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朝洗手間那邊看了一眼問:“你兒子現(xiàn)在還在里面?”
“是啊。”陳丹玲點頭說:“已經(jīng)在里面呆了半個多鐘頭了,也不知道干什么,連個動靜都沒有。”
“我過去看看。”我說完來到洗手間門口。
磨砂玻璃門只能看到里面亮著燈,但是沒有辦法看到陳丹玲的兒子在做什么。握在門把手上,我遲疑了一下,見陳丹玲對我點頭,我這才準備把門給擰開。
可是還沒用力,洗手間內(nèi)傳來‘咯噔’一聲的轉(zhuǎn)動把手聲音。
我松開把手,后退一步,磨砂玻璃門打開,一副辣眼睛的畫面讓我差點把來時吃過的炒河粉吐了出來。
我的眼前站著一個十七八歲的男孩,這孩子沒有穿外套,但是卻穿著一條黑色女式內(nèi)褲,上身還戴著一條配套的黑色罩杯。
男孩站在洗手間門口,彎腰用手從小腿摸到大腿根,看向陳丹玲挑眉一臉的流里流氣:“怎么樣?勁爆嗎?誘惑嗎?”
我瞠目結(jié)舌問:“這是你兒子?”
陳丹玲目瞪口呆,驚叫喊道:“小鵬,你是不是瘋了?快點把內(nèi)衣脫下來!”
小鵬噘著嘴送了個飛吻,色瞇瞇的朝陳丹玲走了過去:“怎么這么著急,這里還有其他人呢,就讓我脫衣服,不過我脫了你可別害怕。”
小鵬說著把上身的內(nèi)衣脫了下來,在準備脫掉鼓囊囊的內(nèi)褲時,陳丹玲捂著眼睛驚叫了起來。
我攔在小鵬身前,一手抓著他的脖子,抬起另一只手在他臉上抽了起來:“我讓你勁爆,我讓你誘惑,你這個異裝癖,你這個變態(tài)狂!”
我的巴掌噼里啪啦的落在小鵬臉上,打得他沒有反抗余地。陳丹玲趕忙抓住我的胳膊,大叫起來:“周老板,別打了,再打我兒子就被你打壞了。”
“你現(xiàn)在還以為他是你兒子?”我氣不打一處來,見小鵬的臉上還彌漫著淫.蕩笑容,牟足了勁兒又抽打了過去。
足足扇了二十多下,小鵬開始哆嗦起來,最后軟塌塌的躺在地上快速抽搐。
陳丹玲大驚失色:“周一澤,你把我兒子怎么了?他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要跟你拼命!”
我坐在沙發(fā)上,穿著粗氣說:“你兒子被臟東西上了身,不過已經(jīng)被我給打跑了,一會兒就正常了。”
陳丹玲怔了一下,捂著臉叫了起來:“有鬼!”
小鵬的抽搐消停下來,慢慢睜開了眼睛,迷茫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在看到自己赤身穿著陳丹玲的內(nèi)褲,他用手捂住要害部位緊張問:“媽媽,我剛才怎么了?我怎么穿著你的內(nèi)衣。”
我喝道:“廢什么話?快去把衣服穿上!”
小鵬回到臥室,陳丹玲跪在地上‘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我這是造的什么孽啊,這種事情都讓我給遇到了。要是讓其他人知道,我以后還怎么活啊。”
我聽得心煩,喊道:“別哭了,遇到事情就知道哭,小心把你哭得脫水了!”
陳丹玲擦著眼淚害怕問:“周老板,我兒子這究竟是怎么了?”
“還不是因為你做的好事。”我沒好氣說:“陰參請回來卻放在了洗手間,就算學習再厲害的人,整天看你的身體也沒有學習的想法了。”
陳丹玲說:“可是我已經(jīng)把它放到我兒子臥室里面了。”
我解釋說:“陰參里面的魂魄被你的身體所吸引,看來不好好發(fā)泄一下是不想放過你了。”
陳丹玲哆嗦問:“那怎么辦?難道真的要讓他……那可是我孩子啊。”
我說:“別擔心,我不會讓這種事情發(fā)生的。”小鵬從臥室出來,我問:“一加一等于幾?”
小鵬怔了一下,忙說:“等于二。”
見他已經(jīng)正常,我問:“剛才的事情你不記得了?”
小鵬點頭如搗蒜:“我放學后一進家門就感覺腦子嗡了一下,什么都不知道了,清醒過來,我就躺在地上,穿著我媽媽的內(nèi)……衣服。”
我接著問:“這種現(xiàn)象發(fā)生了多少次?”
