有敵人——”
不知誰喊了一聲,天府眾人這才如夢初醒般反應(yīng)了過來,原來有敵人進(jìn)來了,而且已經(jīng)殺掉了己方數(shù)十人。
“兄弟們,別亂,抄家伙!”
這個時候二樓樓梯上下來一人,一手提著一把開山刀,一手還在系著扣子,嘴里罵罵咧咧,朝著樓下眾人撲了上去。
刀疤見對方陣營突然出現(xiàn)一個高手正肆無忌憚地廝殺著己方小弟,心中大怒,暴喝一聲提著開山刀橫沖直撞地跑了過去。
“怠,小子,別傷我兄弟!”
刀疤男近兩米高的身子在此顯得鶴立雞群,又猛地大叫,所以一時間竟然把眾人嚇住了,良久,哪人轉(zhuǎn)頭定睛看來,大喝道:“兄弟們,給我殺,砍死他!”
“嘿,來得好!”
刀疤男嘴角微挑,對著面前一小弟使出一招“力劈華山”,哪人那里見過此等架勢,當(dāng)下雙腿一軟,一股尿騷味傳將開來,不等反應(yīng)過來,胸口便出現(xiàn)一條半尺長的口子,血如泉涌,噴了刀疤一臉。
刀疤伸出舌頭舔了一口,咧開嘴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齒,道:“小崽子們,都來吧,你爺爺在這呢!”
說完,提刀就砍,“嗡嗡”開山刀在刀疤男手里上下翻滾著,猶如一條吐著性子的毒蛇一般朝著敵人身上纏了過去。
眾小弟見大哥如此兇猛,心中熱血頓時像開水一般沸騰了起來,個個“嗷嗷”大叫,見人就砍。
不到五分鐘,刀疤男又砍倒六七人,敵方絡(luò)胡塞大漢見狀,心頭大怒,不由分說,提刀沖了過來。
“嘿,小子別狂,接我一刀!”
刀疤只覺后背一涼,知是危險來臨,身子往前一傾,踮著腳跳到了一旁,而他先前站的位置下一秒“桄榔”一聲,被開山刀劈出一條裂縫。
刀疤直呼好險,眼睛放到了絡(luò)胡塞的身上,“不知兄弟是?”
“呸,誰他娘的跟你是兄弟,我叫田猛,看刀!”絡(luò)胡塞話畢,身子微微下彎,猛地朝著刀疤撲了過來。
他快,刀疤也不慢,看著飛奔而來的絡(luò)胡塞,刀疤喝一聲來得好,不慌不忙地抬起右手當(dāng)了上去。
“珰——”
兩刀相碰,火花四現(xiàn),刀疤男后退兩步,暗呼一句好大的力氣。
再看對面的絡(luò)胡塞,他只后退了一步,不過因為他是進(jìn)攻的一方,而且還是跳起來俯沖下來的,看似占了便宜,實則受傷不小。
此刻的絡(luò)胡塞只覺雙手像過了電一樣,整條手臂酥麻不已,用不上一點力氣,心下暗呼:此人不簡單!
“嘿嘿,現(xiàn)在到我了,小心了!”
刀疤伸出舌頭舔了一口,嘿嘿一笑,直撲田猛面門。
“當(dāng)啷......”
“刺啦!”
田猛手中的開山刀從中間應(yīng)聲斷裂,雖然抵去了刀疤開山刀的下落之勢,不過奈何刀疤男的速度極快,所以田猛一個不小心。
右肩便深深挨了一刀,骨頭與開山刀之間的清脆碰撞聲讓田猛頓覺頭暈。
“嘿嘿,結(jié)束了!”
刀疤眼睛一凌,一股寒光噴射而出,抽出開山刀朝著絡(luò)胡塞頸部劃去。
“噗......”
“兄弟們,速戰(zhàn)速決!”
此刻張子彪正站在二樓笑瞇瞇地盯著場中形勢,良久,他吐掉嘴里的口香糖,推開了東天虎的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