小鵬回答:“好幾次了。”
這事情真不是陳丹玲的幻覺,昨天我在客廳待著的時候腦子就懵了兩次。章旭明摸她臀部,恐怕也是陰參中的魂魄在使壞。
來到臥室,把活結(jié)打成了死結(jié),走出臥室說:“今晚先這樣吧,明天我再想辦法解決這件事情。”
晚上我沒有離開,和小鵬睡在一個房間。
凌晨,我做了一個夢。夢中我從床上爬了起來,脫得就剩下一條內(nèi)褲,飄飄蕩蕩的走出臥室來到對面的一間屋子門口。
打開房門,我躡手躡腳的來到了床邊。床上躺著穿著蕾絲睡衣的陳丹玲,我的內(nèi)心雖然抗拒,但卻控制不住的掀開被子,看著凹凸有致的身體,伸手輕輕觸摸了起來。
陳丹玲發(fā)出一聲舒服的哼聲,我的手撩開睡衣,朝里面摸索過去。
在觸碰到那團柔軟的時候,陳丹玲猛地睜開眼睛。昏暗的臥室內(nèi),她的眼睛非常深邃,我的動作定格下來,兩眼一黑就沒有了任何印象。
清晨,小鵬起床的動作把我驚醒,他看著我好奇問:“叔叔,昨晚你去哪兒了?我醒來怎么找不到你了?”
不安席卷心頭,我下意識朝身上摸索過去,要命的是我竟然沒有穿衣服。只有一條褲頭在身上,而且還脫到了膝蓋位置。
我敷衍說:“昨晚便秘,在廁所待了半宿。”
小鵬若有所思說:“便秘就多吃點香蕉,我媽媽說的,還說香蕉的用處可多了。”
小鵬已經(jīng)十七八歲,但一直被陳丹玲嬌寵慣養(yǎng),顯然對男女之事了解不多。昨晚我根本就不是做夢,而是真真實實的跑到了陳丹玲的房間,搞不好還和她做了一夜夫妻。
一想到被這個中年婦女摧殘,我就恐慌無比。等小鵬出門,我這才匆忙穿好衣服,走出臥室,陳丹玲正收拾餐桌。
看到我,陳丹玲害羞的笑了一聲:“你醒來了啊,我已經(jīng)給你準備好早飯了,快點吃吧。”
我緊張問:“昨晚我沒去你房間吧?”
陳丹玲嚶嚶說:“討厭,才過了一夜,你就把昨晚的事情給忘了?”
我頭大無比,扭頭看向陰參,紅繩依舊打著死結(jié),但昨晚發(fā)生的一切都不是我所控制的。
不知道究竟怎么回事,我也不敢多做停留,生怕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陳丹玲會餓虎撲食的一番索取,我連早飯都沒有吃就奪門而出。
這事情我越想越不對勁,明明是制作的學霸陰參,但這魂魄好像并不是學霸,而是一個猥瑣至極的男人。
一想到章旭明有些不靠譜,我更加擔心,他很有可能為了應(yīng)付我,隨便選了個墳頭,卻告訴我里面埋著的是學霸。
而紅繩已經(jīng)打成了死結(jié),陰參內(nèi)的魂魄卻依舊可以出來,讓我異常費解。
來到圣德堂門口,章旭明那輛面包車還在。敲開門,章旭明問我干啥。
我懷疑問:“你確定那個是學霸的墳頭?”
章旭明連連點頭:“我可是有職業(yè)操守的,拿錢辦事,不可能騙你。”
我皺眉說:“可是我怎么覺得一點兒都不像是學霸,反而像是一個猥瑣狂?”
章旭明低聲問:“你不會把墳頭搞錯了吧?”
我一愣:“什么意思?”
章旭明沒有回應(yīng),拿上鑰匙就讓我上車。來到墳場,章旭明問我上次認的是哪個墳頭。
我指了指前幾天制作學霸陰參的墳頭,章旭明臉色徒然一變,說了聲:“去球了。”
我一聽慌了,忙問他什么意思。
章旭明陰著臉說:“這個墳頭里面埋著的是一個老光棍,生前喜歡偷女性內(nèi)衣物,被發(fā)現(xiàn)后逃跑,卻被車給撞死了,還是我操辦的喪葬。”他說完,又指著五米開外的一座墳頭說:“這才是那個學霸的墳頭,我當初不是讓你認清楚了嗎?”